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79章

第2679章

隨即,我把曆史上雍正皇帝的一些作為簡要地對他講述了一遍——

雍正皇帝的主要貢獻,一是整頓吏治。雍正皇帝即位之初,吏治廢弛,貪汙腐敗已然成風。他克服各個方麵的阻力,在全國上下大規模的開展清查虧空,設立會考府,實行耗羨歸公,實行養廉銀製度,取締陋規等多項工作,由於他態度決斷,雷厲風行,清朝的財政狀況在短時間內得到明顯改善,官吏貪汙吏治腐敗的壞況都有很大的轉變。有曆史專家這樣講:“康熙寬大,乾隆疏闊,要不是雍正的整飭,清朝恐早衰亡。”、“雍正一朝,無官不清”。

其二是攤丁入畝。這是一項重大的賦稅改革。中國自古就有人丁稅,成年男子,不論貧富,均須繳納人頭稅。雍正實行改革,將人丁稅攤入地畝,按地畝之多少,定納稅之數目。地多者多納,地少者少納,無地者不納。是謂“攤丁入地”一舉取消了人頭稅。這項措施有利於貧民而不利於地主,是我國財政賦稅史上的一項重大改革。

其三是耗羨歸公。我國古代以銀、銅為貨幣,征稅時,銀兩在兌換、熔鑄、保存、運解中有一定損耗,故征稅時有一定附加費。此項附加費稱“耗羨”或“火耗”,一向由地方州縣征收,作為地方辦公及官吏們的額外收入。耗羨無法定征收額,州縣隨心所欲,從重征收,有的抽正稅一兩、耗羨達五六錢,人民負擔甚重。雍正實行“耗羨歸公”,將此項附加費變為法定稅款、固定稅額,由督撫統一管理,所得稅款,除辦公費用外,作為“養廉銀”,大幅度提高官吏們的俸入。這樣,既減輕了人民負擔,又保證了廉政的推行。故雍正說:“自行此法以來,吏治稍得澄清,閭閻鹹免擾累。”這就是所謂的“高薪養廉”。

其四是創立軍機處,推廣奏折製度。明代權力集於內閣,故有權相產生。清雍正把權力進一步集中在皇帝手中,創立軍機處,作為皇帝的秘書班子,為皇帝出主意、寫文件,理政務。其特點是處理政事精簡速密。軍機大臣直接與各地、各部打交道,了解地方情形,傳達皇帝意旨。此機構存在兩百年,直至清末。與創立軍機處伴隨的是推廣奏折製度。由於以前的官員文書批轉手續繁複,且經多人閱看,時間拖延且難於保密,而奏折則向皇帝直接呈送,直達皇帝本人。雍正擴大了可向皇帝上奏折的人數,不同身份的官吏可以及時反映情況,報告政務,使皇帝洞察下情,以便製定政策;也使官員們相互監督,皇帝得以了解他們的賢愚、勤惰、政績、操守。

其五是改土歸流。我國西南及其他一些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實行土司製度,其職務為世襲,僅名義上接受清朝的冊封。土司們生殺予奪、驕恣專擅。這種製度妨礙了國家的統一和地區經濟文化的發展。雍正即位後,廢除了雲南、貴州、廣西、四川、湖南各地的許多土司,改成和全國一致的州縣製度。“改土歸流”是一場嚴重的鬥爭,許多土司武裝反抗,雍正堅決派兵平定。在平叛戰爭中雖然也累及無辜,給少數民族造成傷害,但從長遠來說,“改土歸流”是進步的措施,打擊和限製了土司的割據和特權,對民族地區的經濟文化發展有利。

其六是開放洋禁。雍正前期嚴格執行海禁,但後因考慮沿海的確百姓疾苦,於雍正五年開放洋禁。允許民人往南洋貿易。海禁施行於閩、粵兩省。雍正對當時的鴉片貿易也較為重視,他的鴉片政策是:販賣毒品,嚴懲不貸,嚴格區分藥用鴉片與毒品鴉片煙,毒品嚴禁,藥用不幹涉,且照顧小本商人的正當利益。對待西歐來的使者,雍正也以禮相待。他雖竭力反對天主教等在中國民間的傳播,但同時他對天主教也並無惡意,葡萄牙使臣麥德樂來京的時候,雍正對他的優待使他深為感激。甚至於雍正壽辰之時,在天主堂作祈禱,為之祝壽。雍正還選了一些有才能的傳教士在宮中研製外國儀器和燒造材料。

另外,廢除賤籍,廢除腰斬也是他一個功績。其實,廢除腰斬的原因是這樣的:雍正皇帝有一次殺了一個人,是用腰斬,因為腰斬是一刀從腰部砍下去,砍下去之後人還活著,這個人在被砍之後,用手指蘸著血在地上連寫七個“慘”字,雍正皇帝聽說之後覺得非常慘,所以就下令廢除腰斬。

他在位短短的十三年所做出的改革,比他父親康熙所做出的改革還要多。可以說雍正是一個改革型的皇帝。

武廳長聽了我這番介紹後頓時就笑著對我說道:“這個雍正皇帝幹的事情很像我們現在正在經曆的這個時期。你說是吧?”

我笑道:“差不多吧。”

其實我的心裏是不以為然的:人家“雍正一朝,無官不清。”,可是現在呢?

當然,我不會去對他講那樣的話。就我個人的看法而言,如今我們國家的改革雖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存在著的不足也是非常明顯的:環境破壞,資源浪費,貪@腐成風,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特權階層、既得利益階層愈加凸顯等等。

也許,我們的這段曆史隻有讓後人去評說了。

到了雍和宮後,發現很多遊客是特地到這裏來拜佛的。雍正皇帝是虔誠的佛教徒,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在這地方修築了佛堂。

開始的時候我們隻是四處隨意遊逛,後來我們在喇嘛誦經的地方發現了一位一奇人,他正在給兩位外國人單獨講解。我發現他談吐不俗,講解深刻而有趣。

武廳長以前是大學校長,外語水平當然不錯,我們兩個人頓時就聽入了迷。後得我們知這個人已在雍和宮工作三十餘年,是一位專門研究清朝曆史的學者。

我們站在那裏聽他講解,他也不以為意。他告訴我們說:心到之處,就是佛到之處,拜佛講究的是心。外在的形式可不拘一格,而且可以說佛學也是與現實生活逐漸融化在一起的,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提煉於生活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