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537章

第1537章

這是一個大大的醜聞!

此刻,我的腦子頓時就想到了這一點。可是,我卻即刻就發現自己竟然也被牽扯到這件事情裏麵去了,因為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來找到了我。

她肯定是被嚇壞了,肯定是在極度慌張而且在沒有了辦法的情況下才來找到了我。要知道,不管是平日裏再要強的女人,一旦她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其反應大都相同:束手無策,驚慌失措。

即使是男人也很可能會這樣。假如是我遇到了此類的事情也肯定會驚慌失措的。我在心裏想道。

而此刻我即刻就稍微地冷靜了些許:冷主任,他真的死了嗎?我曾經是醫生,所以首先就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問題,因為從醫學的角度來講,判斷一個人的死亡是需要科學的依據的。

現代醫學認為,代表人體生命的首要生理特征為呼吸功能,而主宰呼吸功能的中樞神經區域位於腦幹。因此就隻能將腦幹死亡作為達到死亡臨界點的標準。

呼吸停止了,可以靠呼吸機來維持;心髒停止跳動了,還有起搏器。但腦死亡了就不可再恢複,因此,腦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在我們國家,對一個人死亡的標準是以呼吸、心髒、脈搏均告停止,並且瞳孔放大為自然人自然死亡的標準的。

而阮婕並不是學醫的,所以我懷疑她的判斷是有道理的。

可是,此刻的我還是猶豫了:自己去管這件事情值得嗎?萬一把我給牽扯進去了的話豈不是冤枉?

但是我曾經是醫生,而且至今我的骨子裏麵還深深地印刻著救死扶傷的理念。也許很多人並不了解醫生這個職業——隻要是真正熱愛自己專業的醫務人員,救死扶傷的理念就一定早已經深入其骨髓裏麵了。在我們的心裏,沒有其它任何的東西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所以,我猶豫了。而這樣的猶豫肯定與我如今不再是醫生這個職業有關係,因為我不得不,而且是必須去權衡其中的利弊。說到底還是因為如今的我已經不再是那麽的純粹了。

這一刻,我頓感自己的腦子裏麵入一團亂麻一般地難以完全清醒,隻感覺這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少有的難以抉擇的事情。

“馮主任,求求你幫幫我。現在怎麽辦啊?隻要你願意幫我,我什麽事情都願意做。”當我正處於難以抉擇的慌亂之中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她這樣再對我說道。

其實我這樣猶豫的過程並不長,也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罷了,但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麵我的腦子裏麵卻不知道已經轉過了多少個念頭。不過我的那些念頭僅僅是在是或者否馬上去看看冷主任的情況這樣的抉擇之間。

我想不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與此同時,她的話也讓我頓時從剛才那種混沌的狀態下清醒了過了,隨即我驚訝地看見她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脫去了她上身的內衣,展現在我眼前的竟然是她雪白如玉的身體的一部分,還有她那兩隻漂亮得如玉雕一般漂亮的**。

此刻的我哪裏還可能有什麽情欲?!當然,我並不認為這個女人這樣做是愚蠢,而應該是一種在極度慌亂之下的無奈。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身上隻有一條內#褲的狀況,頓時就明白了她或許是誤會了我剛才的那種猶豫。

“你幹什麽?快穿上衣服!”我霍然清醒,急忙地去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卻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馮主任,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就這樣一直呆在你的房間裏麵。”她忽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隨即就是哭泣。

她這是在威脅我,或者是在要挾於我。我頓時明白了。猛然地,我憤怒了,“阮婕,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你可以以此威脅到我是吧?你知道這酒店裏麵有多少攝像頭嗎?你什麽時候從你的房間裏麵出來,什麽時候進入的我的房間,這一切的一切攝像頭裏麵都已經把你的情況錄下來了。阮婕,我問你,我馮笑什麽地方得罪過你?你為什麽要這樣?”

就在這一刻,我忽然地警惕了起來:難道這是一場陰謀?

可是我即刻地就否定了這一點,因為她忽然來抱住了我的腿,“對不起,馮主任,我害怕極了。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想要要挾你的啊,我是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啊。在這酒店裏麵,我唯一能夠找的人就是你了,我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哀求的聲音讓我的心頓時就軟了,而且此刻我更關心的是:冷主任究竟是不是死了?

於是我問她道:“你怎麽知道他死了?”

她哭泣著回答我道:“他忽然就倒在了**,我伸手去試了一下他的鼻子下麵,沒有感覺到他有呼吸了。”

我心裏猛然地一驚:這怎麽能夠判斷他已經死亡了?於是急忙地對她說道:“你快穿上衣服,我們趕快過去看看他。我可以幫你,但是必須得把梁處長叫上。”

她頓時就驚叫了起來,“別!不要啊。我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我冷冷地道:“萬一他真的死了的話,你不想別人知道都不可能了。阮婕,你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不讓自己承擔刑事責任。其它的,你還有機會去多想嗎?快點,如果他並沒有死的話,再耽擱下去也會死去的。”

她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不過卻再一次地來哀求我道:“馮主任,你別對其他人講好不好?你先去看看後再說吧。求求你了。你是醫生,他死沒死你才知道。剛才我是嚇壞了,沒有仔細去看。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我心裏就想:萬一冷主任真的沒有死去呢?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是醜聞啊,傳出去了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我歎息著說道:“我們先去看看吧。”

隨即我們就一起出了我的房間,然後快速朝樓道的那一頭跑去。

其實我內心裏麵並不是一點沒有顧忌,但是我還是想到了兩個方麵:一是這賓館裏麵的攝像頭完全可以說明我的清白,二是萬一冷主任並沒有真正的死亡呢?

很快地就到了她房間的門口處,我即刻轉身對她說道:“快開門。”

她卻對我說道:“我沒有關上。”

我頓時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即刻去輕輕推了一下房門......房門真的就這樣打開了。我心裏不禁對這個女人開始另眼相看起來——她在那樣慌亂、恐懼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想到回來的事情,就憑這一點她就比其他的女人強多了。

當然,她是可以講房卡帶出來的,可是那樣的話房間裏麵的燈就會即刻熄滅,而且我估計她當時也不會想到那麽多,或許就是在她匆忙出門的那一瞬間才忽然想到了不能將房門關上。

我進去了,不過還是警惕了一下,所以在剛剛進入她房間的時候即刻就轉身去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跟在我的身後,而且是滿眼的驚恐。她眼裏那樣的驚恐是偽裝不出來的,我完全相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