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554章

第2554章

我們並沒有被接到侯局長的辦公室,而是在一處四合院外邊下了車。

“這是侯局長的私人陳列室。他在裏麵等候你們。”處長笑著對我們說。

我心裏不禁就想道:這個四合院起碼價值數千萬,這位侯局長可真不簡單。同時,我心裏又有些好奇:這位侯局長究竟長什麽模樣?

這四合院處於一條老舊的胡同裏麵,鮮紅的門,藍色的琉璃瓦,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氣派,展現在眼前的是它昔日的輝煌。

處長去到大門前,用門環敲了敲門,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我本以為侯局長馬上就會出現,但是卻發現眼前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處長問他,“侯局長呢?”

小夥子回答道:“侯局長臨時有點事情回辦公室了,他馬上過來。讓我帶著客人先在這裏喝會兒茶。”

我知道,像侯局長那樣職務的人,如果不是特別緊要的事情肯定不會在半路折轉回去的。我朝小夥子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我們先參觀一下這四合院吧。”

處長對我們說:“侯局長指示我把各位客人迎接到這裏來,現在我得回去了。這裏有小胡照應著。侯局長很快就會來的。”

我連聲向他道謝,與他握手後他帶著車離開了。

我們在小胡的招呼下進入到了這四合院裏麵。門內的情景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森嚴,眼前是老北京四合院傳統的“影壁”,這是一堵雪白的牆壁,外麵有木製的圍框,兩旁掛著一串串小葫蘆,兩個紅彤彤的中國結一下子就讓牆壁變得鮮亮了起來。牆壁的正中帖著一個大大的“福”字,“福”字前擺著一口大缸,裏麵種著象征“闔家團圓”的荷花;而大缸前則種著各式花草,給原本就已經很漂亮的“影壁”平添了不少獨特的美。

繞過影壁,走過遊廊,我們看見了四合院的內院。它沒有華麗的外表,也沒有被刻意裝飾過,它由東、西、南、北屋圍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正屋。這時我注意到,正房的房頂比別的房頂高,這是以前老輩人的住房。

北京的四合院是有很多講究的,但不論其大小,都是由一個個四麵房屋圍合的庭院組成的。最簡單的四合院隻有一個院子,比較複雜的有兩三個院子,富貴人家居住的深宅大院,通常是由好幾座四合院並列組成的。

四合院的典型特征是外觀規矩,中線對稱,而且用法極為靈活,往大了擴展,就是皇宮、王府,往小了縮,就是平民百姓的住宅,輝煌的紫禁城與郊外的普通農民家都是四合院。

四合院的大體分布為大門、第一進院、大堂、第二進院、書屋、住宅等,兩側有廂房,各房有走廊,隔扇門相連接。四合院的構成有它的獨特之處。它的院落寬綽疏朗,四麵房屋各自獨立,又有遊廊連接彼此,起居十分方便;封閉式的住宅使四合院具有很強的私密性,關起門來自成天地;院內,四麵房門都開向院落,一家人和美相親,其樂融融;寬敞的院落中還可植樹栽花、飼鳥養魚、疊石迭景,居住者盡享大自然的美好。

四合院內宅居住的分配是非常嚴格的,內宅中位置優越顯赫的正房,都要給老一代的老爺、太太居住。北房三間僅中間一間向外開門,稱為堂屋。兩側兩間僅向堂屋開門,形成套間,成為一明兩暗的格局。堂屋是家人起居、招待親戚或年節時設供祭祖的地方,兩側多做臥室。

東西兩側的臥室也有尊卑之分,在一夫多妻的製度下,東側為尊,由正室居住,西側為卑,由偏房居住。

以前我到北京來的時候,閑暇時去參觀過一些胡同裏麵的四合院,不過那些四合院大多已經破爛不堪。我眼前的這四合院的結構完全是老北京四合院的構造,從建築結構和用材來看,應該是以前富貴人家所有。到了現代,像這樣的四合院在北京已經很少了,侯局長有這樣的一處地方,那也是非常人可及了。

四合院的正中央的院壩裏有一套竹藤椅,小胡請我們坐下,很快就給我們跑來了一壺茶。他並沒有請我們去參觀四合院裏麵的每一間房屋,我的心裏暗暗有些納罕。

不過今天北京的天氣不錯,陽光從四合院上方的天空中灑落下來,溫暖宜人。我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夠擁有這樣的一處四合院,在閑暇之日坐在這樣的地方沐浴著陽光,一壺茶,一本書,那是一種多麽愜意的生活啊。

小胡一看就是屬於那種比較憨厚那種類型的年輕人,他隻是招呼我們喝茶,然後對我們說了一句“侯局長來了後會帶你們參觀這裏”,隨後他就退到了一邊。

我們三個人坐在這裏,喝著茶,開始聊天。是我先開始說話,因為我發現蘇雯顯得有些緊張。

我說:“這地方不錯,在北京這樣的地方,有這樣一棟四合院可了不得。”

發改委主任說:“但是,這地方好像不是他的家。我聽說過他,據說這個人非常厲害。”

我點頭,“前麵那位處長不是說了嗎?這裏是他的一處什麽陳列室。據說侯局長喜歡古董什麽的,估計這裏就是他陳列那些東西的地方了。”

蘇雯說:“我覺得好緊張,我是第一次到北京這麽大的領導住處來。”

我發現她比以前漂亮了許多,估計是有了男朋友,從精神、氣質到打扮都有了一些改變的緣故。我笑著說道:“你不用緊張,首先是要把自己的心態放寬。今後你可是要獨當一麵去辦很多事情,緊張可不行,你必須要把自己放到自己的位子上去麵對一切。強迫自己去麵對。其實吧,在我剛剛開始做行政工作的時候也很緊張,但是我都強迫自己去麵對了。”

她問我道:“馮市長,我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是,究竟要怎麽才可以讓自己去麵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