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719章

第2719章

當時劉邦用他也隻不過是一時之計罷了,不過後來陳平完全改正了年輕時候的那些毛病,開始小心翼翼做人,這才能夠得到善終。

而且,《史記》的世家部分還記述了不少人因為貪腐和yin亂導致滅族之禍的內容,我讀了後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我覺得方書記讓我讀那部分內容的主要目的還是要讓我學會修身養性,有所作為。”

她冷哼了一聲,“你這完全是胡思亂想。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就應該直接讓你去讀《四書》中的《大學》,那裏麵直接就告訴人們‘修身養性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道理。

馮笑,姐很失望。你要和我斷絕關係可以,但是你不應該拿方書記來嚇我。馮笑,你說,這些年來我對你怎麽樣?有哪一件事情沒有替你辦好?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對你那麽好?

難道我真的就隻是把你當成了弟弟嗎?不!你應該知道,在我的內心裏麵早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男人了啊。”

我不禁汗顏無度。說實話,前麵的那番話我確實是自己在妄加揣測,而且也是試圖用方書記去給她增添一些壓力。當然,我的目的沒有別的,隻是希望她能夠認識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繼續維持下去了。

可是我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完全地錯了。因為我剛才的話不但沒有讓她警醒,反而地讓她對我產生了不滿和反感。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僅僅限於男人和女人的那種關係了,而是有了一部分真正的感情。

我急忙地說道:“姐,我知道的,你剛才說的我都知道。而且我在內心裏麵也一直很感激你。

自從我認識你以來,你一直在各個方麵都很照顧我,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和提拔,我不可能有今天,而且我心裏對你也是有真感情的。真的,姐,你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你。

不過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我們不能再保持這樣的關係了,一方麵我需要有自己的家庭,孩子需要一位母親。另一方麵,我覺得我們這樣下去很危險,前麵我對你講的那些話都是我心裏真正想到的東西,我總覺得有不少人都在懷疑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包括榮書記,她也不止一次在我麵前暗示我,甚至還不止一次給我介紹女朋友。當然,這也許真的是我的心裏有些過敏了,但是我還是很不安。還有就是,我們兩個人始終不可能組成家庭,這就是我們必須要麵臨的現實。”

她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馮笑,我早對你說過,我不會去管你的個人生活,你在外邊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會過問。但是姐需要你,你可以結婚,可以有你自己的家庭,姐也就是偶爾需要你一次,因為姐是一個苦命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溫暖。馮笑,姐的意思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

我強迫著自己搖頭道:“姐,對不起,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我每當想起自己前麵兩位妻子的死心裏都很難受,如果不是當初我背叛了她們,她們肯定不會那麽年輕就死去。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女朋友,我不能讓她再走我前麵兩位妻子的老路。姐,我真的害怕了。請你原諒我……”

她頓時沉默,臉上帶著一種哀傷的表情。

我的心裏也很難受,而且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對她來講確實是非常的殘忍,同時也是對她的一種背棄。我說道:“姐,我知道自己很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我別無選擇。姐,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今後你要我當牛做馬都可以,隻要你同意我們從此斷絕那樣的關係。”

她猛然地就發作了,“你走吧!馬上給我出去!”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此刻,沒有人知道我內心中的難受與愧疚。我看著她,低聲地道:“姐,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流淚,同時在克製地抽泣著。我也在這一瞬間流下了眼淚,“姐,我走了……”

可是,當我剛剛走到大門處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她在叫我的聲音,“馮笑,難道你真的就這麽絕情麽?”

我頓時呆立,一會兒後才緩緩轉過身去……

我緩緩地轉過身去,看到的是眼前的她滿臉的淒苦,還有不住在滴落的眼淚。

這一刻,我心中的愧疚與難受一下子就噴湧而出,我的眼淚也在這一瞬間洶湧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快速地朝她跑去,然後緊緊去將她擁抱,“姐,對不起,我不是絕情的人,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對不起啊,姐……嗚嗚!”

她的雙手也緊緊在將我抱緊,她的臉緊緊貼在我的臉頰上,我們的眼淚已經匯合、混合在了一起,流淌在了我的嘴唇裏,鹹鹹的,我們的眼淚是一樣的味道。

她緊緊地在抱著我,聲音“嚶嚶”地在說:“你已經改變了想法,是吧?你知道的,姐需要你,姐離不開你。”

我緊緊抱住她的手微微地鬆開了些,此時,我的心裏開始掙紮,“姐,不,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喜歡我現在的女朋友,是真正的喜歡。

你是高級領導幹部,我們的關係如果繼續發展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別人發現的,那樣的話對你對我都不好。姐,你能夠確定黃省長的這次調離一點與他個人的生活無關嗎?他很廉潔,工作能力也很強,你說上邊為什麽要把他調離?

姐,我們在一起已經這麽多年了,我不認為我們今後也會像這樣一直僥幸下去。你說是吧?”

她的手也緩緩地在鬆開我的身體。我是知道的,其實她應該比我更理智,隻不過情感這東西在任何人麵前都會讓人變得脆弱和執著,也會讓人沉迷。

不過她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而且身居高位,她應該比常人更容易從那樣的沉迷中清醒過來,更容易回複到理智的狀態。

她的臉離開了我的臉頰,雙手已經從我的腰上攀到了我的雙肩上麵,她的髖部卻依然緊緊地貼靠在我下腹的位子,她在看著我,淚眼婆娑,“馮笑,我不要你經常來陪我,你也是知道的,你最近不就是幾個月才和我在一起一次嗎?今後你還是可以這樣的啊?你不在的時候姐也覺得你在我心裏。可是現在,你這忽然要和我完全斷開,姐心裏怎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