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441章

第2441章

到了中午吃飯的酒樓下邊,看了看時間,我還是忍不住地給烏冬梅發了一則短信,準備告訴她中午吃飯的地方。可是轉念一想,發短信與打電話似乎並無什麽差別,而且打電話更直接。今天中午的事情就是為烏冬梅專門舉辦的,她不到場的話怎麽行?也許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太**了,我覺得很可能是黃省長忘記了給烏冬梅打電話。

現在我必須給她打電話,不然的話我也太沒麵子了。

烏冬梅的手機居然關機了!我更是詫異。沒辦法,我隻好拿起電話給黃省長撥打,“黃省長,您告訴烏冬梅了嗎?中午吃飯的事情。我剛才給她打電話,可是她的手機關機了。”

他說:“啊?我馬上給家裏打個電話。你們在什麽地方吃午飯?”

我即刻地告訴了他。我心裏不禁苦笑:看來他確實是搞忘了。

可是,不多一會兒之後,黃省長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小馮啊,今天上午你給我打電話後我就把事情告訴了她,我讓她自己與你聯係,可是現在家裏卻沒有人,她的手機確實關機了。我馬上回去看一下。會不會出什麽事情呢?”

我的心裏頓時也緊張了起來,不過卻隻能安慰他,“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吧?您住的地方是省裏麵領導所住的別墅區,安保工作做得那麽好。也許她臨時有急事,手機沒電了所以聯係不上。”

他說:“我回去一趟,看看她在不在。”

電話即刻被他掛斷了,此時我的心裏真的緊張了起來。按照道理說,以烏冬梅的懂事,她絕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與我取得聯係。當然,我還是相信黃省長住家處的安全的,由此我心裏就更加擔心了:如果烏冬梅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隻可能是在黃省長住家的外邊。

隨即就看到武書記他們來了。這家酒樓就在醫大旁邊不遠處,他們的步行走過來的。他也看見我了,“馮市長,你早到了啊?”

我過去和他以及其他幾位握手。研究生處長我當然認識,黨辦主任就更不用講了,另外還有一位四十來歲的女性,她應該就是那位眼科碩導。搞眼科的醫生女性居多,而且我以前沒有見過她,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她了。

在武書記介紹過後,果然是如此。

“那位學生呢?”武書記問我道。

“還沒到呢。我們先上去吧。”我說,心裏卻有些打鼓:她究竟去了什麽地方?

我們一行人進入到酒樓的雅間,黨辦主任說已經讓酒樓安排好了菜品。我看了看時間,拿起電話再次給烏冬梅撥打。還是關機。

沒辦法了,我隻好歉意地對武書記說道:“她可能有什麽急事,電話打不通。這樣吧,我們先開始,如果她今天來不了,回頭我把她的資料告訴你們。”

研究生處長說道:“到時候馮市長你告訴我考生的名字和考號就可以了。”

我不住道謝,“中午不能喝酒,下次我請大家吃飯的時候多敬各位幾杯。”

武書記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講的啊?”

我也笑,“絕對算數。”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說著烏冬梅這件事情的處理細節,總而言之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不過我的心裏卻一直不踏實。

吃飯到中途的時候黃省長給我打來了電話,一貫說話慢騰騰的他竟然也著急得語速快了起來,“小馮,家裏沒人,她的電話還是關機。她與你聯係了沒有?”

我是離開了酒桌去接的這個電話,就是不想讓武書記他們聽見我們之間的通話內容,因為我不知道烏冬梅的情況究竟是怎麽樣的,而且她和黃省長的真實關係絕不可以曝光。

我說道:“沒有。我們這邊已經在開始吃飯了,事情也基本上確定下來了。”

他即刻打斷了我的話,“現在我不關心另外的事情。小馮,你想辦法去替我把她找到,她不能出任何的問題,無論是從她的安全還是從我的地位來講,都不能出任何的問題。你明白嗎?”

我很是為難,“可是,我怎麽去找到她啊?”

他說:“那我不管。你不能報警,你自己想辦法找到她。”

即刻地,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怔在了那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午餐的後半場我一直在那裏心神不寧,但是卻又必須得克製住自己這種不安的情緒。後來,我對武書記說道:“武書記,下午你還有重要的事情,中午最好是回去休息一下。我們就到此為止了吧?我還得馬上趕回上江市去,手上的事情多得一塌糊塗。”

他點頭,“那行。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不應該有什麽問題。”隨即,他去看著研究生處長和那位眼科碩導,“事情如果出了問題,我為你們是問!”

他們都急忙地道:“不會出問題的,您放心好了。”

我在旁邊再次道謝,向他們所有的人道謝。

和他們分開後我就獨自一個人坐在車裏思考這件事情,想了半天依然一籌莫展。其實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調看省領導所住小區的錄像,看看烏冬梅是什麽時候出門的,然後再調看公安係統的安裝在附近的攝像資料,這樣就可以找到她的行蹤了。但這樣的方式是不可能的,黃省長絕不允許,我也不會白癡到那樣的程度。

我拿起電話給林育撥打了過去,她在午睡,但還是在睡意朦朧中接了我的電話,“馮笑啊,什麽事情?”

我快速地把烏冬梅的事情對她講了一遍。

她的聲音即刻就變得清醒了起來,“那怎麽辦?肯定是出事情了。烏冬梅是很懂事的女孩子,她明明知道今天是為了她的事情,所以即使是手機沒電了也會找公用電話與你聯係的。”

我也是這樣在想,現在聽她講出來,心裏就更加恐慌,“是啊。肯定是出事情了。”

她說:“不能報警。”

我即刻地道:“我知道,肯定不能報警。”

她問我道:“那你準備怎麽辦?”

我苦笑,“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啊?”

她說:“別著急,越著急心裏就越靜不下來。馮笑,你很聰明,應該能夠想到辦法的,是吧?”

我說:“我就是沒辦法了啊。而且我能夠不著急嗎?這件事情搞不好會出大事情的,這可牽涉到你我,還有黃省長呢。”

她說:“我知道。所以越是這樣我們就越不能著急,必須先靜下來心來。馮笑,你今天早上什麽時候離開的啊?我們怎麽都不知道?”

我頓時一怔:她怎麽忽然問起這件事情來了?不過我即刻就明白了,她這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目的是為了讓我的心緒能夠放鬆。我回答道:“天亮後才離開的,今天我有很多事情。”

她輕笑道:“怎麽樣?昨天晚上你愉快吧?”

剛才,我忽然的那種反應早就被著急的心緒給岔開了,而現在,她的話已經激發不起我的欲望了,而且我的心裏隱隱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與昨天晚上那一切有關係——從迷信的角度上講,那樣的事情會給人帶來黴運。這說到底也是因果的說法之一。

於是我趁機就對她說道:“姐,今後我們不要這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今天我整天都在難受。不是身體上的難受,是心裏。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那樣太頹廢,太那什麽的了。”

她說:“我問你一件事情,烏冬梅有男朋友嗎?”

她這樣再一次忽然轉移話題,頓時讓我又一次怔了一下,“以前好像有一個,但是早就分手了。現在她的情況我並不了解。”

她繼續地問我道:“她以前的那個男朋友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分的手?”

她的話讓我在一瞬間就有了一種豁然開朗之感,“姐,我大概知道她在哪裏了。我回頭與你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