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335章

第2335章

洪雅點的都是有著豐富營養的菜品,她不住地給我夾菜,我對她說道:“你讓我自己來吧,幹嘛還這麽客氣?”

她嬌媚地看著我說道:“你需要好好補補身體,這次我要慢慢享受你,每天晚上都要和你玩個夠。你可得把身體好好養好。”

她的話讓我頓時就緊張了一下。她卻在我眼前不住地笑。

午餐後,洪雅對我說:“我們去企鵝島吧,中途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你想看的袋鼠。”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已經吃過了袋鼠的肉了,不看也罷。”

她卻即刻來瞪著我,“你昨天還吃過了我的肉了呢,難道你就不想看到我了?”

雖然我明明知道她這是在和我開玩笑,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種忐忑。我急忙地道:“這可是兩回事。你又不是袋鼠。”

她嫵媚地在看著我,“我就是袋鼠,很想把你裝在我肚皮前麵的口袋裏麵,和你一起去走遍這個世界。可是你不會答應。”

我說:“袋鼠的口袋裏麵裝的是它的孩子。我又不是你的孩子。”

她笑道:“那我們就生一個吧。”

我頓時就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洪雅,你別……”

她在看著我,“馮笑,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養得起我們的孩子。”

我搖頭,歎息著說道:“洪雅,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永久地在一起,這其中的原因你非常清楚。生一個孩子容易,但是今後孩子沒有父親,沒有父愛,這可是對孩子的一種不負責任。你說是嗎?”

她的神情頓時變得黯然起來。我心裏也覺得有些沉重了,急忙溫言地對她說道:“洪雅,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幹嘛非得去說這樣傷感的話題呢?”

她怔在了那裏好久,後來才朝我燦然一笑,“也是。我們走吧,去企鵝島。”

企鵝島在墨爾本市南部的菲利浦海灣的南端,是世界上距南極較近的一個島嶼。

洪雅告訴我說,距南極最近的是阿根廷的南端,其次是新西蘭,第三是墨爾本的企鵝島,第四是南非的好望角。

洪雅駕車行駛了一百四十公裏,途中參觀了一家旅遊商店的野生動物園。在一個放大了的蚯蚓腹腔模型通道裏,參觀了一米多長的巨型蚯蚓的整個培養過程。還觀賞了鴕鳥、大袋鼠和樹熊這些野生動物悠然自得的神態。

我覺得對這樣的動物而言,還是在電視上看著有一種神秘感,當親眼看到它們的時候,頓時就覺得也就是那麽一回事。

我心裏在想,也許這些動物在看我們的時候也一樣,會覺得我們亞洲人與非洲、歐洲的人相比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我們到達菲利浦海灣南端的小鎮時,已是下午七點多鍾。在小鎮唯一的餐館吃過晚餐後,洪雅開車駛上海灣大橋,直奔企鵝島。

我們首先參觀了企鵝博物館。博物館裏,有企鵝的標本、照片、以及介紹這種小企鵝生活習性的圖片說明。晚上九點多,我們把帶來的絨衣、毛衣都穿上,然後奔向海岸。這時,海岸上觀賞企鵝的木板台階都已經坐滿了人,我們隻好勉強找了一處地方坐下。

岸上的燈光照射在大海上,遠遠望去,深藍深藍的天空和墨綠色的大海融為一體,大海顯得更加深沉和濃鬱,隻是在海灘上,海風掀起的白色巨浪帶著隆隆的巨響卷上海灘,也衝擊著岸上的岩石,泛起雪白的浪花。信天翁在天空中翱翔,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

我們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衝上海岸的浪花,就在雪白的浪花裏,我們發現了黑色的小小的精靈!一隻,兩隻、三隻……它們搖擺著,小心謹慎地探視著,對這個它們本來極為熟悉的環境似乎突然有了一點陌生的局促和不安,它們可能感到有點奇怪:這麽多陌生人,都從哪兒來的?都來幹什麽?是來看我的嗎?它們站立著,好奇地觀望著,等待著正在上岸的同伴。終於,七隻、八隻,有的家族是十幾隻,排著長隊搖搖擺擺地向岸上走去……

已是夜裏十點了,忽然人們離開座位也上岸而去,我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也就跟著洪雅往岸上走。走到岸上我們才恍然大悟。

原來,小企鵝們上岸之後,沿著彎彎曲曲的道路兩邊的草叢一對一對地回自己的家。路兩邊草叢上麵設有矮矮的燈,為遊客觀賞企鵝提供方便,燈光又不是很強,以免小企鵝受到驚擾。

就這樣,小企鵝們,在遊人們的陪伴和護送下,成雙成對的各回自己的家。我看到一個非常有趣的充滿親情的情景:一隻小企鵝乍著如同翅膀一樣的兩隻前爪,一路歪斜的奔向兩隻企鵝,等到了兩隻企鵝跟前,和兩隻企鵝又是繞頸又是噌頭,親熱得不得了,當然它也得到了獎賞:是父親,還是母親,嘴對嘴地給了它美味佳肴!然後,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這樣的場景讓我的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溫馨的感覺,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歎。這時候我忽然就聽到洪雅在我身旁輕聲地歎息道:“它們真幸福。”

我心裏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這次我到這裏來,雖然讓洪雅感到很高興,但是卻同時地讓她多了許多的傷感。

這種傷感來自於無奈,因為我和她都無法去改變我們現有的一切。

晚上我們回到了洪雅的住處,因為企鵝島沒有較好的住宿條件。洪雅對我說,她要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要把我們在一起的所有味道全部留在她的住處裏麵。

這天晚上她變得主動而瘋狂,仿佛是要把她白天內心裏麵所有的傷感全部發泄掉。

房間裏到處都是我們的戰跡。這天晚上她非常的狂野,叫得超級大聲,可以說是達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她的叫@床聲聽在我耳朵裏,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迸發,可是後來卻讓我有些心驚膽顫了。

這天晚上她向我索要了好多次,一直到我後來徹底的癱軟之後她才終於罷休。

第二天醒來後我就在想:再這樣可不行,今天得想辦法休息一下才可以了。

我想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把她灌醉的方式,但是後來我還是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我和她早已經超出了朋友間的那種關係,準確地講我們也可是算是愛人。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對她明確地講出來。

於是,在吃午飯的時候我對她說道:“洪雅,今天晚上我們不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樣了。這樣的話我會被你廢掉的。”

她怔了一下,頓時就笑,“那,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我苦笑著說道:“明天早上來吧,我真的想休息一下。還有……洪雅,我走了後你怎麽辦?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暴飲暴食啊,你說是不是?”

她乜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們女人會像你們男人一樣啊?我是因為你來了,所以才這樣。平日裏我都是清心寡欲的,隻要不去想,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我看著她,“你這是何苦?你應該找一個男人過日子,這裏的華人不少,優秀的也應該比較多,你這麽漂亮,不可能沒有追求你的男人。”

她說:“等你這次走了後我就去找一個。馮笑,假如我和別人結婚了的話,你還敢把你的錢給我嗎?”

我笑道:“怎麽不敢?為什麽不敢?我是知道的,你也不僅僅是為了錢才跑到這裏來投資的。”

她看著我,眼神裏麵似乎閃過一瞬的緊張,“馮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下我倒是有些覺得奇怪了,“洪雅,你緊張什麽?你又不是在販毒。”

她搖頭道:“我哪裏緊張了?販毒?我瘋了?對,我確實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才到這裏來的,現在我的錢就已經花不完了。錢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罷了,可是我必須繼續賺錢,不然的話我幹什麽?沒有工作做,我感覺不到自己還活著。”

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即刻就笑著說道:“你這話,會氣死很多人的。很多人連吃飯都困難,你卻把掙錢當成是一種無奈。”

她頓時也笑了起來,“這就是命。我這樣的命也不好。馮笑,你說是吧?”

我說道:“命這東西,沒有好與不好的區別。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和自己的命過一輩子的。好的也過,不好的也得過。就是這樣。”

她看著我笑,“所以,這兩天你就得信命,你再累也得繼續和我做。”

我不禁苦笑:怎麽又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