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57章

第2657章

猛然地,我聽到窗外轟隆巨向,閃電劃破了天……

今天的這場雨來得忽如其然,不,準確地講是我忽略了這場大雨的前奏,那時候我正在和身下美麗的她盡情地歡愛。那時候我忘記了一切,靈魂裏麵隻有她美好身體給我的一絲一扣是感覺。

我看見窗外大滴大滴的雨珠狠狠地砸在玻璃窗上。窗外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外麵的世界頓時就籠罩在了蒙蒙的雨霧中。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下午,餘敏第一次住院的時候,那天的暴雨也和現在的一樣。我忽然想起了她,想起了那時候她的美麗就和此時我懷裏的這個女孩子一樣。當時,我曾經向她表達過愛意,可是卻被她所拒絕。

然而,上天卻偏偏和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最終讓我們走到了一起,而且還賜予了我們兩個人一個孩子。

孩子!猛然地,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去把懷裏的她推開,“快去洗洗,別懷上了!”

她卻嬌媚地在對我說道:“我動不了了。沒事……”

我即刻下床,一下子將她抱起,她軟軟的身體在我懷裏不住地笑。

雨終於停了,我離開了她。我離開她的時候她還在沉睡。

像上次一樣,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放進了床頭上她的那隻挎包裏。

她今天告訴我說,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可是我的心裏卻很是懷疑——我們今後很多不會再這樣了嗎?

今天的這場車禍,仿佛就是上天故意的安排。這也是我今天最後動搖的理由。

雨後的城市到處一片狼藉,仿佛我和沈冰冰剛剛翻滾過的那張床。一輛出租車在朝著我的方向開來,我朝它揚起了手……

走在城市的大街上,我的耳邊仿佛仍舊回響著小雨“嗒嗒滴滴”、“淅淅瀝瀝”的聲音。

一聲一聲,擾亂人心。

不過我眼裏的夜晚是如此的美。不是皓月,不是星辰,是那一盞一盞明燈的點綴。空氣中彌漫起濕潤的水氣,讓城市的燈光顯得柔和至極。

城市的夜晚處處纏綿,處處悱惻,處處流淌著氤氳氣息。雨聲的喧鬧霧了雙眼,光影像跳舞的小人兒,一點一點,讓人不知疲倦。

雨中的森林,是樹的沉靜和霧的空靈,而雨中的城市,卻是燈火通明卻又模糊不清。我最喜歡雨水濡濕眼睫感覺,那樣可以看到萬物都染上輝暈的美麗。我也最喜歡被雨水淋得透濕的感覺,那樣可以讓額前的發際服帖,雨水會因此順著流過鬢角耳畔眼前眉間。

不是我不在乎那樣會感冒生病,隻是這樣的感覺實在難得。

雨後的城市很安靜,尤其在夜晚。此時的城市非常的靜,那是因為人們都躲進了自己的家裏。雖然我也有家,但是卻是殘缺的。我喜歡就這樣走在大街上,感受著這份雨後的寧靜,我喜歡在這成熟度夜裏,一邊漫步,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花的芬芳和草的清香,我感覺到空氣中似乎帶有一絲泥土淡淡的微醺。

我還喜歡在雨中漫步,不喧鬧,不嘈雜,不染塵汙。雨就這樣柔順地打在兩頰。據說,哀傷的人通常喜歡躲進雨中,以四十五度仰角張望天空。

我還是要回家。入夜,燈火闌珊。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今天晚上我拿起書就開始犯迷糊,躺在**後又會變得清醒萬分,而且腦子裏不斷地湧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來,一會兒是工作,一會兒是自己曾經的那些感情上的事。

這讓我感到痛苦不堪。

本來以為在**躺了很久,結果一看時間才發現還不到晚上十點。心裏煩躁不安,即刻起床。

像這樣的情況我以前也出現過,知道自己現在去看書的話肯定又會出現犯迷糊的情況。說到底,這是因為我內心深處正在被一種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在煩躁著。

我是學過心理學的,知道像這樣的情況是屬於自己潛意識裏麵有著一種不安。我心裏在想,或許我內心深處不安的因素有兩個:一是針對黃省長那天最終沒有說出來的事情,二是我對自己與沈冰冰的關係感到擔憂。

現在我才真正意識到了一點:自己和以前那些女人的關係才是最安全的,因為那時候我們的關係大多都是建立在有一部分感情的基礎上。即使開始的時候沒有感情,但是慢慢的就有了。

如今,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和女人談感情的問題,而且我覺得現在那樣做的風險很大。

可我是男人,我有那方麵的需求。雖然我知道那樣的事情不能太過頻繁,而且還必須盡量控製,但是我必須要有一個比較固定的才可以。當然,最好是今後能夠可以結婚的。

然而,就我目前認識的這些女人來講,都是不大合適與我結婚的,或者是,我認為不值得。

於是我就想,今後自己和誰一直保持那樣的關係最合適呢?

烏冬梅是我最喜歡的,她年輕、漂亮,而且她是那麽的與眾不同,但是她不可以。因為她與黃省長有過那麽一段。不是因為我嫌棄她,而是不能讓黃省長發現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不然的話必定會產生出許多的誤會——如果黃省長知道了我和烏冬梅的關係,他必定會認為烏冬梅考研的事情是我指使,目的是為了讓她盡快離開最終和我在一起。

想到這裏,我心裏忽然就想道:那天黃省長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不是就是這件事情?不過我隨即就想這不大可能,因為黃省長應該相信我——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我怎麽會送烏冬梅去他那裏?

不管怎麽說,今後我絕不能和烏冬梅在一起了,她是醫大的研究生,更容易被人發現,畢竟醫大裏麵認識我的人不少。

那就隻有阮婕了。

此時,我忽然覺得自己曾經的那些女人中,隻有阮婕對我才是最好的一個。她和我有著一樣的不幸婚姻經曆,而且畢竟她是三十來歲的人了,懂得關心人,更能夠隨時注意到我情緒的變化。

更重要的是,我對她是有恩的,而且我還曾經不止一次對她講過我們是不可能有婚姻的事情,她也認同。

當然,我是知道的,她的認同也是一種無奈。她對我有好感,也希望能夠和我永久地在一起,可是畢竟她過去的事情會對我產生不好的影響,畢竟冷書記現在還在位,我和她真的結婚了的話,那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我對她的感情還達不到那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