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062章

第2062章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她說的確實很對。

其實現在我才明白,自己今天來找她更主要的需要她給我打氣和撐腰。

我點頭。

她隨即又說了一句:“馮笑,這說不定對你來講是好事情呢。你們上江市的兩個一把手鬥,最終受益的說不定會是你呢。所以,你千萬不要卷入到那樣的爭鬥裏麵去,更不要犯錯誤。現在你最需要做的就是穩住,老老實實、踏踏實實地做好自己的每一件事情。”

她話中是意思我當然明白,不過我心裏卻沒有興奮之感。但是我覺得她的話也很有道理,隻不過我覺得眼睜睜地看著有些事情發生,心裏有些愧疚罷了。

不關我的事情,誰讓他那麽膨脹呢?我這樣在心裏安慰自己道。

現在我心裏頓時就輕鬆愉快了,我隨即對她說道:“姐,今天我就在你這裏住下了。可以嗎?”

她媚了我一眼,“你好像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吧?”

我看著她笑,“是嗎?難道以前我都不主動嗎?”

她也在看著我笑,滿眼的風情,“難道不是嗎?不說了,你快去洗個澡。我去**等你。”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了上江市,上午去工業園區視察了一圈,主要是了解幾家搬遷企業目前的情況。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李文武的電話,他說有事情想找我。我說,“你到市政府的飯堂來吧,我們在那裏說。”

他卻說道:“我的事情不急,我下午到您辦公室來吧。您在嗎?”

我說,“那行。下午三點鍾之前。”

下午三點鍾之後我有兩個會議,所以我隻能把午睡後的那半個小時留給他。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他來了,我笑著對他說道:“有什麽事情你盡快講完。講要點和重點。”

他卻隨即對我說道:“馮市長,我想對您講的是私事。”

我詫異地看著他,“哦?你說說。”

他看著我,但是卻好一會兒沒有說出話來,看上去似乎很猶豫的樣子。我有些不大耐煩起來,即刻就對他說道:“快講吧。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

他這才說道:“馮市長,我還是想問問您和蘇雯的那件事情......嗬嗬!您還沒有談戀愛吧?”

我頓時就瞪著他說道:“這究竟是你的私事還是我的私事啊?我不是早就對你講過嗎?這不可能的啊。蘇雯確實很不錯,可是我沒有再結婚的想法。上江市那麽多優秀的男人,你可以替她物色一個啊?”

他苦笑著說道:“馮市長,您怎麽就不想結婚呢?既然您覺得蘇雯還不錯,那您就和她談談吧。”

我很是詫異,“你這個人,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情?你好像是在向我逼婚似的,這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他搖頭苦笑,“馮市長,有些事情我不好對您多講。現在她的壓力很大,如果您不和她談戀愛的話,她很可能就......”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很可能就什麽?”

他不住歎息,“算了,您實在不願意就算了。”

我猛然地就似乎明白了,於是就急忙地試探著問了他一句:“你的意思是說,陳......對蘇雯她......。”

他的臉上即刻出現了尷尬的神情,“馮市長,我覺得隻有您能夠保護她了。可是您......”

我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文武,你這是什麽話?難不成還有人敢逼迫她不成?豈有此理嘛。問題的關鍵還是在她自己那裏,她不過多去考慮自己的職務和某些利益,至於嗎?還有就是,有些事情可能隻是謠言,你別在這裏打胡亂說。”

我很小心,並不敢隨便地把有些話講明。

他不住歎息,“問題是蘇雯她......哎!”

我朝他揮手,“你別和我講這件事情了。如果一個女人連這樣的**都拒絕不了,那她也就沒有資格和我談感情的事情。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撿破爛的?對不起,你剛才的話我隻能這樣去理解。”

他更加尷尬了,“馮市長,我不是那個意思。蘇雯她其實很單純,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一輩子就這樣被毀了。她畢竟和我是親戚,而且也是我看著她長大的。”

我心裏頓時就軟了下來,“文武,既然你已經看出了有些問題,那麽你就應該去勸說她。我不去管別人怎麽做,不過我覺得我們自己應該站得正、行得端,這樣才可以輕輕鬆鬆做人。文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怔了一下,隨即朝我告辭。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住嗟歎。

其實這個李文武還算是一個聰明人,至少他能夠在這麽複雜的環境下看清楚一位領導的行為不端,而且還懂得去采取反抗的措施。隻不過他還是太小心翼翼了。但是這也很能夠理解,畢竟他麵對是我們上江市的一把手啊。

但願他能夠去好好和蘇雯談談。我心裏想道。

對於我來講,是絕對不可能去管這樣的事情的,雖然李文武剛才還有向我求救的意圖,但是目前的我也無力去挑戰陳書記的權力。

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沒有想到,那就是吳部長竟然也能夠意識到有些問題的嚴重性。

我們項目的招投標形式並沒有因為陳書記的那個電話而改變。我特地在工業園區開了一個會,我說:“我們的招標公告已經發出去了,現在不可能對招標的方式進行任何的改變。”

汪奇正後來也來找過我,不過我對他的態度很冷淡,而且也沒有對他做任何的承諾。他悻悻地離去了。

有一天吳部長來找到了我,他坐下後就在那裏唉聲歎氣。我笑著問他道:“老兄,什麽事情讓你這樣啊?”

他說:“陳書記給我打了電話,請我在招投標的事情上照顧一下他的朋友。我倒是很奇怪了,他為什麽不找你?”

我淡淡地道:“可能他知道找我也沒有用吧?你也知道我這個狗屎脾氣,在原則問題上我是不會做任何讓步的。”

他在看著我,臉上是怪怪的笑,“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他先找的你,結果被你冷處理了。是不是這樣?”

我頓時不語。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隻不過有些話我是不可能講出來的,也不可能當麵認同他的這個分析。

他卻在看著我,“老兄,你倒是說句話啊?究竟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我苦笑著說:“他找到了你,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來對我說這件事情幹什麽?你不是拉著我去趟這渾水嗎?老兄,你就饒了我吧,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就是。”

他瞪著我,“你怎麽這樣說話呢?我們兩個人是一個整體,我們應該休戚與共才是。我可是什麽話都對你講,你卻如此把我放到一邊。老兄,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他說得很認真,話裏完全是在責怪我的意思。我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老兄,我沒有那樣的意思啊......得,你說說,你怎麽看這件事情的?我們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