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001章

第2001章

他說的這件事情我知道,就在前不久我們江南省的內參資料裏麵刊登了這個案子。當然,這樣的內參資料我是可以看到的,不過像這樣的案子也不可能保密,所以林易知道此事也不奇怪,更何況像這樣的案子很快就會在老百姓中傳開的。

不過林易用這個案子來說明寧相如的事情也是很有說服力的,至少讓我認識到了這二者有著共同的地方。確實是這樣,如果到時候寧相如反悔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更大的災難在等著她。

我點頭,“林叔叔,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這樣吧,您想辦法先讓她出來後再說。然後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去說服她的。”

他點了點頭,“那行,我去想想辦法見一下那位領導。當然,人家暫時是不會收錢的,即使是收錢也得等寧相如出國之後。到時候我收購寧相如公司的時候肯定會把這筆錢算進去的。這樣的話對那位領導來講才更安全。”

而且還可以因此對寧相如造成一種壓力。我心裏這樣在想道。

相如,對不起,這件事情我隻好暫時替你做主了,否則的話說不定你會遭受巨大的災難。我心裏這樣想道。不過我忽然覺得這件事情太大了,似乎不是我能夠完全可以替寧相如決定得了的。想到這裏,我隨即對林易說道:“林叔叔,這件事情我再想想,然後盡快給您回話。可以嗎?”

他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也罷。畢竟這不是什麽小事情,你也得好好替她權衡一下才是。說實話,我都替寧相如感到欣慰,因為她有你這樣一位好朋友。”

我不禁感到有些羞愧:我這樣的好朋友,結果卻不得不要去替她選擇這樣的一條路。要知道,離開自己的國家去到一處陌生之地過完自己的下半生,這可是一種不得已的選擇,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人無法真正去麵對的悲哀。

人活著不一定都是為了錢,親情、友情對一個人往往更重要。一旦寧相如到時候出國去生活了,那麽這一切都會失去......

離開林易的辦公室後我給康德茂打了個電話。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得聽聽他的想法才可以。這也是我剛才在林易辦公室裏麵的時候忽然想到的。不是我不願意承擔這件事情的責任,而是因為此事太過重大。

康德茂聽了我的講述後頓時也沉吟起來,“這......”

我說:“德茂,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電話上不好討論這樣的事情。”

他答應了。很快地我們倆在一家茶樓裏碰了麵,我發現他最近發福了,肚皮比以前大了很多。

他發現我在觀察他的體型,頓時就苦笑道:“沒辦法,如今養尊處優慣了,一天天就變得越來越胖。不過無所謂,反正像我這樣的年齡也不可能再去勾引女人了,就這樣吧。”

我也笑,“倒也是。嗬嗬!有句話是怎麽說的?男人三十歲之前把別人肚子搞大,三十歲之後,就把自己肚子搞大。”

他頓時也笑,不過他的神色即刻就變得凝重起來,“馮笑,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啊?”

我愕然地看著他,“你覺得哪裏不對勁了?”

他說道:“馮笑,我的話講出來你不要生氣啊?”

我更是疑惑,“我怎麽會生氣呢?有什麽話你直接講就是了。”

他這才說道:“馮笑,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是有人早就設計好了的?你想想,如今你嶽父提出來要收購寧相如的公司,雖然他說自己不是趁火打劫,但卻好像是勢在必得。這樣一來的話,江南集團的實力就更強了,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不是針對寧相如一家公司的。”

我心裏頓時一沉,“你是意思是......”

他說:“如今我也隻能是去假設。馮笑,我們可以這樣去想,假如除了寧相如之外的其他那幾個開發商,他們是在已經答應了你嶽父的條件後才被馬上放出來的,那麽這件事情就變得明晰起來了,這就說明了一點,或許是因為寧相如沒有答應你嶽父提出的要求......然後,我們還可以繼續朝前麵推,也就是說,楊曙光和那位副區長或許就是你嶽父的犧牲品,甚至楊曙光和你嶽父根本就是一夥的。”

“這不可能!”我即刻打斷了他的話,“德茂,你想想,假如你是楊曙光的話,願意用自己的自由去換取金錢嗎?要知道,他如今可是副廳級幹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缺錢!除非是他瘋了。”

他隨即苦笑道:“也許是我太**了。不過你說得對,假如我是楊曙光的話也不會那樣去做的。不過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你嶽父利用了楊曙光這次出事情的機會,然後趁機采用這樣的方式想要壟斷我們江南省的房地產市場。對,或許就是這樣!”

我還是搖頭,“德茂,我覺得這也不大可能。江南集團已經占據了我們省房地產行業那麽大的份額了,他沒有必要那樣去做。而且像這樣的事情是有很大的風險的,畢竟是檢察院和紀委的案子。我想,假如我是他的話也不會去弄險的。”

他歎息著說道:“也許吧,也許是我太多慮了。不過這件事情好像也隻能按照他說的去辦了......即使我的懷疑是真的,寧相如也沒有了其它任何的退路了。等等,我們再想想......”

我知道,其實他和我一樣也很猶豫了。畢竟這件事情對寧相如來講太大了。

我們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來還是他先開了口,“馮笑,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好像都錯了。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替寧相如決定的,因為就目前的情況來講,這件事情本身就隻能那樣去辦。如今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不是替寧相如決定這件事情,而是等她被放出來後我們去勸說她接受你嶽父的條件。而真正要決定這件事情的還是寧相如本人。你說是吧?”

我點頭,而且頓時在心裏就變得輕鬆了起來,因為我發現康德茂說的才是這件事情最根本之處。

是的,我們作為寧相如的朋友來講,目前能夠做的其實就是想辦法讓她先出來,至於後麵的事情,決定權根本就是在她本人手裏。如果她不願意那樣去做,願意去接受再次被請進去的風險的話,那也隻能是她自己去權衡。

“也罷。那就這樣吧。一切都等她出來後再說。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商量就是。”我說道。

他歎息,“隻有這樣了。哎!怎麽會這樣?其實吧,這都是錢多了鬧的。寧相如也是,假如我是她的話,早些年就收手算了,她一個女人,要那麽多錢幹嘛?累不累啊?哎!其實這也不是錢的問題,她是想讓自己過得充實,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啊......可是現在......算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處呢?”

我也在心裏歎息。其實康德茂的話裏麵充滿著矛盾,而且我忽然地就想到:其實這樣的矛盾可能對不少的商人來講都存在。

我看了看時間,“德茂,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吧,喝點酒。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他卻搖頭道:“下次吧,等寧相如出來後再說。今天我沒有喝酒的心情。”

其實,我何嚐又有喝酒的心情呢?我隨即就說道:“也罷。那我們回家吧。等她出來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