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528章

第1528章

當然,我也喝了不少。

後來我們一直喝酒到午夜之後,最後是竇部長說不能喝了才結束了我們的夜宵。

在中途的時候竇部長問了曾鬱芳的電話,曾鬱芳竟然厚顏無恥地把她的名片遞給了他。

夜宵結束後我們先到的酒店,竇部長下車的時候曾鬱芳她們都下來送我們到了酒店的大堂裏麵。竇部長離開前握住曾鬱芳的手好一會兒,嘴裏不住在說著客氣的話。

我發現孫主任給了我一個顏色,我朝他點了點頭,意思是說我知道了。

隨後還是那輛考斯特送曾鬱芳她們回去的。

我們一起將竇部長送回了房間。竇部長的步履有些蹣跚,他對我們說:“明天上午的活動取消吧,下午去江南大學參觀,然後座談會。”

我連聲答應著,即刻吩咐阮婕明天一早通知江南大學方麵,同時給省教委的領導匯報此事。

當我們送孫主任進他房間的時候他卻叫住了我,“馮主任,我和你說點事情。”

我看了阮婕與梁處長一眼,他們即刻就離開了。

進入到房間裏麵後孫主任對我說:“明天早上我去給竇部長準備早餐。你們就不要管了。”

我點頭,“那就隻有辛苦您了。孫主任,我明天問問那位曾書記,看她願不願意來和我們一起做接待工作。”

他朝我微微地笑道:“好的。”

隨後他就沒有了下文。我知道自己應該告辭了,“孫主任,您也早些休息。”

他依然在朝我微笑。我隨即離開。

孫主任前麵在酒店大堂給我的那個暗示我沒有搞錯,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去和曾鬱芳商量那件事情。他也看出來了竇部長喜歡這個女人。而且他也知道今天晚上要去給曾鬱芳做工作讓她留下來是不可能的,畢竟她還有那麽幾位同事在呢。

回到房間後我不禁就想道:曾鬱芳可能會那樣去做嗎?難道她不顧及影響?

除非是她偷偷摸摸。我心裏想道。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她給竇部長名片的事情,同時又想起竇部長說明天上午的活動要取消的事,我心裏頓時就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驟然從我的心裏升起。

我的心髒開始猛烈地搏動了起來,腦子裏頓時就有了一個抑製不住的念頭在升起:一定得搞清楚今天晚上究竟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

是的,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我們豈不說白白地替他做了好事?

雖然我覺得自己這樣做顯得有些無聊,甚至還有些無恥,但是我卻抑製不住自己的那個念頭。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真的一下子就衝動得難以控製自己了。

我悄悄地出了門,關門的時候不讓房門發出絲毫的聲響,然後放輕腳步離開。我不想讓隔壁房間的梁處長知道我的行蹤,這樣的事情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

終於到了電梯的門口處,摁下電梯的時候我的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我當然不是緊張,而是興奮與隱隱的不安。

不知道是怎麽的,此刻的我堅信曾鬱芳會到竇部長的房間裏麵去,就在今天晚上。

當然,我有著自己最起碼的分析:今天晚上在夜宵的時候竇部長一直在說醫大對曾鬱芳的安排不合理,要知道,他可是教育#部的副部長,從他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如何不讓曾鬱芳心動?

否則的話曾鬱芳為何那麽爽快地把自己的名片給了竇部長?她給的並不是什麽名片,而是她的聯係方式!還有就是,竇部長為何忽然要取消明天上午的安排?

而對於曾鬱芳來講,她可是一個對性比較放縱的女人,以前她和章書記,後來和我,她下去掛職期間又與王鑫搞在了一起,這樣的女人當然是最容易去上竇部長床的了。

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阮婕為什麽要提議把曾鬱芳叫來的原因了,也許她非常了解曾鬱芳這個人!一定是這樣。

阮婕也不是什麽好女人。由此我在心裏這樣認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反倒覺得曾鬱芳還可以理解,畢竟她的男人有著那樣的問題,對於她那樣年齡的女人來講,性#饑渴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她在解決自己饑渴問題的同時還可以滿足自己可以離開高校的願望。

電梯到達了一樓,出了電梯後我沒有直接去到大堂裏麵,因為我不想與曾鬱芳不期而遇。

雖然我計算了時間:曾鬱芳如果要來的話,那也得等她和她的那三位同事分手後再說,然後從那邊打車過來的話至少得半小時的時間。剛才我在房間裏麵呆了近十分鍾,加上我們上樓、與竇部長道晚安,然後我與孫主任簡單地說了幾句話,這些時間加起來或許隻能抵充考斯特把她們送到的時間。

不過我還是很小心,畢竟碰上了她不好,要真是那樣的話對我和對她都是一種尷尬。

在進入到大堂之前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那裏的情況,我發現大堂裏麵很安靜,值班的服務員正趴在那裏休息。我快速地通過了大堂然後去到酒店外邊,隨後我就躲進到光線暗淡的地方,這是一輛越野車的後麵。從這裏我可要看到進入到酒店那個方向所有的一切,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有人進來的話是不應該看得到我的。除非是有人要來開走我身旁的這輛越野車。

當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誰會在這深夜來開車出去?除非還有一個與我同樣無聊的人。

月亮已經升到半空中。夜太靜,靜得如同處於凝固點的水,在城市這夜的世界裏,沒有犬吠,沒有蛙鳴,隻有月亮不時的嗬欠和星星偶爾的噴嚏。

這春天的夜也很清冷,清冷得像是化雪時候被拂起的風。我在這清冷而寂靜的夜裏不安地等候,看著在天空中淡淡的雲裏遊走,那雲在夜色裏麵烏黑、烏黑的,仿佛是太陽不小心在宣紙上潑灑的顏料,緩緩地向四周散去。遠處,幾顆星星忽隱忽現。其實此刻的夜空中星星並不是很多,也不是很亮。隻是偶爾有幾個不安分的,它們在天空中眨巴著眼睛,好像是在偷窺著這人間夜裏的眾多秘密,有如此刻的我一樣。

等候了大約十分鍾後我的眼前依然是一片寧靜,偶爾會聽到汽車呼嘯而來的聲音但是卻很快地就遠去了。

我頓時就有了一種想要即刻回到房間裏麵去的衝動,因為我開始在懷疑自己的那個判斷了。

不,再等等。我對自己說。

晚上喝了不少的啤酒,雖然在那家魚館裏麵已經排泄了兩次但是此刻我卻又感到**裏麵已經充盈了,這樣被充盈的感覺很難受,何況還要繼續在這樣的地方靜靜地等候。

我不敢在這樣的地方解決掉自己**裏麵被充盈的問題,因為我不想驚動酒店的保安。

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和同學喝酒,我們結束的時候也是午夜。當我們一起從校門外邊進入到校園裏麵不久之後就再也忍不住需要排泄了,於是幾個同學頓時就不約而同地去到了一棵樹下,當我們正在那裏酣暢淋漓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暴喝:你們在幹什麽?!急忙轉頭去看,發現是學校的保安,頓時個個落荒而逃。

那件事情至少對我個人造成了一些心理上的陰影,使得我從此再也不敢在除了廁所外的地方方便了。有時候我就想,其實文明也是一種被迫的結果,如果從這個角度去看人類的文明史的話,可能就會對有些事件會有新的詮釋。

而此刻的我卻被自己**裏麵的尿液充盈得難受,我感覺到自己的腎髒裏麵還在源源不斷地有尿液在去到下麵,甚至可以清洗地感覺到它們從血液裏麵經過腎小球過慮然後形成尿液,隨後從輸尿管進入到**的這個過程。

這當然是我的一種臆想了。要知道,身體裏麵這樣的過程總是無聲無息的,絕不可以人為地感知到。但是,此刻的我卻偏偏就有了這樣的臆想,而這種臆想卻讓我更加地難受,幾次都差點掏出自己的那東西來就地解決掉問題但是卻又不得不硬生生地忍住了。

我不敢去看時間,因為在這樣陰暗的角落裏麵我看不見自己手腕上手表的指針,如果拿出手機來的話又很可能暴露自己。不敢我估計這時間最多也就隻是過去了幾分鍾而已。

必須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則的話將再也難以忍受住**裏麵的阿珠充盈的感覺對自己的折磨。我心裏想道。

於是我開始數秒,從一開始數到六十。

我曾經是醫生,經常給病人數脈搏,而在數脈搏的過程中就必須以每分鍾為單位,所以我能夠非常準確地把握每一秒鍾的時間的準確間隔。

現在我開始數秒,從一數到第六十,然後進行下一輪。當我數到第十次的時候發現自己這眼前的夜裏依然是一片寧靜。我頓時就有了一種想要放棄的衝動了。

再數十次吧。我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十分鍾就不再那麽漫長了。

其間有好幾次汽車的聲音從遠處而來,我一次次地充滿著希望但是卻又一次次地失望。算了,看來是我分析錯了,回去吧,你真無聊。我憤憤地對自己說。

我正準備離開,卻聽見外邊似乎正有一輛車在呼嘯而來,即刻就按捺住自己的那種衝動。可是我隨即又聽到那輛車遠去了。

頓時頹然,不住搖著頭,再也沒有耐心等候下去了,因為我覺得這完全是一種無聊的等待。而此刻,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尿意,隨即朝酒店的放下看了看,然後掏出自己的那東西來,對著越野車的輪胎處就開始暢快淋漓地噴射起來。太暢快了!

此刻我的身體真有一種性#愛到終點時候的那種舒爽的感受,我一邊加大腹壓一邊讓**充分地排泄,同時心裏在想:單位裏麵的人誰知道我會在這樣的地方幹這樣的事情呢?

不禁搖頭苦笑。

隨即從越野車後走了出去......但是,就在此刻,我頓時就張大著嘴巴,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差點停止了!因為我忽然看見,就在我前麵不遠處,在酒店的入口的那地方有一個人正在匆匆進入。她是曾鬱芳!

我絕不會看錯。

曾鬱芳身上穿的還是今天晚上吃夜宵時候的那套衣服,而且我對她的身姿是那麽的熟悉。

這一刻,我的心裏驟然地、劇烈地跳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我的內心一下子就充滿著一種難受,還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