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054章

第2054章

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不過我倒是沒怎麽醉,因為他們在此之前就已經喝過。我沒有問他們今天晚上為什麽在一起吃飯,他們也沒有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今天請客的人肯定不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人,而且也肯定是不方便讓我參加,不然的話他們在今天白天的時候就叫我了。

吃飯也是一門學問,並不是任何場合都適合叫上自己的朋友的。

不過他們在晚餐後想到了我,這也讓我心裏很感激。想到了,這就說明他們在乎,說明我在他們心中有著位置。說到底這其實就是情感。

男人往往都非常看重友誼,因為我們大多數人都信奉這樣的一句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一點女人們卻往往無法理解。

喝完酒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然後大家分別離去。在座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都有駕駛員在外邊等著。

那位叫黃英的處長跟著冷書記走了,商壟行卻沒有帶車。我對她說道:“我送你吧。”

她高興地答應了。

“你怎麽不叫駕駛員啊?”在車上的時候我問她道。

“這過年過節的,我不想麻煩人家。”她說。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也能夠從這樣的小事情中體現出一個女人內心的善良與否。

當然,我並不是說我們上江市的朱市長就不善良,但是這也說明她把自己的有些東西看得過重。

不過她自從到了上江市後的變化確實很大,至少是進步了不少。那天,她開始的時候在我麵前很冒陳書記的火,而且還說了那麽多不該說的話,但是後來她就很快地平息了下來。其實我覺得那才是她作為女人的本性,因為作為女人來講,是最厭煩男人朝三暮四,處處留情的。雖然陳書記並不曾侵犯到她,但是在她的心裏肯定會認為男人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對女性的一種侮辱。據我所知,很多女人都會像這樣把問題誇大和延伸。

那天,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理解她的反應為什麽會那樣激烈,但是後來我從朱丹的嘴裏我知道了,原來陳書記如今過分到了那樣的程度。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那天朱市長為什麽會在我麵前講那些話——

或許在她的心裏已經認為,陳書記出事情是遲早的事。

不過我倒是不那樣想,因為現在的領導出事情主要還是因為經濟問題,像陳書記那樣的情況,即使是出事也不會出什麽大事。

或許朱市長認為今後我可以替代陳書記的位置,如果她真的這樣想的話就太幼稚了。因為我要到市委書記的位子起碼還有市長那道坎。

我在開車,商壟行和朱丹在那裏一直說笑著,無外乎都在說一些衣服、化妝品之類的事。這是女人在一起時候永遠的主題。

不過我很感激商壟行,因為她上了我的車。這說明她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

如果她沒有把我當成朋友的話,她肯定會忌諱的。

很快地我就把她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區樓下,她下車的時候對我說道:“馮市長,麻煩你下車一下,我想對你說件事情。”

於是我就下了車。

她拉著我離開了車幾米遠的地方,然後低聲地問我道:“這個朱丹是你的女朋友嗎?哦,你別誤會,我隻是隨便問問,因為我忽然想到了小晨的事情。最近我才和她在一起過,我還在問她對你的印象呢。你知道她怎麽說的嗎?”

我心裏頓時一動,“她怎麽說的?”

雖然自己早已經變得**不羈,而且在個人的情感生活上也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但是我卻並沒有真正地、完全地對自己的婚姻失望。

那個每天在我前麵款款而行、身穿咖啡色褲子、淡綠色上衣、梳著一條馬尾辮的她早已經充滿了中學時代的我的內心,並且那些美好的畫麵一直延續至今,再也難以從我的記憶中抹去。

她是趙夢蕾,我的第一位妻子。

我是永遠不可能忘記自己人生中那段美好的回憶了,除非在我死去之後。

而晨晨卻有著與趙夢蕾如此相像的眼神,這讓我如何不怦然心動?

商壟行對我說:“她倒是沒有明確對我說什麽,但是我感覺得到,她對你有好感。”

我心裏剛剛升起的那一絲希望頓時就在一瞬間熄滅,隨即就苦笑著說道:“我哪裏配得上人家呢?壟行,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和這個播音員沒什麽的。”

她看著我微微地笑,“不過她很有魅力。”

我也笑,“你不也很有魅力嗎?”

她頓時就瞪了我一眼,“別拿我說事啊?好吧,我不和你多說了。小晨那裏。。。。。如果你真的喜歡小晨的話,那就應該早些主動去向人家表白。現在像她那樣的好女孩不多了,你可要抓住機會。”

我依然搖頭苦笑,“壟行,你把我看得太優秀了。我是有過兩次婚姻的人,還有孩子。人家那麽小,那麽單純,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她歎息著說道:“你呀,怎麽在這樣的問題上就如此的沒有信心呢?你本來就很優秀。你知道嗎?女人看男人主要是看他的才華,看他的事業心,還有就是人的品德。其它的並不重要。”

我不禁在心裏苦笑: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有些事情後,就不會再認為我的品德好了。我說:“壟行,謝謝你的關心。有些事情我想想後再說吧。”

她朝我盈盈一笑,“那行。我回家了。謝謝你送我。”

和她道別後我回到了車上,朱丹笑著對我說道:“這位商主任蠻漂亮的。”

我知道她話中的意思是什麽,心裏頓時就苦笑:看來吃醋還真是女人的天性。我笑著說:“是啊。她的漂亮與眾不同,是那種端莊的美。她和我關係不錯,以前對我工作的支持很大,而且直到現在都還在關心我。”

她問:“她結婚了吧?”

我說:“當然。”隨即就去看著她,“你問我這些是什麽意思?”

她的臉頓時紅了一下,“沒什麽意思。”

我猛然地大笑,“你呀......”

她即刻就嬌羞地道:“不準說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那麽隨便一問。”

我繼續地笑。

她伸出拳頭,雨點般地輕輕打在我的胳膊上,“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