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40章

第2640章

兩位日本女子估計是聽不懂中文,她們在田中說這番話的時候還在恭敬地朝我們在微笑。

我頓時釋然。心裏在想,日本這個國家的文化說到底還是太沒有進步了,在我們國家,藝人在以前的地位也很低下,但是到了如今都按照世界常用的稱謂在稱呼了,比如歌星、影星什麽的,甚至還可以被冠以藝術家的稱號。可是在日本,這類人卻藝人被冠以“妓”這個稱謂。

田中拍了拍手,外邊進來一位服務員,田中吩咐了她幾句什麽,服務員躬身說了聲“嗨”

兩個日本女人不會中文,所以我和她們就隻好用笑容去進行簡單交流了。

這時候瞿錦問了田中一個問題,“田中先生,聽說你們日本有不少的色情場所?”

我大吃了一驚,心裏不住責怪瞿錦不應該去問田中這樣的問題。

還好的是,田中卻並沒有生氣。他說道:“是啊,我們日本的情色場所確實不少,不過那樣的地方規矩很多,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一般不接待外國人。在你們中國的抗日劇裏,滿臉**、獸性大發的日本兵形象深入人心。

如今,在日本紅燈區的日本性工作者眼裏,中國嫖客們似乎也有著類似的嘴臉。

他們語言不通、不守規矩、不尊重女性、要求變態、一副暴發戶的嘴臉,還喜歡打著愛國的旗號施展霸王硬上弓。

正因為如此,中國嫖客在日本紅燈區的形象很差,正規的色情服務場所不歡迎中國人的造訪,甚至性工作者們被黑幫老大們警告:對中國人不要客氣。”

我不以為然,“隻針對我們中國人?”

他點頭道:“據我所知,初到日本的中國人幾乎每個人都想著去日本的紅燈區遛一遛,親眼看看亞洲最著名的風月場所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甚至有旅行社衝著這個噱頭開辟了專門的旅遊線路。

但是到過日本紅燈區,想到色情場所裏邊瞧瞧的中國遊客可能都會有相同的經曆:一旦對方得知自己是中國人,都會立即謝客,拒絕提供服務。

曾經就有一位中國朋友向我說了他自己在日本紅燈區的見聞:門口拉皮條的日本男人原本是把我當成了日本人,但一聽我講英語,即刻用蹩腳的英語對我說:本店不接待!。

這怎麽可能?真的是有錢不想賺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我從街頭一直走到街尾,挨門挨戶把類似的店,一路問了下來,問到最後一家,我終於死心了:沒戲,都不讓我進去。嗬嗬!

就連瞿錦小姐對這樣的事情如此感興趣,就更不用說你們中國男人了。”

瞿錦急忙地道:“我隻是好奇而已。”

田中笑道:“是啊,其實很多中國男人也隻是好奇。不過很多中國人不知道的,曾經是日本傳統紅燈區之一的東京新宿歌舞伎一番町,如今卻變成了中國籍小姐們集體拉客之地。這在日本也是公開的秘密。每逢夜幕降臨,她們在街上操著熟練的日本語拉客。

生活所迫是許多在日本的中國女人從事這一行業的主要原因,其中又以女留學生為多。有在日華人在博客上甚至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來形容歌舞伎町中國小姐人數之多。到歌舞伎町可以找到中國小姐,這在日本已不是什麽秘密。

日本色情場所的工作人員都是社會的底層,文化修養有限,除了日本語之外極少有懂外國語的。

加上日本民間其實有一種怕外國人的心理,這種怕其實是不了解,加上語言不通,這就讓日本色情場所形成了一個默認的行規:隻招待本國人,不招待外國人。這是普遍的行規。

當然,也會有例外的。一些高級的夜總會也會拋開了國家的界限,接納前去消費的外國人。風俗店在日本非常多,而且形形色色,外國人很難辨認。還有就是日本的風俗店都有時間限製,有二十分鍾也有三十分鍾,還有四十五分鍾的,有些名稱上還有叫法,如,金套餐,銀套餐,白金套餐等等,語言不通說不明白很讓人頭痛。

碰到一些對日語一知半解的外國人更是如此,以為你聽懂了但結果還是沒聽懂,超時了不肯走,或者說好不讓做真的卻聽不懂,以為自己受騙了,要霸王硬上弓,和店裏發生摩擦。”

我和瞿錦都聽得津津有味。

田中繼續地道:“日本的色情行業大多背靠黑社會勢力,這些黑社會的老大們也經常提醒妓女,對中國人不要客氣。

一位日本妓女就曾經說過,中國人對日本的妓女懷有不安或報複的心理。這句話可以這樣理解,似乎因為有了那段不堪的曆史,中國人在麵對日本妓女時,表現出來的就是‘日本女人就是用來上的一種心態’。

因此日本妓女對中國人往往有防範心理,不願接待。能到國外旅遊並熱衷流連當地的色情場所,這樣的旅遊者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有一張暴發戶的嘴臉,‘老子有錢誰怕誰’!其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對色情場所的從業者極大的不尊。

曾經有不少的中國在那樣的地方被當地警署的傳喚,原因是他們對日本妓女實施汙辱性、不人道的行為遭投訴。因為在日本色情場所也劃分有級別,根據級別不同分為觀賞、撫摸、**甚至虐待等,入鄉不隨俗,遭投訴也是自然。

與其他國家不同,在日本,有許多妓女年齡都不輕了,甚至三十歲以上的女性還擔當主要的角色,這大概是日本色情行業的一種獨特現象,這與日本的國情和民俗傳統等有著密切的關係,因此,中國人來到日本色情場所,對中國人眼中的年老色衰的日本妓女表現出極大的反感,這也讓日本的妓女對中國人產生了隔閡,一些中國人似乎花錢沒有尋到開心,對一些妓女的色相橫加指責。

一名日本妓女在接受日本雜誌采訪時說,中國男人經常攜帶計算機到妓院,向妓女播放**錄像,然後要求提供同樣的服務,還要求提供女體盛服務,就是要求在**身上吃壽司。

中國人也缺乏適當禮貌,盡管有標示清楚說明禁止照相,他們堅持要拍下服務過程。

中國人也不知道收費製度,他們以為入場費,通常是一萬五千日元,約一千塊人民幣,以為這就是全部收費,因此再要支付三萬日元的侍浴服務費時,便大發雷霆。”

這時候,瞿錦就忽然地問了田中一句:“田中先生對那裏的情況如此熟悉,難道您也經常去嗎?”

我再次大吃一驚,急忙低聲地提醒了她一句:“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