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640章

第1640章

第四天,我和她一起回到了江南。我坐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麵。

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阮主任,請你來一下。”

回來後的我第一個想要找的人就是她。在回程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今,除了童謠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我和阮婕之間的那種關係,所以,我覺得在羅書記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作為我來講,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從阮婕那裏了解一下關於這件事情對她有沒有什麽影響,如果沒有則叫萬幸,如果有的話我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必須把她穩住,然後盡快采取措施。

而這一切都必須悄悄進行。正因為如此,我不能去問其他的任何人。要知道,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會變得**的,我稍有不慎就會被人認為是此地無銀。

她來了。

她從一開始進來我就暗暗在觀察她。我發現,她的眉宇之間帶著一種淡淡的憂鬱。

直到現在為止我都還不清楚那件事情對她有著什麽樣的影響,而此刻,當我看見她臉上這種帶著淡淡憂鬱的神情的時候,心裏頓時就不由得擔憂起來。

我請她去到了會客區坐下,隨後我也去坐到她對麵。我覺得這樣的方式更便於我們談這樣的話題。

隨後我去給她泡了杯茶。

她首先來問我,“你找到孩子了嗎?”

我搖頭。

她歎息,“哎!”

我不想在這時候和她談這樣的話題,所以即刻就問她道:“你還好吧?羅書記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還好吧?”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女人,所以我必須的注意問話的技巧。既然我已經決定和她不再繼續那樣的關係了,首先我應該注意的就是對她尊重。現在,我開始有些從內心裏麵理解有句話了:男人和女人不再有那樣的關係後,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而兩個人成為朋友的先決條件就是應該相互尊重。

此外,問話的技巧非常重要,既要讓對方聽了後能夠接受又要起到誘導對方回答的作用。官場也是一種職場,很多細節的問題可能會成為未來決定自己前途的因素。問題的關鍵是要把注意細節養成一種習慣。比如——

某地方的一批領導到某地開會,當地習慣早餐是饅頭、稀飯,然後每人一個雞蛋。這天早晨,一個領導剝開雞蛋後發現是壞的,於是就跟服務小姐說:“給我換一個,這個雞蛋壞了。”

不一會小姐就回來了,可是她忘了想換雞蛋的是哪個人了。隨即就高聲喊了起來:“誰的蛋壞了?”

眾領導沉默不語。小姐又喊了一句:“誰的蛋壞了?”

還是沒有人答應。

這時,餐廳經理過來對服務員說:“你這小姑娘真沒禮貌,應該這樣問:哪位領導的蛋壞了?”

忽然,餐廳經理覺得這話好像也不對勁,於是趕緊又改口高聲喊了一句,“哪位領導是壞蛋?”

這個故事中的服務小姐和餐廳經理都因為不懂得問話的技巧,結果鬧出了笑話。

在人與人交往的過程中,隻有恰當的提問,才能達到順利溝通的目的,使交談局勢和結果對自己有利。即使初次見麵的人也不例外。有的人問話一出,便立即打開了對方的話匣子,

雙方相見恨晚,成了好朋友,有的人問話一出,卻使對方無言以對,使場麵變得尷尬,雙方隻得以說“再見”收場。

可見,發問也是一種說話藝術,對拉近雙方的距離起著很重要的作用。

再比如,一家飯店招聘服務員,有兩位年輕人來應征。第一位應征者這樣招呼光臨的顧客:“您好,您吃雞蛋嗎?”

顧客擺了擺手不回答,對話就此結束了。

第二位應征者卻是這樣招呼光臨的顧客:“您好,請問您吃一個雞蛋還是兩個雞蛋?”

顧客笑著回答:“一個雞蛋。”

由此可見,第二位應征者的說話策略相當成功。他運用的是限製性提問。這類提問有兩個特點:一是在提問中便限製了對方可能做出的回答,有意識、有目的地把對方的思路引向提問者所希望的答案上。二是這類發問能使對方從中感受到提問者的誠意,在心裏有融洽、親切之感,覺得盛情難卻,不好意思拒絕,即使原來想拒絕,也會不由自主地改變主意,順著問話人的意思做出答複。

這類提問一般隻適用於預期目的十分明確的情況下,在情況不是很了解又無明確目的的時候,提問的範圍宜大不宜小,直活不宜死,必須給對方的回答留有自由選擇的餘地。假如如果在辦公室上班,別人用完了電腦忘了關掉,你可以很隨便地問一句:“請問您現在還用電腦嗎?”這樣就比直接說“電腦用完之後為什麽不關掉?”好得多。

所以,我並沒有直接去這樣問她——“羅書記的事情與你沒關係吧?”

以前,我和她有著那樣關係的時候我不止一次問過她關於和其他男人的關係問題,那固然是我覺得必須要了解的情況,但是更多的卻是為了打擊她在我麵前的自尊,而這種打擊的目的是不想她在我麵前太過分。

現在不同了。不管怎麽說她曾經都是我的女人,現在我們的那種關係不再,但是我應該尊重她,因為她對我有過付出。

她在搖頭,“現在我每天上班,然後回家。根本就不敢露麵了。”

我詫異地問:“為什麽?”

她神情黯然地道:“有人告訴我說省教委那邊有人在議論我和羅書記的關係。”

果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心裏頓時更擔憂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問了一句:“你和羅書記的關係別人怎麽知道的?”

她搖頭,“我怎麽知道?以前我經常跟著他出去開會,別人當然會這樣猜測了。我是女人,不但年輕,而且也還不算醜。以前他在的時候沒人敢說,現在他不在了,當然就隻有把我拿出來說事了。我這麽年輕就是正處級,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嫉妒呢。”

我又問:“你能夠確定嗎?你和他的事情除了冷主任之外沒有人再知道。是不是這樣?”

她點頭,然後卻又微微地搖頭,“誰知道呢?我覺得沒有了。”

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點:其實她更大的問題可能是來自於心理上的壓力。羅書記出事情後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曾經與他的那種關係,再加上有人在背後議論她所以這樣的心理壓力就更大了。而她的這種心理壓力的根源卻是:她過於地看重自己的前途,所以也就因此而有了害怕失去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