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919章

第1919章

我下了飛機後才給童瑤打的電話。她很詫異,問我跑到三亞來幹什麽?我說既然夏嵐在這裏,那麽林易肯定會到這裏來,孩子的事情或許隻有他可以最後幫到我。

她說,林易沒有出現,這說明你對我們的提醒是對的。雖然他是一個聰明人,但是施燕妮畢竟是他的老婆,而且說不定還掌握著他的很多秘密,所以說不定他也就隻好鋌而走險了。馮笑,你先去夏嵐那裏吧,她在房間裏麵。

我有些詫異,急忙就問她:“夏嵐還沒有離開?”

童瑤說:“她在這邊拍片。而且警察也要求她暫時不要離開房間。你去吧,我給他們講一下,讓你去見她。”

隨即她告訴了夏嵐所住的酒店和房間。

我到了酒店後就發現,在夏嵐的房間外邊有兩位警察,一男一女。我說了自己的名字,他們要求我拿出身份證來讓他們看。隨即才讓我進了夏嵐的房間。

這兩個警察是本地的,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就知道。

其實我覺得警方沒有必要這樣做——事情都出了,這時候再采用這樣的安全措施有用嗎?當然,他們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或者說僅僅是一種例行公事。

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夏嵐正坐在那裏發呆,我輕聲地呼喊了她一聲,“夏嵐。。。。。”

她即刻就抬起了頭來,當她看見是我的時候,頓時就猛然地朝我跑了過來,然後將我緊緊抱住,她的臉與我的臉頰緊緊相貼,“馮笑......你終於來了。嚇死我了。嗚嗚。。。。。”

我頓時就僵在了那裏,雙手不知道應該往哪裏放才好。

她在流淚,她的淚水已經大濕了我的臉。我知道,她肯定是被嚇壞了,而在此時,她最需要的是得到別人的安慰,因為她的安全感已經喪失了很大的一部分。其實現在最應該在這裏的本來是林易,可是他卻消失了。畢竟他是夏嵐的丈夫。

所以,我心裏很忌諱。隨即我輕輕地推開了她,“夏嵐,現在好了。沒事了。”我掏出手絹遞到她麵前,“揩揩,然後我們坐下來說話。”

她看了我一眼,臉上紅了一下,隨即接過我手上的手絹去揩拭了眼淚,然後把它交還給我。我們坐在了沙發上。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海景套房,我們所在的客廳外邊就是碧藍的大海。

我看著她,“她。。。。。沒對你做什麽吧?”

她又一次哭泣了起來,“她打我......扇我的耳光,還差點讓那兩個男人......嗚嗚!幸好這時候你打電話來了。馮笑,我好害怕。”

我柔聲讀對她說道:“我都聽說了。夏嵐,你算是非常冷靜的了,而且你也很聰明。你不那樣講我怎麽知道你遇到了危險呢?對了,你知道我才去了北京是吧?也肯定知道我一定會和莊晴見麵的是吧?”

她點頭,“嗯。林易告訴我的。他本來準備約黃省長吃飯,結果黃省長告訴他說要去北京,還說你也要和他同行。”

我覺得有些奇怪:黃省長無憑無故告訴林易這樣的事情幹嘛?要知道,他可是常務副省長,如果沒有時間的話隻需要直接拒絕就可以了,怎麽會把理由說得那麽充分?我覺得自己現在對官場的事情還算是有些了解的了,像黃省長那樣級別的官員一般情況下都會那樣。

在官場上,級別越高的官員在拒絕人的時候往往越直接,根本不需要去向對方說出自己拒絕的原因。詳細解釋那僅僅是低級別官員最常見的表現。

不過我沒有去細想此事,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注意力不在那裏。我對她說道:“現在沒事了。夏嵐,我相信林叔叔他會好好去處理這件事情的。現在他沒有來見你,這說明他肯定是去處理這件事情去了。你知道嗎?他聽到了這件事情後就馬上從日本趕回來了。這說明他的心裏非常在乎你。”

她頓時就愕然了一下,“日本?”

這下一下子就輪到我詫異了,“你不知道他在日本嗎?”

她說:“哦。好像是......”

我頓時就疑惑地看著她,“夏嵐,究竟怎麽回事情?請你告訴我好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頓時就感覺到你遇到危險了,所以才馬上給我那警察朋友打了電話,隨即林叔叔也正好給我打了電話過來,我才把你在電話裏麵對我說的話告訴了他。很明顯,後來是他安排人來和施燕妮談了。這你應該很清楚。是不是這樣?夏嵐,現在我的孩子被她帶走了,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告訴林叔叔你可能遇到了危險的事情。真的。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向我提供更多的情況,孩子對我和我的家庭太重要了,希望你能夠幫幫我。好嗎?”

她怔了一下,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就點頭說道:“嗯。那個女人正準備讓那兩個男人侵犯我的時候忽然就有人在敲門,然後我就聽到門口處有人在說:我是林老板派來的,想和施燕妮女士談談。然後她就出去了,她出去的時候對那兩個男人說:先別動她。後來她進來了,然後就匆匆帶著那兩個男人跑了。”

果然是這樣。我心裏想道。隨即我就問她道:“我的孩子呢?施燕妮一直抱著?不會吧?她那麽喜歡我的孩子,肯定不會讓孩子看見他們向你施暴的。”

她說:“她開始進屋的時候是帶著孩子的。後來她就把孩子交給一個女孩子帶走了。”

我急忙地問道:“那個女孩子像什麽樣子?她說話了嗎?她說話是哪裏的口音?這件事情你告訴警察了嗎?”

她說道:“我給警察講了,但是他們沒有像你這樣詳細問我。當時我心裏很害怕,也就沒有告訴他們太細。馮笑,你幹嘛問我這些問題?我可不認識你的孩子,也是在後來才知道那是你的孩子,而且那個女人畢竟是你孩子的外婆,她肯定不會傷害孩子的。是吧?”

我搖頭道:“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那是我的兒子,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她就悄悄把他帶出國去了,現在又回來采用這樣的方式把孩子從我身邊帶走。她那樣做太過分了,太殘酷了。我母親這兩天慪氣都慪壞了,所以我必須盡快把孩子找回來。”

她點頭,“有錢人的想法有時候確實很不可思議。哎!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假如當初我不答應林易的婚事,她不就可以回來了嗎?那樣的話她也就可以天天看到你的孩子了。不管怎麽說她也是孩子的外婆,她喜歡你的孩子也沒有錯。”

我頓時就不耐煩起來,因為我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煩躁的情緒,“夏嵐,那是我的孩子!”

她即刻就歉意地、柔聲地對我說道:“對不起......馮笑,我。。。。。那個女孩子二十來歲年紀,聽口音像是海南這邊的人,她的普通話很不標準。模樣不好說,很平常的一個女孩子。”

我頓時就有些詫異起來:難道施燕妮是在本地臨時找的一個女孩子?不會吧?施燕妮做的這件事情可不小,她肯定應該找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帶孩子才是。而且,她這次回來應該早有準備,絕不會就那樣隨隨便便去找一個人來的。

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是亂的,因為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曾做過認真的思考,以至於遺漏了對一些細節的清理。我隨即問她道:“夏嵐,施燕妮是怎麽知道你在三亞的?而且對你住的房間都這麽清楚?還有,你怎麽沒有和劇組住在一起?你是明星,保安工作應該很到位是吧?但是我到了這裏後並沒有發現你們劇組的人,而且施燕妮找到你後竟然沒有被其他人發現。夏嵐,我覺得你沒有對我講實話。還有,剛才我說到林叔叔在日本的事情,你竟然驚訝了一下,難道他並沒有在國外?而是......是他陪你一起到這裏來的?然後他因為臨時有急事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