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524章

第2524章

下午三點過,我們才從桃花源裏麵離開。離開的時候瞿錦又去照了不少的風景照。我發現晨晨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即刻就去問她道:“你怎麽了?怎麽覺得你心情好些不大好似的?”

她怔了一下,隨即朝我笑了笑,“馮大哥,我最近想到你們上江市來玩玩,可以嗎?”

我心裏有些奇怪:她怎麽忽然想起去上江玩的事情了?不過我即刻地就笑著對她說道:“好啊,隨時歡迎。你要來之前給我打電話吧,我讓駕駛員來接你。”

她去看著正在拍照片的瞿錦,“馮大哥,你說,假如我今後開始去搞音樂創作的話,可以嗎?”

我這才明白她剛才不是什麽心事重重,而是若有所思,是在思考自己對未來的打算。我心裏很是高興,“這當然很好了,不過創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要取得成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你得有這樣的思想準備。”

她點頭道:“我知道。我先試試。馮大哥,你別把我的這個想法先去告訴瞿錦啊。”

其實,剛才她對我說了那樣的想法後我心裏似乎就明白了,她好像對我前麵講的那件事情很感興趣。剛才我心裏還在想,如果晨晨的創作水平足夠的話,她其實也可以和瞿錦合作的。當然,這裏麵也有我願意幫助她的想法。可是現在,當我聽她這樣一講之後就有些不大明白了,隨即就問她道:“晨晨,你想過沒有?如果在音樂創作上,你能夠得到瞿錦的一些指點或者幫助的話,這樣或許進步更快一些。畢竟她是專業歌手,了解更多如今樂壇的流行元素。你覺得呢?”

她微微地搖頭,“現在我的信心不足,怕人家笑話。我的想法是,等我先有了基本的框架性的東西後再說。”

我頓時明白了,點頭道:“這樣也行。我不懂音樂的東西,不過我想,言為心聲,好的作品無外乎就是能夠觸及到人們的心靈。即使是商業創作,這也依然是一個最起碼的基礎,隻不過針對性不一樣罷了。晨晨,你說是這樣的吧?”

她點頭,“是這樣。可是,真正要做到這一點卻非常的難。而且,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更希望自己能夠創作出純粹音樂的東西,而不是商業性創作。”

我不禁在心裏苦笑:看來她還是把自己的理想放在了第一位。當然,我不應該去破壞人家內心裏麵理想化的東西,我去破壞了,那差不多也是一種犯罪。我說道:“晨晨,我還是那樣覺得,沒有什麽比一個人喜歡去做什麽事情更重要,即使是創作,那也需要一種自由的內心狀態。你說是吧?”

她看著我,“馮大哥,你怎麽連這樣的東西也懂得?”

我笑了笑,“我哪裏懂得啊?我講的是其中的道理罷了。任何一個行業都一樣,比如我以前是當醫生的,我在搞科研的時候就需要那樣的狀態。隻有當自己的內心自由了,思維的層麵也就完全不一樣了。任何創作都需要心靈的極度放鬆和自由,包括科學實驗。現在我也一樣,雖然很多時候我手上的具體事務很多,但是我還是會經常抽時間讓自己一個人呆在住處冥想,我會把自己的靈魂放鬆,讓它自由,然後就可以得到不少的靈感,讓自己的工作業績更好,而且還可以做到少犯錯誤。”

她看了我一眼,隨即就去看著正在那裏拍照的瞿錦,“馮大哥,現在我才發現,我和你們比起來差得太遠了。我一直生活在所謂的理想裏麵,其實我那是在逃避,是我不敢去麵對現實。”

我想不到她能夠這麽快地就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心裏更加地高興了。我笑著對她說道:“晨晨,既然你現在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也不晚。畢竟你還這麽年輕,今後可以慢慢去想辦法改變自己。”

她再次來看著我,“可是,馮大哥,你說我除了開那音樂吧之外,還能夠做什麽呢?”

我頓時怔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覺得吧,一個人理想化並沒有錯,我們沒有理想才是一種悲哀。所以,問題不在你那音樂吧上,既然現在有那麽多人喜歡去那裏,那就讓它繼續開著好了。我的意思是,你現在首要的是要讓自己回到現實,多去思考自己未來的事情。音樂吧不可能開一輩子是吧?比如,你剛才講到的想去進行音樂創作的事情,我覺得這就是一種不錯的思路。音樂是你的專業,又是你的夢想,你在這方麵有所作為的話,說不定還真是走對了路子。”

她很是高興,“馮大哥,你真的這樣認為?”

我笑著點頭,“真的。所以,我一定支持你,今後你需要的話,我也一定願意幫助你的。”

她看著我,輕聲地道:“馮大哥,謝謝你。”

瞿錦來到了我們這裏,“這地方太漂亮了。我隻喜歡自然景觀,比如張家界,陽朔等等。這裏也很有特色。”

我笑著對她說道:“那你更應該去西藏。”

她說:“我去過啊,不過我高原反應厲害,剛下飛機就住院去了,什麽都沒有看到。”

我大笑,“那你最好是自駕進去,隨車慢慢上去,這樣才不會有太嚴重的高原反應。”

晨晨問我道:“馮大哥,你也去過西藏?我什麽地方都沒去過,我覺得自己好可憐。”

她的話讓我的心裏頓時一痛,因為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和童瑤在西藏時候的那一切。而此時,晨晨這種很失落的表情下,她眼神中表現出來的東西對我來講也是那麽的熟悉——趙夢蕾,她去自首前的那天晚上,她看我的眼神就是這樣的……

忽然感覺到瞿錦輕輕在推我,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大哥,你又癡了。嘻嘻……”

晨晨愕然地看著我們,“什麽癡了?”

我大急,急忙地道:“沒什麽,她和我開玩笑的。”

瞿錦不住地在笑。晨晨看著我們,“你們兩個,搞什麽啊?我怎麽不明白呢?”

瞿錦去拉著晨晨的手就往外邊快速地跑。

我站在那裏,心裏很是著急和不安,但是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