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26章

第2626章

今天她也喝了不少的酒,我估計她這樣大膽也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可是我卻真的很難拒絕她給予我的這種**。

我也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原因:她內心的欲望也許早已經被她自己塵封了起來,但是卻暗暗地在她的內心裏麵洶湧。上次我對她講的那些話就讓她的內心裏麵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使得她就再也難以控製欲望的奔騰而出了。

有人說過,我們每個人內心裏麵的欲望就好像是洪水猛獸。這句話一點沒有說錯。

而我自己也忽然明白了,上次我對她講那樣的一些話其實也是我內心欲望需要發泄的準備,或許那時候我自己還不曾意識到,而後來我和沈冰冰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因為我的潛意識做了一個評估:沈冰冰不會對我造成太大的威脅,但是我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一定。

我還在猶豫中的時候,她卻已經在用她那雙溫柔的手在給我解開衣服的扣子,她的手已經到達了我赤@裸的胸膛上麵了,還在輕柔的撫摸。這一刻,我心中最後的猶豫和堅持驟然消失於無形,欲望的洪流開始徹底地將我淹沒……

又一次後悔……急忙將被子扯過來去蓋住她的身體,然後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悄然離開。

在外邊的停車場處我找到一個水龍頭,這才去把自己的手洗幹淨。然後,我去到外邊打車回到了駐京辦自己的房間。

我暗自慶幸:今天自己終於克製住了自己正在洶湧而來的情欲。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來了,想起頭天晚上的事情,我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惡心的感覺:怎麽那樣的事情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很顯然,這還是因為自己的生活作風太不檢點的緣故。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我身上的縫說到底就是自己的欲望。

起床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習慣性地去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短信。我忽然發現上麵有一條冷如霜發過來的:你壞死了。怎麽跑了?

我即刻將她的這條短信刪除,心裏更加地覺得惡心。

洗漱完畢後就叫上同行的人一起去到餐廳等候汪省長的到來。駐京辦的幾位負責人,還有蘇雯也已經在那裏了,今天她身上穿的是一套藏青色的女式西裝,看上去很端莊。

大家等候了大約半小時後汪省長才到,所有的人都站起來迎候。他看了我們一眼,微微地笑道:“都是自己人,幹嘛這樣?大家請坐吧,一起吃飯。”

辦事處的服務員快速地把早餐的食物端到了桌上,蘇雯親自去給汪省長添來了粥和牛奶。我暗暗在想:她適應工作還是比較快的,看來她的心裏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早餐的時候汪省長對我們講道:“今天我要去一趟民政部,你們自由活動吧。下午六點鍾我們去機場,不要讓日方來接我們,我們自己有車,那樣影響不好。我們下午五點鍾提前吃晚餐,辦事處提前給我們安排好。飯菜簡單一些,能吃飽就行。”

駐京辦的主任連聲答應著。

早餐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我不想出門,隻想在房間裏麵研究一下這次去日本的幾個地方的情況。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都必須提前做好相關的功課。

上午十點鍾的時候李文武來到了我的房間,他問我還有什麽事情需要他提前準備的。我笑著朝他搖頭,“具體的行程日方都安排好了,我們自己本來也不需要再安排什麽。文武,我們這次出去的重點是要把汪省長照顧好,而不是我。明白嗎?”

他點頭,“馮市長,我知道了。”

我又對他說道:“你也要提醒一下田中,我擔心他們日本人太過現實,不大懂得我們國家的官場規矩,到時候萬一把重點搞錯了就麻煩了。”

他頓時就笑,“才不會呢。日本人狡猾、狡猾的,他們什麽都懂。”

我一下子也笑了起來,“倒也是。我隻不過是提醒你一下,以防萬一。”

他也笑,但是卻並沒有馬上要離開的意思,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到我房間來還有別的什麽事情。於是我就問他道:“文武,還有什麽其它的事情嗎?”

他看了我一眼,“馮市長,我和蘇雯談過了……”

我即刻打斷了他的話,此時我完全明白了他的意圖。我說道:“文武,你什麽都不要講了。

最近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們每個人的命運是不是自己可以把握的?我覺得我們至少可以把握其中很大的一部分。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蘇雯,我也對她講了一些話。當然,有些事情是我們自己無法控製的,其實很多時候我還是比較相信宿命。

前不久我在網上看了一部電影,是科幻片,講的是某個科學家的妻子遭受意外死亡,後來這個科學家就發明了一個時間機器,試圖回到他妻子出事之前的那個時刻,以此挽救自己妻子那種悲慘的命運。

他做到了,回到了過去,在本來妻子出事前的那一刻將她帶離那個地方,可是後來他妻子還是被一輛馬車給撞死了。他並不甘心,再次回到過去,結果他妻子還是死於另一場意外。

文武,這雖然是一部電影,是科幻,但是我覺得這其中揭示出來的道理卻非常的明確,那就是:我們每個人大的命運其實早就已經注定,別人想要去拯救幾乎是一種徒勞。

也許你會覺得我這個人很迷信,很相信宿命,但是隻要我們仔細去分析身邊的一些人和事情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的就是如此。

因此,你不要再對我講這件事情了,我們每個人的一生都有自己的軌跡,他人的幹預並不起多大的作用。”

他聽了我的這番話後頓時沉默,一會兒後才說道:“馮市長,您講得對。她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我也不應該對她管得太多。她自己的路,今後讓她自己去走吧。”

我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雖然他是我的下屬,對這樣的事情我可以不去理會,但他畢竟算是與我走得比較近的人,隻能盡量去向他做一些解釋,免得在情麵上下不來。現在好了,至少他今後不會再為了這件事情來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