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113章

第2113章

我心裏非常明白柳市長擔憂的是什麽,但是我卻對此根本無法去做任何的表白。現在我才發現,那次在市委常委會上陳書記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至少在現在這個時候讓柳市長真正地感到了緊張。

我也很緊張,因為我很擔心柳市長因為這樣的緊張而去背後對我幹出一些麻煩事情來。對於他這樣本身就喜歡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來講,什麽陰招使不出來呢?

我想了想後回答他道:“柳市長,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昨天要點名讓我去那個地方。我想,即使是黃省長他們也不會知道這是為什麽。方書記是我們省的一把手,他的想法誰知道呢?

不過對於我自己來講,也就是他讓我去就隻能服從著去,他問我什麽我就回答什麽。我不會去猜測他的想法,這毫無意義。其實吧,我一點也不想去參加那樣的宴會,對於我來講,這件事情也不一定是什麽好事情。

昨天晚上我回答了他好幾個問題,我現在都還在後悔,因為我的話並不好聽。我這個人不大喜歡在領導麵前講奉承話,其實在很多時候我很幼稚,總喜歡實話實說。嗬嗬!不說了,我覺得不是什麽大事情。”

我注意到柳市長的臉上再次變了一下。我在心裏冷笑:這件事情雖然我無法多說什麽,但是我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對他發出警告——

昨天是方書記叫我去的,方書記是什麽人?你一個地級市的市長難道還敢在背後搞鬼?

是的,我認為有時候威懾可能比解釋的效果更好。

因為是午餐,所以我們沒有喝多少酒。中午是人一天中陽氣最衰弱的時候,喝酒後會讓人很難受。按照中醫的說法,人體內的氣與宇宙之氣是互補的關係。對於大自然來講,中午是陽氣最旺盛的時間段,而人體之氣在這時候的衰弱就正好與自然形成了一種互補的關係。

也正因為如此,古時候的死刑就選擇在午後三刻這個時間,因為古人認為這個時間是人體之氣一天中最弱的時候,被執行死刑的人犯不容易在這個時間段變成厲鬼。

雖然這樣的講究是一種迷信,但是中醫的這種理論還是有些道理的。比如在中午的時候喝酒之後,往往會一天都感到不舒服。這其中的道理就在於此。

在座的這些人也不想在中午的時候喝過多的酒,所以我們很快地就結束了午餐。不過這並沒有耽誤我們談工作上的事情。

其實工作上的事情再複雜也會變得簡單起來的,因為很多事情說到底就是權力在起作用,而權力卻是掌握在某個人手上的。所以,隻要把掌握有權力的這個人搞定了,事情也就好辦了。

很多事情就是這麽簡單。不過真正要把掌握權力的這個人搞定卻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這裏麵比較複雜,方式也很多。對於一級政府來講,賄賂的方式基本上是不可取的,隻能采取禮節性的拜訪,喝酒聯絡感情,用更大的權力關係去壓製。總之,這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比如今天,當裘秘書長把方書記對我很欣賞的事情講出來之後,這位發改委的副主任的態度就明顯的不一樣了。現在我才感覺到裘秘書長前麵談及此事的目的應該就在於此。他聯係一部分黃省長的工作,他知道我和黃省長的關係,所以才用了這樣的方式在幫我,畢竟他不可能在這些人的麵前直接把我和黃省長的關係講出來。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送走了客人後我親自去給柳市長開了車門,我對他的態度恭謹之極。我心裏知道,現在他可能把我對他的態度看得更重。

他朝我微笑著點頭,“馮市長,周末你在家裏好好休息一天吧。下周一我們碰個麵。”

我連聲答應著,隨即就說道:“柳市長,如果有什麽急事的話,您隨時叫我,我隨時趕到。”

他點頭,隨後他就離開了。

我心裏非常清楚:越是在現在我就越應該對他更恭敬,而且還必須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事事聽從他的安排。隻有這樣才會讓我減輕對我的防範,也才可以杜絕他在我背後搞小動作的想法。

其實我並不是怕他什麽,隻不過我不想給自己找那麽多的麻煩罷了。

一進屋我就被她纏住了......

兩人相擁著,她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飾,進而忙亂地響應著我……

我和她在一起纏綿了整整一個下午,到臨近晚上的時候我對她說要回家。她問我道:“你不陪我吃晚飯啊?”

我歉疚地看著她,“我想回去陪陪孩子,還有我母親。平日裏我都不在家裏,隻有在周末的時候才有這樣的時間。對不起。”

她幽幽地道:“要是我能夠和你一起去你家裏就好了。”

我說:“你不是去過嗎?”

她微微地搖頭,“我感覺到了,你媽媽好像不大喜歡我。”

我在心裏暗自詫異:想不到她竟然是如此的**。不過我隨即就不再奇怪了——**,本來就是女性的天性,因為她們和我們男人不一樣,她們的內心比我們脆弱、細膩得多。

不過,我不可能把母親對我講的話告訴她。我對她說道:“你想多了,你就隻去過我家裏一次,而且那還是你第一次去我家裏。我母親第一次見你,怎麽可能就不喜歡你呢?你這麽漂亮,對她又很尊敬,這沒有道理。”

她笑著問我道:“那,你媽媽怎麽對你講的我?”

我這次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原來她剛才的話是在試探我。這丫頭,我差點上了她的當了。我笑著說道:“她可是什麽都沒有講。因為我並沒有告訴她說你是我女朋友。”

她頓時很失望的樣子,“哦。”

我在心裏慚愧著:馮笑,你和她鬥什麽心眼啊?這樣有意思嗎?人家對你可是真心實意,你呢?

我不住在心裏歎息,隨後還是硬著心腸離開了。我心裏很清楚,自己其實已經對她有了感情,而且這樣的感情已經在越變越深。

對此,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害怕。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對她的這種感情越深,那麽今後可能對她,還有對我自己的傷害就越大。

可是,怎麽辦呢?難道現在就和她分開?

我不忍,更是不舍。

其實我現在並不是非得要回家去的,準確地講這僅僅是我的一個借口罷了。我完全可以在和朱丹一起吃了飯後再回去,那時候去陪著孩子玩,陪著母親說說話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必須要硬起心腸來,不然的話自己很可能會在與朱丹的感情問題上越陷越深。

所以,我堅持著讓自己離開了。

可是當我離開了她之後,當我替她把房門拉上的那一刻,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極度的失落感覺,頓時就感覺到心裏麵空蕩蕩的,而且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蕭索感在這一瞬間在向我襲來,使得我的心裏頓時難受起來。這種難受的感覺難以言表,讓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的沉重,而這種沉重的感覺最主要的表現就是,我的呼和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好幾次,我都想從電梯裏麵返回,但是我堅持著讓自己去到了車上,然後又堅持著讓自己將車開出了小區。

母親見到我回家很高興,孩子更是高興。這讓我本來沉重與難受的心情得到了一絲的安慰。我回到家裏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樣嗎?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晚上的時候我就接到了秘書小徐的電話,“馮市長,柳市長臨時通知明天上午開一個政府常務會。請您一定要參加。”

我說:“知道了。你讓小崔明天一大早來接我吧。”

接完了這個電話後我不禁歎息。我知道柳市長安排的這個臨時通知的會議是為了什麽。我學過心理學,而且對柳市長目前的情況以及他的內心有一些了解,所以我當然就完全明白他的目的所在——

他是在試探我目前對他的態度。

這其實都怪我今天對他說的那句話,表的那個態。隻不過當時他聽了後並不完全相信罷了,現在他這樣做其實依然是一種試探。

我當然不可能不去參加這次的會議。我心裏非常的明白,如今我對他越恭敬,越是對他唯令是從,那麽他就越不可能在背後搞我的鬼。

我這樣做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保護我自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作為一個副職,作為深處在目前這種特殊的時期,我隻能首先選擇保護好自己。因為就我目前的情況來講,我根本就沒有與他爭鬥的資格。

作為副職,如果我去與自己的上司爭鬥,這首先就會讓我在輿論上輸去一半。這是我們國家的傳統文化所決定的事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樣的倫理觀念雖然是封建時代的東西,但是到了現代社會,在我們這樣的國度裏麵卻依然有著非常深厚的土壤。

孩子睡下後我忽然就有了一種衝動:幹脆去朱丹那裏算了。

我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衝動,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夠與她相處多久。但是我心裏非常的明白我們之間不會長久。所以,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為什麽不珍惜如今我們在一起的這每一刻呢?

我離開了家門,快速地開車去到了她那裏。一路上我興@奮得想要大聲歌唱。

她很意外,因為她根本就想不到我會在這時候來到。她即刻緊緊將我擁抱,我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在發出歡悅的顫栗......

第二天清晨,當我醒來的時候,忽然聽見窗外有小鳥歡快的叫聲,而我眼前的她卻依然在沉睡。

她是那麽的美,她的美讓我此刻的心情變得陽光燦爛起來。我對自己說:即使是最近受到多大的委屈我也一定忍住,因為我還有她。

首先回的家,因為我和朱丹的事情不會讓我的駕駛員知道。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剛剛開車到達家門口的時候竟然就看見了童瑤,她正在朝我的家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