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338章

第2338章

我希望這一天能夠真的到來。不管怎麽說,我都是我們國家政權中的一份子,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國家發生動蕩,希望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其實,這樣的問題我們很多官員都在思考。當然,很多人也因此迷茫,甚至喪失了信心。記得在以前,有一次我和省教委的一位處長一起喝酒的時候,那位處長就說了一句話:我們的政黨最多還能夠存在十年。

當時我聽了他的話後很震驚,因為他可是一位老黨員,我想不到他竟然會如此悲觀。後來我明白了,他其實也在思考這樣的問題,隻不過他把有些問題看得太過黑暗罷了。

有時候我就想,既然這樣的問題像我這樣層麵的人都會去思考,那麽上層的人就更會想到。既然上麵的人能夠想到,那就不應該會讓最壞的情況真的發生。

這就是希望。

她笑著對我說道:“那我們說說接下來這幾天的安排吧。”

我看著她,笑道:“我聽你的安排。你說怎麽的就怎麽的吧。”

她想了想後說道:“這樣,明天我們去幾個景點玩玩。說實話,我也很想出去玩的。到了這裏後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研究這裏的各種投資市場,因為沒人陪我,所以很多地方我也沒有去過。”

我點頭,“好。”

她又說道:“後邊剩下的時間我就帶你去考察一下這裏的樓市。既然你決定在這裏投資,那還是應該了解一下這裏的情況為好。”

我笑著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相信你,你覺得在這裏投資不錯,那就肯定沒有問題的。”

她看著我笑,“你真的就那麽相信我?”

我即刻地道:“當然啊。喂!洪雅,你怎麽老是問我這個問題啊?難道你覺得我不應該信任你嗎?”

她怔了一下,隨即感歎著說道:“馮笑,你的話讓我很感動。那行,我不再說什麽了。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替你管理好資金,並讓你的資金獲取最大收益的。”

我們在咖啡館裏麵一直呆到接近午夜的時候才回到她的住處。這裏的夜景真的是太美了,讓我一直都不忍離去。

後來是洪雅來問我,“我們是繼續在這裏坐下去呢還是現在就回去?”

我回答道:“你說怎麽就怎麽吧。”

她看著我笑,“馮笑,你是不是害怕早些回去啊?你的身體真的來不起了?”

我苦笑著說道:“來一次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不要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

她不住地輕笑,“算了,今天晚上我們不做了。讓你休息一天。這樣的事情不能太過分了,否則的話你還厭煩我的。”

我急忙地道:“怎麽會呢?”

不過我的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確實也是,這樣的事情固然好玩,但是多了、過度了也讓人厭煩。

後來,她真的沒有對我索要。我們在洗了澡後就直接上床了,她將頭枕在我的胳膊裏麵,“睡吧。我困了。”

第二天早餐後我們就出發了,剛出市區就看見一個很大的跑馬場,洪雅說這是著名的富米寧頓跑馬場。她說,澳州全國上下賭風很盛,甚麽都賭,賭賽馬、賽狗、賭競選……平民百姓賭,議員賭,總理也賭。

如果國會正在開會,隻要富米寧頓跑馬場有賽馬,總理就會建議休會兩小時,讓議員們去買馬票,總理自己也去買馬票。當然,總理為顧及自己的形象和影響,不會買幾百元的馬票,隻買幾十元的馬票。但報刊上立刻就會登載出總理看好哪匹賽馬,反對黨領袖看好哪匹賽馬。**,在澳大利亞更是哪個城市都有。

據說,美國西部的一個小鎮是在一八四九年發現的金礦,後來這個小鎮就命名舊金山,發展成美國西部著名的大城市。澳大利亞墨爾本菲利浦海灣的索福林山,在一八五零年也發現了金礦,故而這座小山取名叫薪金山,但沒有叫起來,現在仍叫索福林金山。

這個地區發現金礦後,很快引發了洶湧的淘金熱潮。除歐洲人外,華人也大量湧入淘金的洪流中來。淘金使這個地區發了大財,但這個地區原屬於紐修威省,淘金的人們對紐省高額的稅收極為不滿,紛紛要求英國政府從紐省分離出來。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答應了這個要求,於是就用女王的名命名這個省叫維多利亞州,用當時英國首相的名字命名新興建的城市叫墨爾本。

這個地區金礦的發現,據說純屬偶然。傳說有兩個工匠駕著一輛木輪馬車趕路,車輪出了故障,於是搬來一塊石頭墊車。車修完了,石頭上的泥土剝落了,顯露出黃澄澄的金子。後來把這塊純金送到了英國,英國就把這塊純金熔化製成了英國女王的王冠。另一個傳說,一個農夫在自家的院子裏挖地,竟然挖出了一塊含金子的石塊。在索福林金礦博物館,就保藏有這兩塊黃金的複製品和英王皇冠的複製品以及這兩個傳說的介紹文字。

到達索福林金山後,我們去到一條小街。這條小街很特別:沙石泥土路,小街的兩邊都是一兩層的店麵,古老但並不破舊,有小郵局、小銀行、小雜貨鋪、小印刷所、小飯店、小馬掌店、小服裝店、小藥店、小馬車店……

總之,生活所需的店鋪都有。這些房屋店麵都是兩百多年以前原有的,是為適應當時采礦工人需求而建的。小馬車站,有一輛四匹馬拉的英式四輪馬車,車夫穿著禮服,帶著禮帽,給人一種很紳士,很古老,很典雅的感受。

我們坐馬車圍小街轉一圈,花了八分鍾,四澳元。遊覽完這條古老的小商業街及有關店鋪,我們來到這條街的盡頭,這兒是一座不很高的山,山上有一間十幾米高的廠房,廠房內裝有兩台當年用的古老的罐式蒸汽發動機,帶動房子外麵的兩根很長的方木做的傳動臂,第二根傳動臂又帶動一個密封閥門,我們參觀時,它居然還在工作。乍看上去,這個龐然大物不知是幹什麽用的,原來這是一架最古老的水泵,據介紹,這個古老而又笨重的水泵每天能抽出礦井裏兩百加侖的水。

從小山順台階走到山下,就來到了礦井的洞口。洞口並不大,有兩扇木板做的柵門。

這是連接地下豎井的通道,我們跟隨著向導一進入洞內,就感受到涼嗖嗖的。等到眼睛適應了洞內的黑暗之後,發現洞的兩壁都是用方木支撐著,洞頂也是用木板支撐著,洞壁上相隔不遠就有一盞昏暗的小燈。

這個橫向通道彎彎曲曲很長,隔一段距離又成丁字形伸展出一個橫向工作層麵的通道,一共有十一個這樣的橫向工作層麵通道,每一個橫向工作層麵都開鑿有一個直通地下三百三十多米的豎井。

每個豎井又由三個並排的豎井組成:左邊豎井的是排水用的;中間的豎井有由地麵上蒸汽機帶動的一個礦工上下班用的吊罐,吊罐笨重而窄小,一次隻能載六至七名礦工上下礦井。

右邊的豎井,從井口到井低固定了一個長長的梯子,是防備吊罐出了故障時上下礦井用的。每一個橫向工作層麵都設有一個六至七平方米的休息室,室內放有兩個長條凳子,午飯時礦工們就在這間小屋裏吃飯休息二十分鍾。

這裏的照明使用蠟燭。據介紹,當時沒有電,用蠟燭有四個作用:照明、計時、測氧和煮熱水。在蠟燭的上麵吊一個小鐵罐兒,時間一長水罐兒裏的水就熱了,可以喝了。在礦井裏現代人們還開鑿了一處洞壁作電影屏幕,我們看了十分鍾的電影,講的是一對華人兄弟來澳淘金的悲慘遭遇。

從礦井出來,我們去參觀一個中國村。這個中國村,是當時華人在這淘金時居住的所謂村莊。

在一小片坑窪不平的小山丘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泥土小路,小路的左麵,有一間用木板搭蓋的小屋,小屋內有一個櫃台,貨架子上放有瓶瓶罐罐,這就是藥店;緊靠藥店同樣是用木板搭建的小屋,裏麵有一張木桌子,這是代寫處,據說是因為當時的華工們都不識字,沒法寫信,所以就需要有人幫他們代寫書信。

小路右邊是一間小雜貨鋪。唯一像點樣兒的是一間關帝小廟。其餘的建築就都是當時華工們居住的所謂房屋:大多是用木板搭建的呈三角形的窩棚,每個屋裏並排放有三張床,每張床寬隻有六十公分。床前有一張小木桌子。據說,就是這樣的屋子,**睡三個人,床下睡三個人,**床下按時倒換。礦工上班是三班倒,這樣算來,在這樣的一間小屋裏,要睡十八個人。

由此可以想象,當時華工們的生活是多麽的艱辛和悲慘。或許這也正是華人在這個國家受尊重的原因。

我們為了體驗一下淘金的艱辛和樂趣,也學了一下淘金的技術。我們到小河溝去淘金。

如果你真的想在這兒淘金發點財,那可就想錯了。我聽一個旅行團的導遊說,小河溝裏確實有金子,但那是做首飾剝下的下腳料,是一些比頭絲兒還細的兩三毫米的細小的金絲。旅遊當局買來撒在小河溝裏,供遊人體驗淘金用的。

不管怎麽說,總還是有黃金吧。於是我們倆也跟隨大家下到小河溝去淘一回金了。小河溝邊上,放有好多鐵製的盆子、鐵鍁。我們用鐵鍁把河溝裏的沙石鏟出放在盆子裏,傾斜著盆子在水裏慢慢地搖晃,因為金子的比重比沙石大,所以當把沙石都灑出後,在細紗中尋找細小的黃金絲。還真不錯,我們淘了二十多分鍾,淘了好幾盆,總算沒白費力,淘出了三個細金絲,洪雅把金絲遞給了我,讓帶回去作紀念。

後來,我們又驅車兩個來小時,來到墨市太平洋海岸。墨市的太平洋海岸也都是岩石海岸,海岸陡峭、峻拔。長年累月被海風海水侵蝕衝刷切割,有的海岸發生斷裂,有的岩石被割裂分離出來,獨自聳立在海中。

十二門徒,就是這樣形成的十二塊孤立在海中的巨大岩石。據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有幾位遊客在仍和海岸相連的但突出海麵的一段岩石上遊玩,突然和海岸相連的岩石斷裂坍塌,致使他們所站的地方成為孤立於海中的大石頭。他們都嚇呆了,驚呆了。是直升飛機把他們救下來的。

眼前的十二門徒驕傲地矗立在海中,形態各異。有的高聳,有的敦實,有的像是站在巨大岩石上的基督教徒或是天主教徒,有的則像是一位胖胖的佛教和尚。引來眾多的海內外遊客。蔚藍清澈的天空,湛藍泛綠的海水,雪白潔淨的大海浪花,上下翻飛的白色海鷗,更把十二門徒映襯得威武雄壯,巍巍壯觀。

其實我非常喜歡這樣的旅遊方式。我們自己駕車,自由度很高,更何況身邊還有她的陪伴。

晚上我們很早就回到了墨爾本市區,吃了晚餐後就即刻回到了洪雅的住處。她對我說:“馮笑,今天你得好好陪我了。”

我去將她輕輕抱住,柔聲地對她說道:“洪雅,你說錯了。是你陪我。”

也許是因為有了一天的休整,再加上旅行所帶來的愉快心情,這天晚上我們兩個人纏綿了很久。沒有澎湃的**,但是卻溫馨之極。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麵,我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窩在她的住處,有時候也一起出去逛逛街什麽的。她真的沒有離開過我一刻。

時間過得真快,直到有一天管琴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周多的時間了。此時,我才真正地明白了什麽叫樂不思蜀。

管琴在電話上告訴我說,旅行團將在後天回國。希望我能夠盡快趕到悉尼去與她匯合。

當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洪雅的時候,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我去將她抱住,柔聲地對她說道:“你可以經常回國的啊?而且,你最近好像回國過是吧?洪雅,我一直沒有問你,你為什麽回國後不與我聯係呢?”

她即刻揩拭了眼淚,怔怔地看著我,問道:“你怎麽知道?”

我說:“你對國內到這裏的航班那麽熟悉,所以我分析……”

她馬上就說道:“你錯了,我沒有回去過。因為林姐告訴我說你要來,所以我才去查了航班。”

雖然我覺得她的話裏麵有很大的漏洞,但是我卻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於的去多講,因為這毫無意義。

也許她有自己的難處,或者是她怕見到我會傷心,也可能是林育不讓她見我。誰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