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634章

第1634章

此刻,遊艇上江風習習,她的頭發在隨風飄散,她眯縫著眼睛,美麗的臉龐上有著風情萬種的雙眼。她依偎在我身體的一側,從我這個角度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她臉上的線條更加柔美。

我去問她:“你在想什麽?”

她從我身側動了一下身體,將她美麗的臉移動到了我的眼前,她在嫵媚地笑,“沒有想什麽。就覺得很美。眼睛裏麵都裝滿了風景,哪裏還有空間去想什麽問題?”

她的話讓我頓時又猶豫了,不過我心裏在想:難道等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說?還是晚上我們在愉悅之後?

我發現自己猶豫的性格再次體現出來,而且自己明明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卻又無法克製。

眼前的風景如畫,每一眼都是一幅美輪美奐的油畫:一望無際的田園,一片片史前時代演變至今的葡萄園和酒莊,古色古香傾頹的古堡,未受破壞的美麗山丘、叢林;優雅的文藝複興時代的宮殿,漂亮的教堂,尤其是教堂的屋頂有尖、有圓、有的像洋蔥,修道院和城堡建築遺跡散落在城鎮與田園風光之中,多瑙河水水波在輕柔的翻動,極為靈動,極為溫柔......

罷了,另外找個時間再說吧。我最後還是放棄了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刻去問她那件事情的想法。

可是她卻來問我了,“我怎麽老是感覺你有什麽心事呢?”

我不置可否,“是吧?”

她的手在我的胳膊上邊緊了緊,“還在想孩子的事情?”

我搖頭,“不是。孩子的事情現在暫時沒有辦法了,以後再說吧。”

她的臉再一次來到我麵前,“那是什麽?”

我狠了狠心,隨即就問她道:“鍾逢,我很想你告訴我實話。這次你和我一起出來,林易知道不知道?”

她頓了一瞬,隨後才回答我道:“你,你為什麽這樣問我?”

我頓時就覺得她剛才的猶豫就已經暴露了事情的真相了,不過我隨即又覺得也很可能是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問她所以產生了詫異才造成的那一絲的猶豫。但是我不願意放棄這個絕佳的詢問她的機會,“鍾逢,我希望你告訴我實話。”

她再次頓了一下後才回答了我,而且她在回答我之前還幽幽地歎息了一聲,“馮笑,你說,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會害你嗎?”

我似乎更明白了,“鍾逢,我當然相信你不會害我了。可是,我問你的是另外一回事情。你看,我們這次出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多好啊?但是我不希望你是被別人派來監視我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在一起又有什麽意思呢?你說是不是?鍾逢,有些話我不想說得那麽明白,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想要問你的究竟是什麽吧?”

她依然沒有回答我,反而地是繼續在問我,“你怎麽就覺得我是來監視你的呢?”

我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鍾逢,你可以告訴我真話嗎?你看,我們在這裏還要呆十來天呢,我可不希望我們之間帶著隔閡一直這樣下去。”

她又不說話了。

我當然不會接著馬上去問她了,因為我覺得還是應該給她幾分鍾的時間考慮才是。何況我已經感覺到這件事情裏麵好像有些複雜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後她才說話了,“馮笑,對不起......”

我去攬住了她柔軟的腰,“你沒有對不起我啊?幹嘛這樣說?鍾逢,其實我是知道的,你太看重你那酒樓了,不過有件事情我倒是很想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有那麽多錢,幹嘛不自己去買一層樓來自己開一家新的酒樓呢?這樣的話你就不會被別人控製了。如今我們江南的房價並不高,現在買的話一是可以投資,二是可以讓你今後的酒樓不會因為其它的因素受到影響。其實吧,你以前的那家酒樓......假如你回來後想要拿回去也是可以的,我想我肯定會還給你的。”

她搖頭,“一直以來我都想開一家大一點的酒樓,檔次也希望能夠更高些。那樣的地方很難找,自己哪裏買得起?至少得幾千萬上億的資金。何況現在我在這家酒樓裏麵投入了那麽多進去了,想要從裏麵抽出來已經不可能能了。”

我想也是,“或者過幾年吧,等你把投入的部分賺回來後,我倒是覺得你真的需要自己買下一個地方來開酒樓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幽幽地道:“再說吧。”

我又說道:“鍾逢,我覺得吧,這做生意有時候和我們做人是一樣的,隻有自強自立才可以不受他人的約束和限製。你說是嗎?”

其實她應該明白,我這是在進一步誘導她回答我前麵的那個問題。

她搖頭道:“談何容易?!你也做不到的。是吧?得,馮笑,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我對不起你,我確實在那天你給我講了要出國找孩子的事情後就去告訴了林老板,因為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件事情的根源還是在他那裏,畢竟是他的老婆帶走了你的孩子。所以我就想,即使你這次出來,能夠找到孩子的可能性也很小,因此我認為這件事情最終還得落到他那裏去。”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前麵把問題給想複雜了。本來我以為她是受到了林易的脅迫後才試圖來監視我的。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對林易可能有著太多的誤解了,也許是把他想得太可怕了。

她繼續在說道:“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林老板也在找她。所以他讓我這次跟你一起出來後一是讓我照顧好你,二是盡量找到施燕妮的下落。因為林老板說他有很大一筆資金目前在施燕妮手裏。”

聽她這樣一講我倒是非常的相信了,因為我記得林易曾經告訴過我他在境外投資的事情。不過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什麽時候鍾逢也被林易這樣控製住了?林易讓她好好照顧我?

我不禁苦笑。

不過我很是詫異於她剛才的那句話,“你的意思是說,林易現在也沒辦法找到她?”

她卻又是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這個世界上他做不到的事情可能不是很多。也許他現在顧及到施燕妮畢竟是他患難與共的老婆,所以才不想把事情做得那麽絕。他可能還是希望能夠與施燕妮坐下來好好談談吧?反正他這個人很難搞懂。究竟是怎麽想的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深以為然。林易這個人心機極深,智慧也超群。這樣的人,他內心的想法一般人很難猜透。除非是與他智慧相當,或者超過他的人或許可以分析出他的某些想法。比如黃省長和林育。

嗯,倒是可以回去後找機會問問林育。黃省長那裏。。。。。那就得更需要一種機會了。我心裏這樣想道。

不過,現在我覺得不需要再說這件事情了,雖然這件事情裏麵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問明白,比如她和黃省長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似乎已經可以猜個大概了:首先很可能還是黃省長看上了她,畢竟那段時間他缺少女人。更何況她還那麽漂亮。再有就是鍾逢也很可能有想要去依賴黃省長的想法,如果這裏麵再加上林易在起作用的話,鍾逢與黃省長之間發展的速度就會快很多。不過後來林育插入了,所以這件事情才得到了有效的製止。

我想,情況應該和我分析的差不多。當然,也可能是另外一碼子事情。不過我絕不會相信像鍾逢這樣已經經曆過生死的女人還會去恣意地糟踐自己。雖然她與我這樣了,但是我更加相信她是一種真情。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也畢竟也算是我救了她的命。

至於其它的事情......我覺得還是難得糊塗的好。

想到這裏,我柔聲地去對她說道:“鍾逢。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來,給我照張像。一會兒我也給你照幾張。都怪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來問你這樣掃興的問題。抱歉。”

她來看著我,“你們當官的人是不是都很**?不,不是**,是疑心重。是不是這樣?”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這樣說?”

她即刻站了起來,“不說了。來,你好好坐著,我給你照相。就這裏,你身後的風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