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65章

第2665章

我笑著問她道:“你為什麽這樣覺得?有可能我也幫不了你啊?”

她即刻來抱住我的頸項,“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個人,對女人是最心軟的了。我可是你的女人呢,而且你也知道我是真心在對你好。是吧?”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其實作為男人來講,最過不了的是女人對自己溫柔的這一關啊。此時,我內心裏麵的柔情頓時被她給撩撥了起來,心想這件事情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替她辦好才是。

她繼續在對我說道:“我們再睡一會兒吧,反正你上午是要去汪省長那裏,你不可能一大早就去是不是?”

我點頭。她說得很對,去見省領導最好的時間是上午十點鍾左右,那時候領導以及處理完了手上最緊要的事情了。我自己就有著這樣的體會,而且以前我都是在那樣的時間去見省裏麵的領導的。

我問她道:“那你孩子上學的事情怎麽辦?”

她說:“我那鄰居會送孩子去上學的。他們對孩子可好了。”

我不禁歎息,“其實吧,最可憐的還是孩子啊。”

她輕輕來撫摸著我的胸膛,“所以呢,你也應該盡早給孩子找一個媽媽。”

我頓時不語,因為我無法去和她繼續談這件事情,而且此時我依然覺得她剛才的話是對我的一種試探。

她的手滑向了我的腹部,然後繼續向下,輕輕握住了我的那裏。我感覺到自己在她溫柔的手裏膨脹。她輕聲地在說道:“我沒有別的什麽意思,你別介意。”

我說:“嗯。”

她的嘴唇來到了我的耳邊,“我上來了啊?”

我的欲望早已經被她撩撥了出來,“來吧。”

我和她在**一直纏綿到九點過,隨後我才起床開始去洗漱。她依然躺在**。我知道,她上班的自由度比我要高得多,即使是今天不去辦公室也不會有人說她什麽,除非是招生期間,或者是單位臨時有什麽緊要的事情。

我不禁歎息:如果不是因為她過去的那些事情,作為女人來講,還有什麽樣的工作比她現在這樣更好的?

離開後我下樓去吃了點東西,趁這個時間等候小隋開車過來。同時我也給汪省長的秘書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說想上午去給汪省長匯報一下工作,請他安排一下時間。

他去向汪省長匯報後很快給了我回複,汪省長讓我在今天上午去他辦公室。

我心裏明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受到這樣的待遇。作為一省之長,他的時間是非常緊張的,每天要處理的事情,要見的人都很多,能夠馬上答應接見我這絕對是一種特例,或者說是格外的關照。

當然,我們那個項目的重要性和緊迫性也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小隋到了後我即刻直接去往省政府,先到的是汪省長秘書那裏。我順便給他帶了兩條軟中華。到了他那裏後我就把煙放到了他桌上,“我不抽煙,所以每次來都沒有給你裝煙。你拿去慢慢抽吧。”

其實我每次去黃省長那裏也會給他的秘書帶上兩條同樣的香煙的。

他朝我笑了笑,“馮市長太客氣了。”隨即,他就把香煙放到了辦公桌下麵的抽屜裏。我在心裏暗暗高興:他沒有拒絕,這說明他能夠接受我對他的這份心意。領導秘書對下麵人的態度是最能夠說明領導對一個人看法的。秘書是最了解領導的人,很多人都是從秘書的身上去感受領導對自己的態度。可以這樣講,秘書就是領導態度和情緒的晴雨表。

隨即他去給我泡來一杯熱茶,同時對我說道:“馮市長,汪省長正在和一個部門的領導在談事情,您等一會兒。我正在修改汪省長的一份發言稿,他馬上要要。您看會兒報紙。”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他正在修改一份材料,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不過我也知道,他這是不想和我多談其它的事情。如果是黃省長的秘書,即使是他再忙,隻要是我去那裏的時候需要等候黃省長的召見,他一定會陪著我說會兒話的。

這就是區別。說到底,這還是感情和關係的問題。

我當然能夠理解,畢竟我和汪省長以前的秘書有過過節,像那樣的事情很容易在他的這位新秘書心裏產生一種陰影。

我去到沙發上坐下,順手從旁邊的報夾裏取出一份今天的《江南日報》,然後開始慢慢翻閱起來。

現在,我已經習慣於每天閱讀《江南日報》了,這是我們省的黨報,裏麵的內容主要是省委、省政府的新聞,還有省裏麵各個地方黨委、政府的一些消息。說實話,這樣的報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趣味性可言。不過後來我發現,作為本地政府的主要負責人,那就必須每天認真閱讀裏麵的一些內容,因為這份報紙裏麵隨時傳遞出來的是本省主要領導的時實觀念,還是各個地方工作情況的風向標。

大約看了近十分鍾的報紙後,我聽到旁邊不遠處這位秘書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開上接聽,“嗯,他已經到了一會兒了。好,我請他馬上進來。”

我知道他說的是我,於是急忙地站了起來。

他對我說:“馮市長,汪省長請您馬上進去。我就不進去了,您把這杯茶帶進去吧。”

我朝他笑了笑,“不用喝茶了。謝謝你。”

進入到汪省長的辦公室後,我發現他正戴著一副老花鏡在批示著一份文件,他看了我一眼,“坐吧。”

我去到他寬大的辦公桌前麵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就靜靜地等候著他。

過了幾秒鍾,他抬起了頭來,“小馮,你不是說有工作要向我匯報嗎?你講吧。不要拘束,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本來我是想來聽他對簽約的事情還有什麽新的指示的,現在聽他這樣一講,於是就隻好先說話了。我把昨天晚上後來彼特的意見簡要地對他做了匯報,“汪省長,我想明天就提前趕往北京,今天主要是來聽聽您對這件事情還有什麽新的指示的。”

他的眼睛離開了前麵的文件,抬起頭來去看了看天花板,然後才來看著我,“既然對方那樣講了,那我們就尊重對方的意見吧。人家是國際性大企業,不在乎那點費用。我們配合好他們就是。邀請衛生部領導的事情我看這樣,你先和武廳長銜接一下,請他出麵去請,我這邊也給衛生廳的主要領導溝通一下。嗯,我這就打電話,然後剩下來的事情你就去和武廳長商量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