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726章

第1726章

莊晴並沒有發出驚訝的聲音,“我知道。我正想問你這件事情呢。夏嵐說是你介紹她和林易認識的。是這樣嗎?馮笑,我可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因為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

我想不到夏嵐竟然會那樣去對莊晴講,不過我隨即就明白了。

夏嵐這樣說的目的是不想讓莊晴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或者是為了替她和林易在一起的事情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者這樣的說法本身就是林易教她的。

我說:“莊晴,隻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了。具體的我不想多說,反正他們兩個人已經走到一起去了,至於中間的過程究竟是怎麽樣的這並不重要。你說是不是?”

她說:“你說得對。我也懶得去管她的事情,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是女人在這樣的事情上往往很自私。不過馮笑,我感覺得出來她其實還是很喜歡你的。”

我急忙地道:“莊晴,你別這樣說,不管怎麽地講林易總是我的嶽父。”

她頓時就笑,“好,我不講這個了。不過我的意思不是在這裏,我給你說這件事情的目的是,我覺得你可以利用你和夏嵐的關係多了解一下你那位嶽父的事情。”

我即刻就問她道:“莊晴,你怎麽老是覺得林易有問題呢?而且即使他有問題的話也和你沒有多少關係啊?我知道你直到現在都還在糾結與宋梅的死,總是在懷疑那件事情和林易有關係,可是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而且我覺得林易當時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那樣做,當時是宋梅和斯為民之間在發生衝突。莊晴,我覺得你有時候太固執了。”

她幽幽地歎息了一聲,隨後對我說道:“馮笑,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我永遠會記得宋梅對我說過的那句話。他對我說:假如某一天我忽然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害我的人隻可能是林易。當時我問他為什麽要這樣講可是他卻不告訴我。馮笑,你說我怎麽會停止去追查這件事情?”

我頓時就感到萬分驚訝,“宋梅真的那樣說過嗎?”

她也詫異地來看著我,“我不是曾經告訴過你這件事情嗎?”

我頓時怔住了,心想也許是吧?可能是我內心裏麵並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所以自己的潛意識就選擇的遺忘。

她繼續地說道:“馮笑,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你知道的,因為我並不想把你卷入進來。而且你和他那樣的關係,我不想讓他知道我一直在懷疑他的事情。那樣就會很危險,不僅僅是我,也會讓你進入到危險的境地。林易是什麽人?他那麽有錢,一般的人能夠扳倒他?以前我真是太幼稚了,覺得自己出名之後就可以與他抗衡,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在他麵前就如同一隻螞蟻一樣,而他卻是一棵大樹,我如何能夠撼動得了他?”

我喃喃地道:“怎麽會這樣?”

她的手輕柔地在撫摸著我,隨即我就聽到她在發出輕笑聲,“算啦,馮笑,我們不要說這件事情了。也許是我自己太較真了,現在我才覺得自己很可笑。算啦,從今往後我再也不去追查這樣的事情了,宋梅已經死了這麽久了,他對我也並不好。其實我也知道,我在他的心目中啥也不算,就是被他利用的一個工具。現在我才醒悟過來,覺得自己可真夠傻的,竟然為了他痛苦了這麽多年。”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倒是替她感到高興了,因為我始終認為她以前的那些懷疑毫無根據,雖然她剛才說了宋梅曾經告訴她的那句話,但是我覺得這依然是一種很荒謬的事情。我說:“莊晴,你終於想通了,這樣太好啦。”

她的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胯間,“馮笑,你又起來了。來吧,我們今天好好舒服、舒服。”

……

許久之後,我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栗的興奮,夾著肌肉的**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我更用力**,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她更是迂回湯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著我倆大口的喘氣,我開始在傾湧而射出、射出、再射出,她狂亂的大**數聲,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隨後我們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我卻發現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她的蹤影。我頓時記得她告訴過我說她今天要前往江北省的事情。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她對我來講就好像是一陣風,飄忽而來,然後又飄忽而去。

其實我心裏已經很滿足了——如今的莊晴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了,現在的她可是當紅明星,而她卻依然對我那麽的溫柔,依然願意把她美麗的身體奉獻於我。

人生能夠如此,夫複何求?

說實話,我心裏很高興,因為如今莊晴已經不再去糾結於宋梅死亡的事情了。對於宋梅死亡的事情,我始終覺得莊晴太過鑽牛角尖。那件事情明明應該與林易無關,可是她卻偏偏因為宋梅的一句話而糾結了這麽多年。

我覺得莊晴有可能是被宋梅洗了腦。因為很早以前我就發現了,她簡直是把宋梅的話當成了聖旨。可是我後來卻偏偏又發現她的性格是大膽的、叛逆的,所以我覺得她很矛盾。

不管怎麽說,現在她終於走出來了。

而現在,我心裏就不得不去思考一個問題了——如果我還要再次考慮婚姻的話,她合適嗎?

合適的!如今在我的心裏她是最適合成為我妻子的女人了。因為我們之間有最真實的、真摯的情感,而且我們還一起經曆過那麽多的事情。

而更為關鍵的是:我和她都有著相同的、不堪回首的經曆。可是在經曆了那一切之後,我們卻依然相互間有著真感情。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如今,愛這個字眼對我們兩個人來講都太奢侈了,但是我相信有著真感情的我們一定可以相濡以沫地白頭到老,一起恩恩愛愛地走完我們的人生的。

不過我心裏非常明白,這件事情我得等待。因為她才剛剛從過去的糾結中走出來。

想到這些,我的心裏頓時就感受到了一種踏實。可是,我心裏又不得不開始去思考另外的一個問題——莊晴,她會答應嫁給我嗎?

會的,她一定會的。我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不過我自己知道:我根本就不願意去想她不答應的那種可能。

但是我依然堅定地相信,我和她作為在情感和肉體都有著無數創傷的、如同浮萍、柳絮一般四處飄蕩著的兩個人,我們最終走到一起那應該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等待,目前我需要的是等待。等她的心緒完全恢複到平和、差不多忘記了過去的一切之後我再去和她談這件事情是最好了。

或許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而目前我還必須盡快去做好一件事情——餘敏和她的孩子那裏,我始終覺得自己應該為他們做些甚麽,否則的話我的內心會一直不安下去的。

所以,我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厚著臉皮去給唐孜打電話。我始終相信她個人並不是特別的恨我,即使是恨我也是因為她對我有感情。所以我還是相信那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不過這次我沒有再給她打電話,而是直接給她發了一則短信:今天晚上七點,我在我們曾經去過的那家海鮮酒樓等你。

她沒有回複。

不過我不會去管,因為我感覺她會來的,即使她不來我也會一個人去那裏。今天她不來的話後麵隻要有時間我都會給她發短信然後去那裏等候她。

下班後我就去到了那裏。

我選擇的是以前我們坐過的那張桌子,因為我早已經提前打電話定了座。

這是一個靠窗的位子,從大大的落地玻璃窗處可以看到外邊的江景。從前我和唐孜也是在這地方一邊吃著海鮮一邊去看窗外夜色中江麵上輪船發出的點點燈光,還有江對岸璀璨的夜景的。

那時候我們是那麽的浪漫與溫情,她看著我巧笑連連的美麗容顏如今還依然記憶在我的腦海裏。

那時候她對我說她很想吃海鮮,於是我就帶她來到了這裏。而後來,也是在這裏她忽然出現了,然後扇了我一個耳光......

所以我想,或許她偶爾就會獨自來到這裏,因為她很懷念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