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84章

第2684章

我想了一下,去回憶自己印象中那家酒店的位置,“不到五百米吧。”

他揮了一下手,“走,就住那裏。明天我們可以慢慢吃早餐,然後不慌不忙地去那裏。”

大家分別上車。除了汪省長,其他的人都上了後麵的考斯特。這時候駐京辦主任過來叫了我一聲,“馮市長,汪省長請你過去和他坐一輛車。”

發改委主任就坐在我身旁,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地道:“你看,我剛才說的沒錯吧?”

他話中的意思我當然明白:汪省長叫我過去,應該是要繼續問我剛才我們在吃飯時候討論的那個問題。

汪省長讓我坐到了他身旁,當汽車啟動後他即刻地就問我道:“小馮,今天我們討論的這個問題你以前思考過嗎?”

我急忙地道:“沒有。今天我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

他點頭,“我有些詫異,你怎麽沒有建議把工業園區放到你們上江市,或者省城附近別的地方呢?比如高樓市?”

我心裏頓時“騰”了一下,“汪省長,我是臨時在分析這件事情。我們上江市的麵積太小了,城市規劃完成後剩餘的土地已經不多了。

而且我們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工業園區,如果省裏麵的工業園區也放到我們那裏的話,就得重新進行規劃,這會從中產生不少的問題出來。高樓市的經濟發展已經位於全省的前列,而且那裏的規劃是旅遊和度假區域,在那地方建工業園區似乎不大適合。

而且我更認為全省是一盤大棋,要充分考慮經濟欠發達地區的未來發展,我個人認為就這個項目而言,東江市應該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而且如果把工業園區建在東江市的話,省城的經濟圈也就可以因此擴大了。

汪省長,我隻是上江市的市長,看問題比較片麵和狹隘,今天這完全是屬於被您趕鴨子上架,也就隨口這麽一說。”

他頓時就笑,“你這隨口一說,倒是讓我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不過東江市的交通確實是一個問題啊。小馮,你說說,假如今後真的把工業園區放在東江市的話,高速公路的建設真的就那麽簡單嗎?”

我說道:“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畢竟是五十多個億的投入啊。不過我倒是覺得至少這件事情可以通過努力去辦到。其一,政策允許;其二,其它地方有先例;其三,隻要做好這個項目的可行性研究報告,讓投資方感覺到有利可圖,我覺得問題總是可以想辦法解決的。”

他點頭,“是啊。現在做什麽事情不難呢?關鍵的是要有人去做。”

他這樣的話我就不敢接嘴了,而且我忽然就有些擔憂起來:萬一他去向方書記建議把我調到東江市去當市長的話,那豈不是要累死我?

隨即他也不說話了。

這時候坐在前麵的駐京辦主任忽然說了一句:“汪省長,現在的年輕幹部不得了啊。我們馮市長的思維我可是趕不上了。”

我想不到他會在這時候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裏頓時對他感激不已。要知道,我和他之間也就是隻見過那麽幾次麵,雖然也曾經有過交流,但是卻並沒有很深的交情。

汪省長歎息著說道:“是啊。今後我們得多提拔一些年輕幹部才是。不過這也得看人,這些年我們也使用了不少從高校裏麵出來的幹部,但是真正有能力的卻不多。馮市長,你也是從高校出來的,你說說,從高校出來的幹部最大的問題是什麽?還有就是,你們身上最大的優勢是什麽?”

這又是一個讓我感到為難,但是卻又不得不回答的問題。我想了想後說道:“高校出來的幹部最大的優勢可能就是文化層次較高吧,還有就是喜歡較真,而且相對比較單純一些,畢竟多年高校工作的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比較大。此外,高校出來的幹部往往在實踐上差了很多的經驗,而且很多人不願意下到基層去認真研究問題,這些毛病在我身上其實都有。”

他笑道:“你分析得很到位。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還算是不錯的了。至少你這個人踏實,而且肯幹。這很難得。”

我急忙地道:“謝謝汪省長的表揚。不過我自己是知道的,我身上存在著的問題確實很多,很多時候隻是去考慮工作上的問題,這就造成了政治**性不夠,還有就是大局觀念不強。”

他大笑,“你這自我批評做得不錯。對了,小馮,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知道一個女人懷孕了,她已經生了八個小孩子了,其中有三個耳朵聾,兩個眼睛瞎,一個智能不足,而這個女人自己又有梅毒,請問,你會建議她墮胎嗎?

我正準備回答,他卻緊接著又問了第二個問題,“你先別回答這個問題,我再問你另一個問題:現在要選舉一名領袖,而你這一票很關鍵,下麵是關於三個候選人的一些事實:

候選人A:跟一些不誠實的政客有往來,而且會星象占卜學。他有婚外情,是個老煙槍,每天喝八到十杯的馬丁尼;

候選人B:他過去有過兩次被解雇的記錄,睡覺睡到中午才起來,大學時吸鴉片,而且每天傍晚會喝一大誇特威士忌;候選人

C:他是一位受勳的戰爭英雄,素食主義者,不抽煙,隻偶爾喝一點啤酒。從沒有發生婚外情。請問你會在這些候選人中選擇誰?”

隨後他就看著我。

我笑著說:“沒有懸念,肯定選擇C。”

他看著我微笑,然後緩緩說道:“候選人A是富蘭克林羅斯福,候選人B是溫斯頓丘吉爾,候選人C是亞道夫希特勒。”

我頓時目瞪口呆。

他又問:“你選擇了希特勒,那你會建議那個婦女去墮胎嗎?”

我說:“這個問題不用考慮,我們受優生優育教育多年了,都生那麽多歪瓜劣棗了,我建議她墮胎。”

他看著我微微地笑:“你殺了貝多芬,她是貝多芬的母親!”

我又一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