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562章

第1562章

這一刻,我的心也開始顫栗了,而且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與她內心那種顫栗的同步。不過我沒有說話,隻是,就是這樣深情地在看著她。

她快速地朝我跑了過來,然後緊緊地將我擁抱。沒有語言,沒有過程,我們在不約而同中相互親吻起來,一瞬之後我們的嘴唇一下子地就印在了一起,我們的舌開始激動地、肆無忌憚地纏繞,房間裏麵頓時一片靜謐,唯有我們的喘息聲在空氣裏麵飄蕩……

許久之後,我們都一起達到了愉悅的極致。她沉沉地睡在我的懷抱裏麵,依然在嬌喘連連,“馮笑,我不想去吃東西了,你已經把我喂飽了……”

我也感到有些勞累,“你休想一會兒吧,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你不吃東西怎麽行呢?”

她軟綿綿地依偎在我的懷裏,隨即伸出手來將我的頸部環抱,“我好累,現在就想睡覺。”

我想了想後說道:“我晚上得回家去。我父母在家裏呢。”

她即刻撒嬌般地來搖晃我的身體,“不行,我不讓你走。”

我頓然就被她的嬌媚融化了,“好吧,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

她來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龐,“馮笑,你真好。嗯,我好像是餓了,我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半小時後我們出了酒店。剛剛洗完澡的她看上去是如此的清新可人,美麗中不失端莊,不了解她的人絕不會想到她在**的時候會有那麽瘋狂。

我們步行去到江邊。出了酒店後她就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心裏頓時緊張了一下,但還是放棄了勸說她不要這樣的念頭。

我和她一路說笑著在這充滿著美麗夜色的街道慢行。

今天,我忽然發現我們這座城市的夜晚竟然是如此的美麗,它似乎有一種如夢幻般的深不可測,就像神秘豐饒的大海。

它更像一個新生代女孩那樣做足了色彩的文章。頭發、口紅、眼睛、皮膚、指甲的顏色,都是那麽的變化無窮,而且是那麽的大膽、妖嬈和嫵媚。夜色和霓虹燈是這座城市最美麗、最神奇的化妝品。一切平凡的或不盡如人意的乃至不潔的醜陋的肮髒敗壞的東西,都被遮掩在夜幕背後,霓虹燈給城市塗上魔幻般的胭脂。酒店的燈光鮮豔醒目,夜總會的燈光搖曳迷離魅惑嬌冶,銀行的燈光金碧輝煌雍容華貴,婚紗影樓的燈光精致考究,時裝店的燈光素雅嫻靜......更別說那草坪燈、噴泉燈、蘑菇燈、蓮花燈、激光投影燈了,各色霓虹,風格迥異,氣象萬千。這城市的夜晚仿佛是一個佳麗如雲的大廳,到處抖是奇卉異葩。恍惚間,人們會覺得自己正置身於童話般的世界裏麵,自己也變成了故事中的人物。

這一刻,我忽然就想起老子的一句話來: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

我頓時就覺得他非常的偉大了——隔著二千三百多年的時空距離,他竟然能夠預測到我們的現在。

可是我喜歡這樣的夜色,因為此刻我的身旁有她。這並不代表我對她就有了深厚的情感,但是我內心裏麵有一種幸運的感受:多年前她在我心裏還僅僅隻是一種夢幻,而如今她卻已經和我如此真實地在一起。

夜色如水。此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這個詞語的美好意境了——水,它是溫暖的,同時也是溫柔的。夜色如水,它更是一種絲絲入扣般的溫柔。

我和她倚窗而坐。現在已經不再是江南的初春,從時令上講馬上就要進入到夏季,所以窗外吹拂進來的微風是清新的,而且還帶著春天特有的氣息——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花香,遠處江水在白天蒸發後殘留下來的一絲泥腥氣味,也有樹木枝葉及綠草特有的清香。

我要了一隻活兔,讓他們做成泡椒和麻辣兩種味道,還要了一條兩斤黃辣丁熬湯。然後就是涼菜和炒素菜了。

在北京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她其實是非常喜歡吃麻辣味型的,而我們江南的麻辣味道應該算是比較正宗的了。

後來我要江南特曲的時候卻被夏嵐給阻止了,她嬌媚地看著我說:“現在我不想喝酒了。”

我笑道:“不喝也罷。其實我也不想喝。”

我心裏是非常清楚的:酒這東西對男女之間來講,它是一種不錯的序曲,有了它,那隨後的**才會噴發而至。即使是兩個並不特別熟悉的男女,隻要有酒,那就很容易讓兩個人變得熟悉起來,甚至還可以很快消除兩個人之間的羞澀與顧忌,隻要雙方都有那方麵的意思,酒就是一種讓兩個人快速結合在一起的媒介。古時候有人說“酒為色媒人”,其道理就在於此。

而現在,我們已經盡情地歡愛過了,而我和她都不是對酒這東西有癮的人,所以這東西現在就顯得比較多餘了。

她朝我嫣然地笑,“你點了這麽多菜,不喝點什麽好像也不大對勁啊。你說是吧?”

我想了想後笑著說道:“酒為小人之水,茶是君子之水。那我們喝茶吧。”

她禁不住就笑得全身顫抖了起來,“馮笑,你今天是怎麽的了?怎麽變得文縐縐的起來了?我還真不習慣!”

我頓時也笑了起來,“最近我在看一些古籍,比如莊子、論語什麽的,還看其它一些書,不知不覺就把有些話使用出來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看那樣的書幹什麽?”

我笑著回答說:“我發現,如果我在講話的時候使用一些古時候聖哲的話,那樣會讓我的講話更精彩,也會讓下麵聽的人覺得我很有水平和內涵。豬八戒戴眼鏡,裝大知識分子呢。”

她頓時大笑,“好像你們當官的人都喜歡這樣呢。頭天晚上背了一首古詩,第二天就在會上念出來,結果報紙上就開始奉承說某某領導真有學問。這辦法不錯,你是學醫的,今後你的官當得更大些之後就有人會奉承你不但醫學知識豐富,而且對中國古代文化也很有研究了。這也是一種不錯的光環呢。”

我苦笑道:“不過,我確實是想學點真正的東西的,我發現,古籍裏麵的很多東西其實對我們現在的工作和生活一樣具有極強的指導意義。比如孔子說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巧言令色,鮮矣仁!’、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誌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等等,這些話對我們現代人都是非常有用處的。”

她笑道:“看來你還真是用心在學習呢。嗬嗬!那我問你,以前我們學的那個詞,‘推敲’,你覺得究竟應該是用‘推’還是用‘敲’啊?”

我說:“你講的是賈島的那句詩:鳥宿池中樹,僧推月下門。是吧?我覺得應該用‘敲’字。試想,半夜三更的,誰不會鎖門啊?怎麽能夠推得開呢?所以,‘敲’字最好。”

她卻搖頭道:“我覺得‘推’字才合理。”

我頓時很是詫異,“為什麽呢?”

她笑著說道:“這首詩寫的是和尚和尼姑幽會,尼姑肯定會虛掩著門等候和尚到來的是吧?那還敲門幹嘛?悄悄推門進去就可以了。”

我頓時瞠目結舌。

她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樣子,禁不住就在那裏歡快地笑了起來,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一會兒你先回家吧,然後半夜來推我的房門。”

我苦笑著說:“回去了就出不來了。算了,一會兒還是和你一起去酒店吧。”

其實我心裏在想:雖然有一種說法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半夜去推某個女人的房門,這樣的事情對男人來講確實很刺#激,可是今天我和她之間的**已經過去,那樣神秘的感覺在今天之內估計不會再有多少殘留了,即使是半夜去推她的門又有多少意思呢?

她看著我,“那,你還是回家去吧,免得你父母懷疑你什麽。”

我差點就說出了父親的那個意思,但是卻被我及時地忍住了,因為我知道那句話一旦講出來了的話,接下來就很可能會給我造成一些難以處理的麻煩的。假如她馬上問我:你為什麽不帶我去你家裏啊?或者:你為什麽覺得我不合適?如此等等的問題,都是非常讓人感到頭痛的啊。

我說:“不回去了。你好不容易到我們江南來一趟,我一直陪著你好了。在北京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說好的嗎?沒事,最近我們在接待上麵來的領導,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睡覺了,我父母不會說我什麽的。”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真好。馮笑,我想喝點酒了。江南特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