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217章

第2217章

我身上穿著酒店裏麵準備的睡袍,倒也不覺得有什麽尷尬。忽然聽到她那樣請求我,我頓時就在心裏歎息了一聲,我不知道她究竟為什麽會這樣依賴於我,但是隨即就想到我和她之間今天不可能會發生什麽,心裏頓時就踏實了。

隨即我就說道:“好吧。你不要動,我過來。”

她頓時很欣喜的聲音,“嗯......”

在黑暗中,我輕輕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到了她身旁的時候一下子就聞到了她身上發出的淡淡幽香的氣息。我輕輕揭開她的被子,然後就睡到了她的身旁,她即刻地來依偎在了我的懷裏,像一個孩子似的。我伸出手去輕輕擁住她,頓時才發現她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脫去了身上的那件毛衣,觸手之處是她光滑柔軟的軀體。我的手指顫栗了一下,還是輕輕去到了她柔嫩的背上。

頓時就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她依偎得我更緊了。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現在,當我擁抱著她身體的時候內心的那種欲望反而地沒有了一絲一毫,也許在我此刻的心裏真的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孩子,或者是一個小妹妹。

我說:“睡吧。明天早上我給你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大的問題的話,我就回去了。”

她在我懷裏輕聲地問我道:“馮大哥,你可以多陪我兩天嗎?”

我微微地搖頭,“我的事情太多了。必須馬上回去。”

她說:“那就明天再陪我一天。可以嗎?”

我在心裏歎息,心想她的這個請求倒是並不過分。隨即就點頭道:“那好吧。明天我再陪你一天。這樣也好,我可以觀察一下你手術的部位是不是會發炎。”

她圍住我頸項的胳膊緊了緊,“馮大哥,你真好。”

我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早些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她輕聲地應了一聲,“嗯。”

隨即我就這樣擁抱著她入眠。真的,此時的我沒有一絲的欲望,而且頓時就感覺到一種無盡的疲憊在朝自己襲來,我的呼吸平靜而舒緩,很快地就進入到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了的時候董潔依然在我的懷裏,她的頭依然如同孩子一般地蜷縮在我的胸前。我聞到了她頭發的芳香,隨即就想起了昨天夜裏自己做的那個夢。

我夢見了陳圓,她也是依偎在我的懷裏,她的容貌和我初見她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她那美麗的容顏貫穿於我的整個夢中,我根本就沒有想起過她生病時候的樣子。

醒來後我才發現自己懷裏的是董潔。她的身體也是光著的。我這才明白,自己記憶中留存的隻有陳圓最美好的那一麵。

而此時,我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董潔的精神上還是有問題的。試想:除了她還會有誰在二十多歲年紀後像這樣**身子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呢?

以前,董潔所患的是精神分裂症的青春型,其實還應該有人格分裂。而現在看來,她人格分裂的情況似乎依然存在。就她目前的這種情況,我覺得她很可能是把自己當成了小孩子,而把我當成了她的虛幻中的父親。她對我說過,她和我在一起才有安全感,我覺得這就非常說明問題了。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她從小都不被自己的父親喜歡,後來有跟著吳亞茹,結果吳亞茹恨鐵不成鋼,本來吳亞茹以為那樣是為了董潔好但是其結果卻適得其反。所以,董潔從小到大都沒有安全感,心理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由此,我覺得董潔這一切的舉動都可以理解了,包括她做處女膜修補術的事情。這說到底還是沒有安全感,不自信的結果。

想到這裏,我頓時霍然一驚,心想既然她的精神上還有問題,如果我再這樣不注意的話就很可能會惹出麻煩來。急忙悄悄地從她頭下抽出手來,然後輕輕起床。拿起自己的衣褲去到洗漱間穿上。這時候我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為什麽忽然地對她沒有了那樣的欲望,因為在那一刻我已經隱隱地覺得她的精神已經不大對勁了,而且那時候我就已經覺得她像一個孩子了。

洗漱完畢後我去到臥室,發現她依然在沉睡。我輕輕地出了門。

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也許是因為太過勞累的緣故。所以今天我在很早的時候就醒來了,也就是我平日裏起床的時間。我去到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然後買了一份回到房間裏麵。

董潔還在沉睡,我去到套房的客廳打開電視,不過我把電視的聲音調得很低。早上的節目主要是新聞,中央電視台是早間新聞,地方台也是。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很是無趣。其實對新聞這東西來講,我這個市長是最清楚它們是如何產生的。作為電視台,他們報道的都是正麵的新聞,領導的講話也是剪輯領導形象最好的時候。所以,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新聞往往都是片麵的,有時候甚至是虛假的。不過這也很好理解,因為電視台畢竟是國家和政府的喉舌,他們隻會宣傳正能量的東西。

其實,對於新聞來講,我認同一種說法,那就是還是應該暴露一下負麵的東西,這樣才不會讓老百姓覺得政府宣傳的東西與現實脫節太大。這說到底其實就是執政者的自信問題。如果電視台裏麵充滿著過多的歌功頌德,全部都是所謂的正能量的東西的話,那隻能說明一點:執政者的自信不足,因為他們不敢讓負麵的東西讓老百姓知道。這其實也是一種欺騙。

看了一會兒,頓時覺得很無趣,因為每個台都是千篇一律,連內容都差別不大。不同的地方,即使是相隔千裏,但是新聞的內容卻幾乎是一樣的,我覺得這很詭異,也很可笑。

不住地換台......這時候我忽然就聽到了董潔的聲音,“馮大哥,你什麽事情起床的?”

我即刻地看到她正站在我的身側。她從裏麵出來了,身上穿著酒店裏麵的睡袍。

我朝她笑了笑,“起來一會兒了。對了,我給你買了早餐,你用微波爐熱一下。”

她說:“我看到了。謝謝馮大哥。”

我即刻又問她道:“怎麽樣?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嗎?”

她的臉紅了一下,隨即低聲地道:“我覺得有點癢。”

我心裏頓時就緊張了一下,急忙地道:“千萬不要去搔那裏。我給你買的藥吃了沒有?”

她搖頭,“沒......昨天你給我做完了手術後我就睡覺了,忘記了。”

我心裏不禁感到慚愧,因為昨天晚上我也把這件事情給搞忘了。這其中的原因除了她當時讓我的心緒浮動之外,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不當醫生很久,所以在醫療的問題上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嚴謹。

我急忙地道:“你去躺著,我檢查一下,看是不是發炎了。”

她紅著臉低聲地道:“嗯。”

隨即我去洗了手,然後進入到臥室裏麵。她已經躺在了**,睡袍撩起,雙腿呈截石位。我去到她麵前,蹲了下去,輕輕分開她的花瓣......我發現,她昨天做手術的那個部位有些紅腫。

即刻站了起來,“董潔,你要記住按時吃藥,不然感染了的話就麻煩了。現在你自己把飯熱來吃了,我去買酒精和碘酒回來給你消毒。等我回來後再告訴你那些藥怎麽吃。”

她紅著臉答應著。我看著她乖乖的樣子,心裏頓時升起一種憐惜。

我還是打車去到老城區買來的醫用酒精和碘酒,還有藥棉。還買了一盒消毒的藥水,我覺得她每天清洗手術部位的時候隻用溫開水是不行的了。說到底我還是擔心她的手術部位出現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