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916章

第1916章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對她感激不已,而且我的內心裏麵也即刻就有了一種愧疚,“童瑤,你餓了沒有?我們吃點東西吧。我還沒有吃晚飯呢,今天在飛機上的時候我一點食欲都沒有,剛才也沒有。你也還沒有吃飯吧?我們一起吃點好不好?”

她點頭,“好吧。其實我也沒有什麽胃口。”

我即刻出去讓服務員給我們準備幾樣菜來,當然是這裏的特色。回到雅間後我問童瑤,“需要喝點什麽嗎?”

她搖頭,“不想喝酒。隨便吃點好了。”

我點頭,“也罷。”

她隨即就問了我一句:“馮笑,你現在心裏其實很想去問問鍾逢那件事情,是不是這樣?”

我又一次怔住了。其實她說得不對,因為今天我確實沒有去仔細想下一步自己究竟要怎麽去對待這件事情,不過此時她問出了我的這個問題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裏麵好像還真的有一種想要去問問鍾逢的衝動存在。

她在看著我,“馮笑,這件事情是我們私下在討論,說到底都隻是懷疑。我不希望你把事情搞得太複雜了,不然的話下一步的事情就更難辦了。你說是不是?還有,假如我懷疑錯了人家呢?那樣的話豈不是對她的一種傷害?”

我點頭,“你說得對。”

其實雖然我認同她的這種說法,但是我的心裏還是覺得很壓抑,因為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鍾逢會做那樣的事情,所以我隻能這樣說服自己:那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

既然假設不成立了,那麽對鍾逢的懷疑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根據。或許事情的真相本來就是這樣,童陽西的死本身就是一種偶然,而孫露露後來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是她經受不住那樣的打擊造成的。

而且我還相信一點:很多事情其實很簡單的,隻不過是我們自己把那些事情想得太過複雜罷了。

現實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比如電影裏麵的戰爭場麵:戰士們高舉著紅旗衝鋒,身邊的戰士一個個倒下,戰場上烽火彌漫......可是,真正的戰場可能是這樣嗎?真正的戰場依然很簡單,應該是隻有子彈的穿梭,還有戰士不住在倒下,衝鋒的戰士心裏肯定也害怕,完全是被周圍的氣氛裹著不自禁地在朝前麵奔跑。那樣的犧牲固然悲壯,但其實也很簡單。

我不再說話,心裏竟然開始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起來。

很快地菜就上來了,我們也就是隨便吃了點東西。後來童瑤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她對我說道:“馮笑,我有事情先走了。有什麽消息我隨時告訴你。”

我朝她點頭,並沒有去問她什麽。我知道,她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情即使我問了也沒有用。

她離開後我一個人在雅間裏麵坐著,忽然就想起自己竟然在這樣不安的情緒中忘記了一個人——林易。

對呀,幹嘛不問問他是不是知道施燕妮回來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說不定也牽涉到夏嵐的安全。

想到這裏,我即刻就給他打了電話。

“馮笑啊,我在日本呢。有事情等我回來後再說吧。”電話接通後他這樣對我說道。

我急忙地問:“你和夏嵐一起去的嗎?”

他很詫異的聲音,“你為什麽問我這個?”

我頓時就覺得他有些誤會我了,即刻就對他說道:“林叔叔,我孩子不見了,是施阿姨找人把孩子帶走的。而且據我所知她已經回到了江南。所以我很擔心......”

他更加驚訝的聲音,“不會吧?她跑回來幹什麽?馮笑,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我盡快趕回來。夏嵐沒有和我在一起。這個施燕妮,她真的是瘋了。”

我急忙地道:“或許她是太想念我的孩子了,可能不會去傷害夏嵐吧?”

他說道:“誰知道呢?但願不會。不過她這個人到了現在這種年齡......而且我也對不起她,所以我很擔心她一時間衝動後做出傻事來。馮笑,不說了,我馬上趕回來。”

他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而我卻依然擔心,因為我想到畢竟林易從日本回國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想了想,我隨即給夏嵐打電話。可是她卻過了很久都沒有接聽,我心裏更擔心,於是繼續地給她撥打。終於地,她接聽了電話,“馮笑啊,剛才我在洗澡。對不起。你最近在忙什麽啊?怎麽這麽久不與我聯係了?”

我頓時就覺得怪怪的:她今天怎麽對我這麽客氣,這麽熱情?我即刻問她道:“你現在在什麽地方?還好吧?”

她說:“好啊。我和莊晴正在三亞玩呢。”

我更是覺得奇怪,“莊晴?她什麽時候去三亞的?”

她回答我道:“她過來好幾天了。最近我們都沒有片約,所以就一起出來玩了。你找我沒事吧?”

她的話有問題!猛然地,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我即刻就說道:“沒事,就是想問問你什麽時候到江南來。我孩子丟了,所以有些擔心你,也就打個電話來隨便問問。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孩子找回來的。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就這樣吧,你沒事就好。”

說完後我即刻就掛斷了電話。此時,我的心裏頓時“砰砰”直跳,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她遇到了危險。

莊晴現在在北京,我今天還和她通了電話的。夏嵐剛才的話裏麵已經向我傳遞了她處於危險中的信息了。她在三亞。這個信息應該是確切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那樣的地名來,更不會對我撒謊。

我即刻給童瑤打電話,“施燕妮很可能在三亞。而且她現在很可能與夏嵐在一起。”

隨即,我快速地把剛才我和夏嵐通電話的內容告訴了她。而且我也顧不得其它了,也把自己今天與莊晴通電話的事情對她講了。最後我說道:“童瑤,你是不是也覺得這裏麵有問題?夏嵐現在是林易的妻子,施燕妮說不定真的會去對她做什麽。”

童瑤說道:“馮笑,你這個線索非常重要。好了,我馬上對他們講。”

她剛剛掛斷電話,林易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馮笑,你剛才是不是給夏嵐打了電話?”

我說:“是啊。我很擔心她的安全。林叔叔,您也給她打了嗎?”

他說道:“打了。可是她處於關機的狀態。我覺得很奇怪,她的手機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關機的。於是我想到你很可能給她打過電話,因為她畢竟是你朋友嘛。馮笑,你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撥通了嗎?”

我不得不承認林易對我有著較深的了解,他簡直是把我給看透了。不過我心裏並沒有什麽愧疚與不安,因為自從夏嵐和他在一起之後我從來沒有私下和她有過任何的接觸。在這一點上我完全的問心無愧。

我即刻對他說道:“林叔叔,看來夏嵐可能真的遇到危險了,而且施阿姨現在很可能就在她身邊......”

於是我把剛才的那個電話對他也複述了一遍。他聽完後什麽話都沒有說,即刻就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他肯定擔心起來了,而且我也相信他會想辦法去處理這件事情。不過我心裏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他接下來的行動會不會與警方發生衝突?

我也沒辦法,難道我不應該把這個情況告訴他?我這樣對自己說道。

此刻,我的心忽然亂了,而且也更加擔心起來,不僅僅是擔心我的孩子,同時也在擔心著夏嵐。

我頓時心煩意亂,看著桌上僅僅吃了很少的菜,我忽然想喝酒。也許通過酒精的麻醉可以讓我暫時度過這讓人煩亂的時間,也許在酒醉後一覺醒來就可以看到兒子出現在我麵前。

現在我不敢回家,因為我擔心母親更著急。我不在家裏,母親肯定認為我正在為兒子的事情忙碌。

可是現在的我能夠做些什麽呢?隻能等待。

我去叫服務員拿酒來。

一會兒後雅間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阮真真。她的手上拿著一瓶酒,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柔聲地對我說道:“我來陪你。”

我朝她點頭,“好。”

她在我對麵坐下,然後打開酒瓶,“馮大哥,你的心腸太好了。農夫和蛇的故事居然在你這裏上演了。”

我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她急忙地道:“對不起,我不說了。來,我陪你喝酒。”

於是我們開始喝酒。

第一次,我第一次覺得這五糧液喝起來是如此的苦澀,但是我卻接連喝了好幾杯。我想讓自己盡快醉去。

可是喝了幾杯後我實在喝不下了,感覺入喉的酒精一陣陣在刺激著我的胃,讓我的胃不住**、翻滾......我歎息著說道:“不喝了。真真,我們去酒店吧。”

她看著我,臉上一片柔和,“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