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354章

第2354章

她看著我,“你真的對她沒感覺?”

我搖頭,“怎麽可能?”

她歎息著說道:“你呀。算了,來,我們吃東西、喝酒。”

我發現鍾逢這個人還真的是很執著,而且執著得讓我感到尷尬。

當我們吃完飯後我離開的時候,她竟然非得要讓白晴送我出去,而且這時候白晴已經換下了那條長裙,身上已經換成了一件淡黃色的羽絨服。我估計是中途鍾逢借故出去方便的時候就吩咐了她換掉衣服的。

此時她已經卸妝,但是看上去卻依然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漂亮。她的漂亮來自於她白皙的皮膚和令很多女孩子羨慕的身高。

到了酒樓的外邊後我對白晴說道:“你回去忙吧,謝謝你送我。”

她笑著說道:“今天鍾姐放我的假,我順便送你吧。”

我禁不住就笑,“我自己開了車的。”

她也笑,“那麻煩你送我吧。好嗎?”

我想不到她會這樣的落落大方,不過隨即就有些明白了,這肯定是鍾逢交辦給她的任務。如今的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當寧相如把烏冬梅安排給我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曾拒絕,但是現在,我心裏有些討厭這樣的“安排”。

但是我不可能拒絕她的這個請求,不管怎麽說我都得給鍾逢一個麵子,同時也不能讓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孩子難堪。

於是我問她道:“你住什麽地方呢?”

她想了一下,“這樣吧,麻煩您送我去江南醫大。好嗎?”

我詫異地道:“你去那裏幹嘛?有親戚生病了?”

我是從她想了那一下判斷出她並不是住在那裏的,很明顯,她去那地方是另有事情。

她笑著回答我道:“我一個朋友在那裏開了一個音樂吧,今天我正好有空,所以想去看看她。”

我一下子就驚訝在了那裏,“你和晨晨很熟?”

這下子她也頓時驚訝了,“您居然也認識她?我和她都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啊,當然熟悉了。隻不過我比她晚畢業,但是我很佩服她的,她比我能夠堅持自己的夢想。我和她也是好朋友呢。”

我心想,這個世界還真的很小,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麽特別遇巧的事情,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也是音樂學院畢業的,所以認識晨晨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其實我們經常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在很多時候我們會在某個朋友或者領導的宴席上碰到以為與自己有著特別關係的人。有人也把這樣的情況歸結為緣分。其實我倒是覺得人與人的認識都是一種緣分。

我笑著說道:“這還真遇巧了。我很早就認識她了,那時候她還在郊區附近開音樂酒吧。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她的那個地方還是我幫她找的呢,因為我是醫大畢業的,而且曾經在醫大工作過。”

她依然驚訝,“這樣啊。這也太遇巧了。馮市長,既然這樣,那你也去她那裏坐坐吧。”

我點頭,“我很久沒有去過了,正好今天晚上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去她那裏坐坐也行。”

隨即我帶著她去開車,她看到我的車後頓時驚歎道:“哇!馮市長,您的這車真威武!”

我“嗬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又問我道:“馮市長,您這車很貴吧?”

這時候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她這是故意在找話題來與我說話,因為她帶著任務。隻不過她的問話顯得有些單純罷了。

我回答道:“也不算特別貴,沒有超過一百萬。不過我喜歡開越野車,開起來比轎車有感覺。”

她笑道:“好像男人都喜歡開越野車,馮市長,這是您自己的車吧?我很少看到單位裏麵用這種車的。”

我“嗬嗬”地笑道:“這車我開了好幾年了。是我嶽父送給我的。”

她看著我,“您嶽父可真夠有錢的。”

我笑道:“算是吧。不然我這自己怎麽買得起?”

她笑,“倒也是。”

我知道她是不會相信我剛才說的話的,因為如今官員的形象在社會上早已經成了“無官不貪”的概念了。不過這無所謂,她相信與否這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與這個叫白晴的女孩子發生任何情感上的交集。

當我們到達醫科大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過,校園裏麵有些冷清。畢竟這是冬天,學生們也喜歡在這樣的季節裏麵窩在教室和宿舍裏麵。

醫科大學的學生是最好學的大學生人群,這是被逼出來的,因為他們的課程太多。我以前在上學的時候也是如此,如果接連幾天不去上晚自習就會心慌,因為需要記住的內容太多、太多。

我還是把車停在了學校大門裏麵不遠處的停車場裏麵,然後和白晴步行著去往晨晨的音樂吧。

當我們路過一處教學樓的時候,白晴指著那一排亮著的燈光對我說道:“馮市長,醫學院的學生太勤奮了。我真的很佩服他們。”

我笑著說道:“他們也是沒辦法,畢竟今後的職業要求他們現在必須努力去學習。你們音樂學院的學生,把曲子彈錯了可以重新彈一遍。醫生可不行,開刀下去,把病人的某個地方切除了再縫回去的可能就不大了。是給人看病呢,不是給其它什麽動物。”

她笑道:“馮市長,您這比喻真恰當。”

她這是刻意地在奉承我。我笑了笑,“本來就是這樣。”

她問我道:“馮市長,您也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嗎?”

我點頭,“是啊,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在這裏讀的,畢業後就留在附屬醫院了。後來還在學校這邊當了一段時間的處長。”

她問道:“馮市長您以前是搞什麽專業的?”

我回答道:“婦產科。”

她怔了一下,頓時就笑,“您真會開玩笑。”

我苦笑著說道:“我沒有開玩笑。專業是專業,現在搞婦產科的男醫生很多,技術最好的也是男醫生。這不奇怪。”

她輕笑道:“我從來沒去過婦產科,所以不知道裏麵居然還有男醫生。不過那肯定會讓人難為情的。”

我搖頭道:“在醫生的眼裏隻有病人,病人中大多數也並不會去考慮醫生的性別。職業就是職業,就如同你在彈奏某支曲子的時候一樣,你隻會去感受曲子給你的美,而不會去刻意在乎是誰譜的曲子一樣。”

她笑道:“這倒是。馮市長,您很會比喻。那麽,後來您怎麽又去當上了市長的呢?”

我說道:“我在醫大工作的時候除了是學校這邊的外事處處長之外,還是我們附屬醫院婦產科的主任,後來我就被調往省婦產科醫院當院長,然後又被調到省招辦當主任,再後來我就到了上江市任常務副市長,現在還是代市長呢,得春節後才經過人大正式選舉。”

她笑著說道:“反正現在選不選都是一樣,所以您當市長是必然的。”

我不禁苦笑:連她都知道我們的選舉是走過場。其實有時候我也會去想關於我們國家選舉的事情,也覺得有些好笑。這說到底就是當政者玩的權力遊戲,選舉僅僅隻是其中的一個程序罷了,下麵的代表也就是舉手的木偶。不過這樣的程序卻是必須的,因為那樣才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