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067章

第2067章

回到家裏後我心裏有一種落寞的感受,在與孩子玩了一會兒後就準備上床去休息,因為此時我根本就沒有了做其它任何事情的興趣。

而就在這時候我接到了莊晴的短信:今天太累了,明天晚上與你聯係。

看著她發給我的這則短信,我心裏既溫暖又感到一種複雜。我心裏禁不住就想:她真的是累了嗎?

我沒有給她打電話,不過還是給她回複了一條短信:好的。

她卻即刻又給我發了一則短信過來:怎麽?你不高興了?

我:沒有不高興啊,我知道你很累,很忙。聽你的就是了。

她:嘻嘻!我最喜歡你的就是你對我太好了。

然後,手機就靜謐了下來。我們今天晚上的聯係就這樣結束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竟然接到了朱丹的電話,她直接地就問我道:“你到省城來了?”

我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實話對她講了,“是啊。回來辦點事情。”

她即刻就問:“你和莊晴很熟?”

我似乎明白了,不過還是問了她一句,“你怎麽知道?”

她笑著說道:“我剛才在台裏看到了今天娛樂頻道的采訪錄像,在錄像裏麵我看到了你。”

我心裏頓時後悔:早知道的話今天就不去機場了。我說:“莊晴以前和我是同事,我們的關係一直非常的好。她回江南來我當然得去接她了。”

她又問我道:“你和她肯定不止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吧?”

我怔了一下,頓時就意識到這是她在吃醋。不過我不可能把真實情況告訴她,不是為了別的,而是我不想讓莊晴的名聲受到影響。這不是我信不信任朱丹的問題,而是我知道女人往往會因為吃醋而失去理智。我說:“朱丹,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幹什麽?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可能是她自己也覺得不該問我那樣的問題,或者是她已經意識到那個問題毫無意義,畢竟我早就對她說過,我和她不可能有婚姻。她隨即就說道:“對不起,我隻是隨便問問。那麽,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呢?”

我頓時就覺得她的這句問話帶有其它的意圖了——或者是她在詢問我此時是否正和莊晴在一起。我說道:“在家裏。怎麽了?”

她急忙地道:“笑,你今天究竟怎麽了?好像對我很不滿似的。我不就是問了你今天在幹什麽嗎?你說,平日裏我問過你這樣的事情沒有?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麽意思,就是在想,假如你還在省城的話,就過來陪我吧。我想你了。”

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愧疚,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沒有啊。那,我馬上過來吧。”

她很高興的聲音,“這樣,你來接我吧,我在電視台。我餓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吃點東西。”

我本來想說“不”的,因為我不想被人發現我們倆在一起。不過我又想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多了,包括我們一起去商場買東西。況且省城這麽大,哪裏就那麽容易被上江市的人碰上了?是的,我不擔心被其它什麽人碰見,隻擔心上江市的人,因為我不想讓陳書記對我的痛恨更厲害。

我隨即說道:“那行。我馬上開車來接你。”

很快地,我就在電視台的門口處接到了她,我問她想吃什麽。她說,我們去吃火鍋吧。

我即刻開車朝前麵行駛。我不知道在這時候還有哪一家火鍋店是開著門的,隻好開著車一邊朝前行駛一邊觀察。

跑了好幾條街,但是卻都沒有發現有開著的火鍋店,我忽然想起江邊可能應該有,因為那裏的店一般都開得很晚。

可是我們到了江邊後卻發現那裏根本就沒有什麽火鍋店。朱丹說:“算了,我們隨便找一家就是了。”

我搖頭,“不行。你想吃火鍋,這說明你現在特別想吃麻辣的味道的東西。這點小小的要求我必須要滿足你。”

她看著我,“笑,你真好。”

我不禁苦笑,“小丹,你這要求也太低了吧?這麽點小事情就值得你感謝我?”

她依然在搖頭,眼神裏帶著一種真情,她輕聲地對我說道:“事情雖然很小,但你是一片真心。我感覺得到。”

這一刻,我心裏頓時就觸動了一下:其實她真的很不錯,難道我和她真的就不能有婚姻嗎?

可是,我忽然想到自己至今都還在一莊晴和林育在保持著那樣的關係,此外還有阮婕兩姐妹。阮婕兩姐妹倒也罷了,我隨時都可以和她們斷絕那樣的關係,但是莊晴和林育可能嗎?對莊晴,我是情不自禁,對林育,我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馮笑,你別癡心妄想了,這其實就是你的命。

後來,我開車轉了大半個城市才找到了一家火鍋店。這家火鍋店是在一處洞子裏麵,名字就叫洞子火鍋店。

這個洞子應該是以前的防空洞,進去後發現裏麵很大,而且洞壁都是用整齊的石條砌成。而且此時裏麵的人還不少,不過都是喝夜啤酒的,裏麵那些劃拳的人鬧渣渣的。

我頓時就猶豫了,“小丹,裏麵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她卻笑著對我說道:“這裏很好啊,我聞到這裏的火鍋味道這麽香,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人多好,熱鬧。”

我頓時就笑。

還別說,這家火鍋店的味道還真不錯。是我們本地人吃的那種麻辣味道很重,牛油很多的類型。

朱丹吃了很多。我笑著問她道:“你不怕長胖啊?”

她笑著說:“明天我跑步去上班。”

我差點就笑了出來。

回到她住處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我在車上的時候問她道:“你明天白天不上班?睡得太晚了你起得了床?女人最好是要早睡早起,最好是在每天晚上十一點前睡覺,不然很容易變老。從晚上十一點到淩晨兩點,這段時間的睡眠是最寶貴的,一個小時可以相當於三到五個小時的睡眠質量。”

她笑道:“反正我現在還年輕,等過了三十歲後再注意保養吧。而且你在**那麽威猛,完事後我馬上就可以睡著了。”

她的話讓我頓時就激動起來,不過我嘴裏卻在笑著說道:“你呀,把我當什麽了?你的安眠藥?”

她不住地笑,“你本來就是我的安眠藥。”

剛一進門,我就再次緊緊地抱住了她。隨後,衣服褲子一件一件地從我們的身上飛向房間的不同角落。火山爆發了,大壩決口了,兩個肉體終於糾纏在一起,碰撞、摩擦。一切都那麽自然,一切都那麽熟悉,我依舊像個瘋狂的癡人,她也依然做她的迷醉顛人。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們濕漉漉地抱在一起,喘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她終於露出了一個稍縱即逝的笑容,我撲捉到了她快樂的信息......

一會兒之後,她去洗了來躺在我的身邊,依偎在我的懷裏。我伸出手去將她擁抱,希望以此讓她和我一起進入到美妙的睡夢之中。可是這時候我卻忽然聽到她輕聲地問了我一句:“笑,你和莊晴在一起的時候舒@服呢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我差點就順著她的話說了出來:都舒@服......可是,我即刻地就反應了過來,“你的這個問題很無聊。”

她頓時就輕笑,“笑,你應該去當間諜,美色都不能讓你上當。”

我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你以為當間諜就那麽簡單啊?”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哈哈!你剛才的這句話倒是讓我想起一個朋友來,他曾經對我說過,假如他是地下黨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嚴刑拷打,隻需要用白酒把他灌醉,然後他就什麽都說出來了。”

她頓時就笑,隨後,笑聲就戛然而止,我的耳邊聽到她輕輕的聲音,“我睡了,好困......”

她真的就入睡了,在我的懷抱裏麵。可是我卻一時間難以入眠了,因為我剛才忽然地想起的那個人。

那句話是楊曙光講的,在有一次我們喝酒的時候他開著玩笑說的。可是事實上當他出事之後,他卻什麽都沒有講,除了有明確證據的部分,其餘的他隻字未吐。

他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對於他犯罪的金額來講,這是非常輕的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的犯罪金額遠遠不止那麽點,但是他用自己的守口如瓶使得自己的罪行得到了減輕。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深知目前我們國家的法律狀況,非常明白官場潛規則在法律上的巨大作用。

而且,他還因此保全了自己的大部分財產。

四年之後,或許更短的時間,他就會從裏麵出來的,減刑或者保外就醫。這也是必然。現在我就完全地可以預測得到。

這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能夠做到像他那樣的,那必須具有超強的心理素質,還有對自己現狀的清醒認識。

所以,楊曙光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