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883章

第1883章

他的話講得非常的誠懇,而且也很有道理。我不住點頭,“那,黃省長,我就不打攪您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他卻即刻製止住了我,隨即低聲地對我說道:“小馮,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屬。我知道你嘴巴很緊。所以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辦一下。”

他的話讓我頓時就有了一種受寵若驚之感,而且同時也知道他要我辦的事情肯定非常重要,我急忙地說道:“有什麽事情您直接吩咐我就是,我一定會替您辦好的。”

他的聲音更小了,“本來我還說給你打電話的,結果正好你說要見我。這下好了,這件事情就請你去幫我辦一下。是這樣,小烏她懷孕了。你明天抽空帶她去把手術做了。這件事情的輕重你應該清楚,你的聰明我也從來都不懷疑,我就不多說了。”

我的心裏頓時一緊,同時就感到一陣害怕。我心裏非常清楚,自己知道了這樣的事情對我並不是什麽好事,但是他既然說出了口,那麽我就必須去替他解決這件事情。而且我心裏也隱隱地知道他的想法:估計他最開始並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情,而我今天碰巧打電話說要見他,於是他才下決心讓我去辦這件事。也許是他忽然意識到了一點:沒有其他任何人比我更適合去辦這件事情了。

我想了想後說道:“黃省長,目前我是單身,所以我明天直接帶她去醫院好了。別人問起的話我就說她是我目前的女朋友。”

他展顏一笑,“這樣最好。”

我忽然覺得這樣也不大好,“這樣吧,今天晚上就去。就去省婦產科醫院。”

他點頭,“嗯,這樣最好。白天醫院裏麵的人比較多,萬一碰見這個小區的某個人的話就麻煩了。”

我也點頭。

其實,這樣的事情有一種辦法是最簡單的,那就是服用藥物墮胎。不過我沒有敢講出來,因為如果黃省長知道了有這麽簡單的方式會讓他覺得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告訴我此事,那樣的話可能會給我帶來一些麻煩。康德茂的事情才發生不久,從那件事情上我就看出了這當領導的人最無情的那一麵,所以我不會給自己招惹出那樣的麻煩來的。

幸好黃省長對這方麵的事情了解不多,所以他並不知道這樣的方法。不過服用藥物的方式也可能存在著危險,因為藥物不一定能夠流產得幹淨,說不定會因此造成大出血。所以我即刻就在心裏否定了那樣的方式了。

我隨即又說道:“黃省長,一會兒我先開車出去,然後在下一條街的那家百貨公司門口處等她。我從您這裏直接帶她出去不大好。您覺得呢?”

他說:“你考慮得很周全。”

我即刻起身向他告辭。他沒有再留我。

從他家裏出去後我心裏很是難受與複雜。這樣的內心感受沒有人能夠理解。

以前,我和烏冬梅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每次歡愛時要麽我是在她的體外射jin,要麽是做完後就讓她馬上去清洗,而且還要服用避孕藥。我是婦產科醫生,知道女性懷孕後流產會對女性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現在,她卻無法逃避這樣的傷害。我開著車出去的時候一路上都在心裏唏噓、難受。

我將車緩緩地開出了這個充滿著權力的小區,在經過武警檢查之後才出了外邊的大門。剛才,我從裏麵出來的時候發現裏麵的燈光有些暗淡,我估計是省委、省政府辦公廳故意這樣安排的,畢竟這裏麵住的都是領導,燈光太明亮會讓有些事情暴露於燈光之下,那樣的話領導們的麵子會非常難堪的。

對於黃省長來講,我覺得自己無法去評價什麽。他有著那方麵的喜好這不能就說他是一個壞人。因為他首先是人,是男人。

在這方麵我和他有著一樣的問題,所以我從內心裏麵對他有著一種理解。

可是我的心裏依然很難受,因為我對烏冬梅的身體即將要遭受那樣的折磨感到有些不忍。這也許是我曾經那個職業帶來的慣有心態。那樣的心態卻依然在我的內心殘留。

我緩緩地開過了一條街,然後在百貨公司的大門前停下。此時百貨公司已經關門,這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不過偶爾會有人經過,但他們的腳步都是匆忙的,忽然看見一對戀人正相依偎著遠遠地在朝我車的方向走來,兩個人完全沉浸在了一種甜蜜之中,他們就那樣旁若無人地在這大街上漫步。很快地,他們走進了。我也看清楚了,男的個子較矮,女孩子卻和他差不多高,模樣很平常。兩個人親親熱熱地從我車旁緩緩走過。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即使是容貌平常的女孩子也能夠享受愛情的甜蜜,可是如今的烏冬梅卻不可以。

我坐在駕駛台上靜靜地等候。在這依然帶有一絲酷暑的夜裏,我沒有打開空調,而是讓自己的汗水從額頭冒出,然後緩緩進入到頸部,然後消失在自己的短袖襯衣裏。

我感覺自己等候了很久,很久。後來,我終於從後視鏡裏麵看到了烏冬梅的身影。她在我車後門不遠的地方,正孤零零地在朝我這裏走來。

後視鏡裏麵她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變形......

我摁了一下喇叭,隨即就從後視鏡裏麵看到她快跑了幾步。很快地她就來到了副駕駛的位子處,打開車門後她坐了上來。

“怎麽這麽不小心?”我即刻問了她一句。

她的臉紅了一下,“他每次都不願戴套子,說那樣做不舒服。而且每次都射到我那裏麵,還要抱著我親熱一會兒後才睡覺。然後都是我去擰熱毛巾去給他擦拭身體。上次我正好是排卵期,那天他喝多了點,結果事情做完後他抱著我說了好久的話。”

我問她道:“那你幹嘛不提醒他?你是學醫的,應該提醒他才是啊?你應該清楚,這樣對的身體損傷很大。”

她低聲地道:“我不敢......他對我雖然好,但有時候對我也很嚴厲。你和林部長都對我說過,要讓我完全聽他的。所以我......”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那,現在我們就去把孩子做掉。你準備好了嗎?”

她看了我一眼,眼裏充滿著一種可憐與淒楚。我的心在這一瞬猛然地感到了一種刺痛。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