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579章

第2579章

經過剛才這麽一段的交流,大家也就變得熟悉、隨便起來。前麵的那種生疏隨著在座每個人酒精的攝入量增加也就慢慢淡去,蘇雯也不再拘謹,所有的人慢慢就露出了本性來。

酒喝到酣處,一位明星講了一個笑話,“食人族,很恐怖的,會吃人的,有一次他和兒子到紐約去,坐飛機,空中小姐問他要吃點什麽?我們這裏有中餐,西餐,他說給我旅客名單。然後,他兒子就拿著名單看,第一個,看到何炅了,哇,爸爸爸爸,我要吃何炅。他說不行,他主持第一把交椅,吃他怎麽可以呢,不能吃。兒子接下去看,哇,謝娜,我想吃她。不能吃,怎麽可以吃她?她笨笨的,吃了,我們會變笨。隨後,看到林誌玲的名字了。爸爸我要吃那個。不能吃那個,把她帶回去,我們把你媽媽吃掉,讓她當你的媽媽……”

大家捧腹大笑。

瞿錦笑著說:“我才出道的時候,有次我去洗發,理發師對我說:你長得好像一位歌星啊。我很是高興,心想他居然認識我。我問他,那你說我是誰啊?結果你們知道他怎麽回答我嗎?他說,你是騰格爾!當時我聽了後差點被氣得暈過去了!”

大家又是大笑。莊晴大笑後說道:“怎麽可能?你那麽漂亮,騰格爾可是男人呢,他和你根本沒有一點的共同之處。”

瞿錦笑道:“那時候我剛剛出道,不會打扮,完全是一副男孩子的裝束。不過那個人也確實是太詭異了,居然說我長得像騰格爾,氣死我了!”

大家又大笑。

在這樣的氣氛下,大家喝酒也就不再像前麵那樣講究規矩了,一個個都瘋了似的撩袖子劃拳,輸了的喝酒也很爽快,再也沒有平日裏一丁點明星的做派了。連我和蘇雯也被這樣的氛圍感染了,我們也不再去顧忌什麽,完全地和他們的氛圍和情緒融合在了一起。

其實,無論是明星還是官員都一樣,大家的壓力都很大的,不過作為公眾人物,平日裏卻又不得不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唯有在這樣的場合下才能夠完全地將自己放鬆。今天其他的人都在外邊,這間雅間裏麵就我們這些人,外邊的人也很懂得規矩,不會隨隨便便跑進來敬酒什麽的。

最終的結果就是,所有的人都喝多了。後來我非常詫異地發現,這些明星都有酒後駕車的習慣,他們都是自己開車回去的。

不過我還是比較謹慎,主要的原因是這輛車不是我自己的,也不是莊晴的。於是,我在路邊叫了一位出租車司機,給了他兩百塊錢請他幫我把車開回了酒店。

雖然我喝醉了,蘇雯也有了酒意,但是今天我堅持著讓自己沒有再去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就接到了莊晴的電話,她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不過卻笑著在問我道:“你說話方便嗎?”

我當然知道她在懷疑我什麽,不禁苦笑,“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已經回到房間裏麵了,正準備洗澡。”

她說:“真的?”

我更是苦笑,“你真是的,我騙你幹嘛?你呢?我現在過你那裏來好不好?”

她笑道:“我相信你的話了。那,我過你那裏來吧。”

我心裏頓時激動起來,不過卻有一種擔心,“你不怕被人跟蹤?”

她笑道:“即使有跟蹤我的狗仔隊,他們都看到我已經回家睡覺了,怎麽可能再等在外邊?一會兒我悄悄出來,走後門,然後打車過來。馮笑,你不覺得這樣會很刺激嗎?”

我頓時也覺得很刺激了,不過我還是擔心,“我馬上把房間號發給你。”

她在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我即刻出了房間,去到服務台又開了一間套房。我不能住在現在的房間裏麵,萬一被自己的下屬撞見了就麻煩了,我不得不小心一些才是。

給莊晴發了短信後不久她就到了。她化了裝,如果不注意的話還真認不出她來。

“你幫我洗澡。”進入到房間後她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我的懷裏。

我即刻將她抱起,然後輕輕把她放到了**,隨即去打開熱水,將浴缸裏麵的水放滿。當我從洗漱間裏麵出去的時候看到她正躺在**朝著我嫵媚地笑。

我快速地幫她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抱著她去到浴缸裏麵。她的身體很輕,苗條得讓人心疼。我抱她去浴缸的過程中,她的雙臂緊緊抱著我的頸項,嘴唇親吻著我的臉頰,“馮笑,你真好。”

我輕輕把她放到了浴缸裏麵,在進入浴缸的那一刻,她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我的心裏頓時一陣心旌搖曳。很快地,我也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隻剩下一條內@褲。然後,我開始用沐浴液替她洗遍全身,洗遍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她閉著雙眼,很享受的模樣,嘴裏輕聲在說道:“真舒@服啊。馮笑,我還以為你和你的那位美女局長有一腿呢。”

我哭笑不得,“莊晴,怎麽可能?你別亂說。我從來不和自己的下屬做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裏,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慚愧,因為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阮婕。

莊晴笑道:“我以前不是你的下屬嗎?”

我搖頭笑道:“那時候我好像還不是你領導吧?我們隻是醫生和護士之間的關係。”

她睜開了煙,“是吧?我都記不清楚了。覺得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就這麽多年過去了。”

我點頭,“是啊。真快。”

她看著我,“你和以前一模一樣,而且現在更有魅力了。”

我笑道:“你也一樣。越來越漂亮了。”

她搖頭,“不行了,也許從明年開始我就不能再演有些角色了。對了,馮笑,瞿錦向你表示過什麽沒有?”

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今天她的思維這麽這麽跳躍?我詫異地看著她,“你怎麽忽然說起這件事情來?”

她歎息著說:“瞿錦這次的演唱會,肯定把她多年的積蓄都花光了。上次她去江南,主要是想讓你那位嶽父讚助一點,結果失望而歸。”

我頓時恍然大悟:我說呢,不然的話她怎麽會忽然跑到我們江南去了?原來她去看夏嵐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不過我還是有些詫異,“究竟是什麽個情況?你可以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