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970章

第1970章

高爾基的一句名言最為中肯:“母愛是世間最偉大的力量。沒有無私的、自我犧牲的母愛的幫助,孩子的心靈將是一片荒蕪。”這句話表明,幼年的經曆影響一生,其中母愛對於孩子身心健康成長的作用無可替代。

初中學生的自控能力不強,世界觀正在逐步形成,易受外界影響。有些家長在孩子母親突然離去後因工作繁重,常常無法在家陪伴照料空閑下來的孩子。

這樣,學生在冷清的家裏絲毫感受不到家庭的溫情關愛,對家毫無留戀,覺得外麵的世界比家裏更有吸引力,外麵的朋友比父親更令自己感受到“人情”味,更能關照自己。故此,放學後就直奔“更精彩的世界”,與“朋友們”浪跡在網吧、遊戲機室,深夜都不願歸家。

這種類型的學生在“精彩的世界”裏逐漸產生對道德規範錯誤的認識,缺乏道德和社會責任感,他們對自我的評價往往不正確,容易接受“朋友”或社會消極評價的影響,不易接受學校、家長正麵的積極的教育和評價,這對周圍的學生影響極壞,是典型的雙差生。

很多家長因其子女失了母愛而有一種愧疚心理,認為自己不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便想從金錢和其他物質方麵給孩子補償,對子女過份地寵愛嬌慣,在吃、穿、玩、花等各方麵,不論孩子的要求是否合理,行為是否正確,一概予以滿足。

家長的這種“親近”方式,很不利於孩子良好習慣的形成,直接影響了孩子的健康成長和發展。這類家長不知道初中孩子的心理和生理都在迅速成長中,因為父親的寵愛,讓他們(她們)覺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理所當然的。這類型的學生總是惟我獨尊,以自我為中心,自私、偏激,沒有集體觀念,很難融入到集體生活中。同時受不得一點兒批評,更承受不了挫折與打擊,表現出極其脆弱的心理狀態。

經過研究表明,具有自殺傾向的人多與其過早的遠離母愛有關,如:早年喪母,母親有病需要他照顧生活等。幼年與母親的分離,或母愛缺失,會給人造成長久的影響,使他未來遇到困難時,會有一種無助與絕望的感覺。

這實際上是過去與母親分離的“情境再現";,是一種“心理實現”,而並不是眼下的客觀現實。具有自殺傾向的人,表現為:膽小怕事,不敢擔風險,或沉溺於幻想,喜歡與年長的女性接近,甚至有的男青年喜歡選擇具有母性特質的姑娘為妻,如:肥胖,高大等。具有自殺傾向的人,多數又是很有責任感的人,很在意自己的價值和對家裏的貢獻。往往他又有崇高的目標。

很多母親不能原諒孩子的“貪玩”,強迫他學習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心理學家認為,壓製天性,不利於從小培養博愛、同情、寬容等品德。很多家長認為“人善被人欺”,所以他們不願意對孩子進行“善良教育”。如,他們總會對孩子說:“別人打你,你也打他,打不過就咬他”;有的父母給孩子灌輸“社會是如何爾虞我詐”、“人與人之間是如何勾心鬥角”等。家長的不當言行可能讓孩子的善良缺失。心理學家認為,有些大學生很冷漠、自私和缺乏同情心,而這不得不追溯到幼年時的教育。

現代社會離婚率高、家庭不和諧、生活壓力大,很多家庭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孩子無法享受到正常的父愛和母愛,根本原因是作為家長對孩子成長的認識不夠,很多人以為給孩子足夠的物質基礎就可以了,以為拚命的賺錢是為了孩子,還有的人家庭不幸福就選擇離婚來逃避,或者為了孩子選擇勉強湊合,有的人把孩子作為實現自己理想和建立自己自信的工具,對孩子嚴加管教......

這些行為是造成孩子心理問題的主要原因,如果家長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看到孩子的內心真正需求,就是孩子最大的幸福了。

這些道理我都懂,因為我本身在以前對心理學方麵就有過比較深入的研究。而這卻是讓我感到更加痛苦的事情——自己明明知道父愛的重要性,明明知道孩子缺失母愛,但是我卻隻能讓這樣的狀況繼續下去。

人生最大的悲哀或許也不過如此。

難道我應該去放棄自己現有的一切?放棄這一切之後回到孩子身邊?然後再給孩子找一個能夠疼愛他的後媽?

此時,我卻又不得不去思考另外的一個問題:我們活著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麽?是為了自己活著還是為了孩子活著?

其實有時候想想,人的這一生真是過得稀裏糊塗莫名其妙。長大成人後為家庭、為孩子、為父母、為自己的麵子活著。十歲前的記憶已經比較模糊了,十歲到二十多歲的求學生涯中都在盼著自己快快長大,希望可以不再有約束,過著自己支配的生活,然後可能是很短暫的戀愛而走進婚姻中。

如果一個人在二十五歲結婚,三十歲生小孩,那麽餘下的二十五年就是為了自己的家庭、孩子而活著,就算有說不出的苦也能忍著。所以說在我們國家,孩子在很大程度上成為很多人活著的動力,雖然很多人總是在抱怨養個孩子是多麽的累人。

我們很多人由於過著早出晚歸、養兒育女的生活,雖然也想好好照顧父母,可是卻精力有限,自己父母終究要排在自己的孩子之後。所以很多人都說父母都是上輩子欠了兒女債的,自己欠父母的債總是要還到自己兒女的頭上。

我們國家大多數的人就是這樣在活著的。也許隻有在六十歲之後才能夠考慮一下自己的生活。

到了六十歲過後,老兩口相互依靠著、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在六十歲之後才為自己而活,對於傳統的中國家庭,這種狀態成為了我們常說的夢想。

所以我就想,這樣的人生真的有意義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無法想明白這些問題。可是此刻躺在**的我卻在強迫自己去想,因為我不想把自己的思維轉移到鍾逢那裏去。

我難以入眠。

幾天後日方代表團到達江南省,這次他們到江南省來的目的當然是與我方簽約。

省裏麵非常重視這件事情,汪省長和黃省長親自前往機場迎接。我們上江市方麵的主要領導都參與了這次的迎接任務,不過像我這樣級別的官員也就是站在迎接隊伍的最後麵了。

最近上江市的好事連連,就在昨天,省文物局考古隊向我們報告了一件大喜的事情:經過現場前期的發掘,目前初步可以判定那地方就是一座寺廟的遺址,而且考古隊還在現場挖掘出來了一些文物。經過考古隊的初步認定,那些文物確實是明朝早中期時候的東西。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並不敢完全相信,於是就即刻跑到吳部長的辦公室去了。

我是第一次到他的辦公室,當我進去後發現,他的這間辦公室竟然非常的寬敞、漂亮,總體上並不亞於陳書記的那間辦公室,比我的辦公室還要寬敞、漂亮很多。

不過我僅僅隻是隨便說了一句:“吳部長,你這辦公室不錯啊。”

他笑著說道:“我們統戰部的工作性質是要經常和僑胞、黨外人士打交道,環境太差了可不行。沒辦法啊,隻有想辦法搞得盡量好些。”

我笑著問他道:“據我所知,市政府好像每年並沒有給你們撥多少工作經費,難道你們的錢害另有來路?嗬嗬!吳部長,我可沒有別的什麽意思,隻是隨便問問。”

他笑道:“上江市這麽窮,我們也不奢望能夠從市政府那裏得到更多的工作經費,就是我要的話你馮市長也不一定給啊,你說是不是?”

我笑著說道:“不是我不給,是我拿不出來。”

他點頭道:“是啊。我的意思和你說的是一樣的。實話對你講吧馮市長,我們統戰部每年是有專項資金的,這筆資金是省統戰部直接下達給我們的。我們的工作性質太特殊,而且也很**,所以上邊才安排了這樣的一筆資金。

此外,我們還可以通過一些項目直接去北京主管部門申請經費。其實吧馮市長,作為我們上江市政府來講也可以這樣做的。隻要我們有合適的項目,一樣可以從北京要到專項資金的。以前文市長在這方麵做得不錯,每年都可以申請到不少的資金回來。”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吳部長,今後我們在這方麵多注意一下。還有,關於這方麵的工作今後還得請你多向我們傳送一些經驗和思路啊。不過吳部長,今天我來找你是另有事情。”

他頓時就笑,“我知道是什麽事情。馮市長,你是想來問我考古隊傳來的那個消息的可靠性是不是?或者說,你是想問我究竟給考古隊做了工作沒有。是不是這樣?”

我不禁在心裏讚歎:這也是一個聰明人啊。我朝他點頭道:“正是如此。”

他隨即說道:“沒有。我還沒有去對他們做過任何的工作。因為我相信那地方應該就是那座寺廟的遺址。無論從老爺子的考證還是從當時我們看到的現場的情況來講,那地方都應該是那座寺廟的遺址無疑。”

我卻依然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他頓時就笑,“馮市長,你怎麽不相信我呢?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老爺子,也可以去現場看看那些已經發掘出來的文物。”

我不禁就不好意思地苦笑了起來,“你看看,這都是我當初想到要作假,結果搞得真的事情反而還懷疑起來了。”

他大笑,“所以啊,我們還是不要作假的好。免得到時候我們可能就真假不分了。不過馮市長,說實話,假如那地方在發掘結束後發現並不是什麽寺廟的遺址的話,我也是讚同你的主意的。

因為我們上江需要那樣的項目,而且這件事情已經宣傳出去了,更何況還不需要我們自己出資重建。這樣的好事情我們怎麽能夠放棄呢?

其實全國範圍內的好多所謂的古跡都是炒作起來的。比如瞿塘峽入口處的那個白帝城,當地就以劉備托孤之處進行炒作,其實那地方就是一座廟,而劉備托孤的真正所在是在永安宮。至於永安宮究竟在什麽地方,這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謎。”

我禁不住就大笑了起來,“有道理。”隨即我對他說道:“目前初步的發掘成果就是一種很好的宣傳噱頭啊,那麽吳部長,我們為什麽不把這則消息刊登到省裏麵的報紙上呢?甚至還可以放到網上去。如果中央電視台能夠報道的話就更好了。”

他笑著說道:“我們已經通知了省裏麵的幾家報社了。不過中央電視台那裏暫時還是不要去動的好,一是費用太高,二是目前我們準備的材料還不夠充分。所以我擔心即使是我們江南省電視台報送到央視後也難以被采用。”

我點頭。

隨即他就又告訴了我一件事情,“馮市長,上次和你一起上山的那位女老板,她好像是姓鍾是吧?她最近給我們打了電話來,主要是想谘詢捐款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已經向陳書記匯報了,陳書記的意見是先要成立一個機構,然後還要在某家銀行開具一個專門的捐款賬號。

所以我們目前正在辦理此事。”

我說道:“這非常重要,陳書記的意見的正確的。不過我覺得還應該考慮今後資金使用的管理問題。”

他點頭,“是的。陳書記也提到了此事。所以,可能在下一次的市委常委會上將要專門研究這件事情。”

我說道:“陳書記考慮問題真是太周到了。”

他說:“是啊。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的那位嶽父,他的秘書也給我們打來的電話,說希望我們同意由江南集團來承建這座寺廟的重建項目,他們願意拿出預算有五百萬的施工經費來做好這件事情。馮市長,你說我們上江最近是不是太走好運了?怎麽這麽多人願意給我們捐款辦事呢?”

我頓時一怔,隨即就禁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