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835章

第1835章

在臨近周末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作為暫時在家住持工作的常務副市長,自己似乎應該出麵請在黨校學習的幾位吃頓飯才是。

於是我就給楊部長打了個電話征求他的意見,他笑著說道:“行啊。就在我們經常去的那家酒樓吧。”

我說道:“這不大好。這次我應該以市政府的名義請你們吃飯,去那地方不好。嗬嗬!實話告訴你吧,那家酒樓是我開的。”

他頓時大笑,“我說呢,你每次去都沒看你結過賬,簽單也沒有。原來是這樣。也罷,那就換個地方。馮市長,你真會想辦法賺錢。”

我急忙地道:“哪裏啊。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天天在超市上班,我的孩子當時還在國外。我母親整天百無聊奈,所以就開了這家酒樓讓她玩。後來我父親去世了,我孩子也回來了,我母親就不願意再去管酒樓的事情了,於是我才請了現在的小阮替我管理這家酒樓。”

他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倒是挺放心的,竟然把自己投資的酒樓交給一個外人去管理。”

我頓時感覺到他的這句話似乎有探尋我和阮真真關係的意圖。也許是我太**了。

我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姐姐是我以前的同事,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所以我覺得倒是無所謂。這家酒樓本來就是我開著玩的,不虧損就行。”

他笑道:“馮市長,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粗獷型的投資者。哈哈!”

我也笑,“楊部長,我說過了,今後你去那裏吃飯的話不需要付錢。對了,麻煩你給其他幾位講一下,明天晚上我在省委黨校旁邊的那家五星級酒店請他們吃飯。這件事情就定下來吧。”

他卻說道:“馮市長,最好是你親自一個個給他們打電話,這樣顯得慎重和正式一些。我去通知的話不大好。現在不少的人的心裏都處於**期,你應該很清楚。”

我想了想後覺得他的提醒確實很有道理,於是就說道:“那行。”

他歎息著說道:“目前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啊,馮市長,我們可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講話哦。”

我急忙地道:“我心裏明白的。”

隨即我讓小徐查了一下省委黨校旁邊那家酒樓的號碼,同時讓他打電話替我訂一個明天晚上需要的雅間。

現在我已經完全習慣於地方上的工作方式了,知道有些事情可以交給秘書去辦,也習慣於聽下屬的奉承話。

然後分別給在黨校學習的幾個人打電話。政法委書記倒是答應得比較爽快。隨後我給薑山安撥打。他有些猶豫地道:“我周末想回家去呢,怎麽辦?”

我說:“文市長去沿海考察去了,我代表市政府請你們幾位一起吃頓飯。薑市長,你也是我們市政府的副市長,你參加就是支持我的工作啊。”

他這才說道:“好吧。不過我不是支持你的工作,是我得感謝你的這一番好意。”

我笑道:“薑市長,我也就是想和你們在一起喝杯酒。我們是同事,八小時以外得多交流才是。那行,謝謝你答應了這件事情,我們周末晚上見。”

尹市長答應得倒是很爽快,她笑著對我說道:“馮市長請客,我不勝榮幸。哈哈!”

我心裏在想:這個女人真的很會偽裝。

後來在周末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在餐桌上大家都很客氣,而尹晴卻充分發揮了她作為女人的優勢,頻頻向我們幾個人敬酒。大家盡興而歸。

第二天我請楊曙光吃飯,同時把上江市的國土局長叫了來。楊曙光和我是老朋友了,最近一直沒和他見麵,我想到今後工作上的很多事情還得請他多支持,而且從這次寧相如的事情上我發現上江市的國土局長對我有些不大賣帳,所以我才決定安排這樣一次飯局。

楊曙光接到了我的電話後很高興,同時連聲向我道歉,“老弟,都怪我這個當哥哥的不好。應該我經常安排你一起去活動才是。”

我笑道:“我們之間那麽客氣幹嘛?你看我,有事情不是隨時在向你開口?”

後來在吃飯的時候楊曙光當著我的麵對上江市的國土局長說:“你們馮市長和我可是過命的交情,今後你可得規規矩矩聽馮市長的話。”

那位國土局長恭恭敬敬地答應著,隨後對我說道:“馮市長,那天的事情不是我故意......”

其實我根本就不曾把寧相如到上江市去的時候的那件事情告訴楊曙光,而且我也不想讓這位國土局長認為我在背後說他的壞話。這可不是上下級關係的問題了。所以我即刻打斷了他的話,“那天的事情你處理得很好啊。楊廳長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今天我請你來僅僅是為了協調我們市局和省廳局的關係。”

其實我也知道楊曙光剛才的那句話僅僅是他作為上級領導隨意的一句話罷了,不過他也是聰明人,一眼就應該看得出來我今天的用意。

確實也是,國土局在一個地方的部門中太重要了,特別是對現在的我們上江市來講。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陳書記對國企改革的想法究竟是什麽,但是我個人覺得應該對上江市的工業布局進行重新規劃,最好是把它們遷出主城區,讓主城區原有國企所占的那些地方來進行房地產開發,這樣同時也就完成了城市的全麵改造。上江市區裏麵的工廠太多了,這嚴重影響到了城市的風貌。

因為今天在一起吃飯的人很少,就我們三個人,所以也就沒有喝多少酒。當然,我的目的也不在酒上。其實我完全可以讓楊曙光直接給上江市的國土局長打個電話就了事的,但我可是上江市的常務副市長,那樣做也太丟我的份了。所以我才以協調工作的理由安排了這次晚餐。

這頓晚餐是上江市國土局長結的賬。

吃完飯後我的這位下屬問我喝楊曙光,“兩位領導,接下來我安排點活動好不好?”

我搖頭道:“不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楊曙光也說:“就這樣吧,你自己回去。我和馮市長去談點事情。”

那位國土局長離開後楊曙光即刻來攀住我的肩膀說道:“兄弟,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玩玩。我這人有個原則,絕不和自己的下屬一起去那樣的地方。”

其實我的想法也是這樣。領導和下屬之間的那道坎是必須要有的。《論語》中說: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其實作為領導,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是否身正的問題上,而是不要讓下屬知道領導身不正的事情。

不過我和楊曙光之間的關係就不一樣了,我們是朋友。而且我看他此時興趣盎然的樣子,所以也就沒有拒絕。隨後我們一起去到了省城一家最豪華的夜總會。

今天和前幾次不一樣,他對我說我們先去外邊的大廳看看表演。

音樂震耳欲聾的響,燈光隱暗不明的曖昧,舞台上的舞者**四射,底下不論是將頭發染得像花蝴蝶一樣的叛逆小子,還是忙碌了一周的工作後跑來發泄的白領,個個都像著了魔一般,瘋狂地舞動著身體,任意的在忽明忽滅的燈光下把身體折成各個不同的形狀,令他們成魔的源頭來自於懸在後牆上的DJ台那個隨著音樂擺動,用靈活雙手隨時讓音響發出震憾聲音的DJ手。DJ手看上去應該是個女的,身形很弱,裏麵好像穿著一件長線衫,外麵套了件小外套,頭上戴著紫色的假發,臉上戴著大大的麵具下看不出麵容,隻看見一雙長長的手,靈活的在上麵按,旋,敲,十八般指藝在碟上表現的生趣盎然。

我和楊曙光就在這舞池邊,頓時感覺到這樣的瘋狂讓自己的心髒有些吃不消。

舞台上兩群打扮怪異的青年,在DJ手中的怪幻音樂中開始拚舞,舞蹈配上那扣人心弦的音樂很眩目。不夜城像被點燃了一樣,人人情緒激昂,所有人,都隨之舞動起來,舞池中還夾雜中**燃燒地吼叫聲:喔,太激動了!楊曙光興奮地拉著我叫道:“兄弟,我們去跳舞吧!喔,我好想跳哦!”

我在音樂的感染下,也抑製不住想要瘋狂一把,嘴裏禁不住大嚷道:“一起來吧,喔!”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種想要發泄的欲望。這樣的感覺真好。

也許是最近把自己包裹得太嚴密了,也可能是自己剛剛經曆那種官場上的鬼蜮伎倆而感覺太壓抑和勞累,因此才會這樣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

所有人都跳進了舞池,撒開手腳,隨著節奏又蹦又跳,我有些驚訝:音樂可以令人這樣瘋狂。楊曙光也在人潮中興奮地扭動著他的身體。

說實話,我一直以來都覺得楊曙光在這一點上比我強多了,至少他懂得如何去發泄自己內心的壓力,敢於經常出入這樣的娛樂場所。

可是,正在大家都跳得忘記自己身在何處時,音樂突然停了,舞台上的舞者也定格在最後一個動作不動了。正當大家納悶時,DJ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隻見,音樂的碟子在DJ手上變成了兩半,接著很瀟灑地被扔上夜總會頂上正中央轉的瘋響的排氣扇,排氣扇很大,葉片強而有力,扇的周圍被精心修飾過,不仔細看都認不出那原來是排氣扇。

“嚓,噗,”碟子被排氣扇打得粉碎,碎片飛飛揚揚地飄向四麵入方。剛才還愣神兒的舞池,刹那沸騰起來,舞台上的舞者也做了最後的結束動作,跳起來圍成兩個圈,集體做後空翻。一個一個跳起的人,就像那飛揚的碟片屑。燈光就在此時一暗。“啊!”“喔”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設計,興奮的大喊,最後一根懈怠的神經都跳了起來......。

我和楊曙光在人潮中盡情地舞動了近半小時,後來他才把我從人潮中拉了出來,“熱身運動結束。走,我們去包房。”

楊曙光要的是一個小包房,他對我說:“就我們兩個人,包房大了不好玩,太空曠。兄弟,今天我們每個人要兩個小姐好不好?你要三個、四個都行。哈哈!你肯定很久沒有到這樣的地方來玩了吧?”

我笑著反問他道:“楊大哥你經常來?”

他大笑,“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