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帥又在作死了

第115章 失控

第115章 失控(1/3)

沈硯山是昨天下午回到了南昌府。

安昌縣的平叛並不容易,那邊的叛軍從廣州得到了新式武器,負隅頑抗。

仗雖然很難打,沈硯山的心情卻一直很好。

他想到了遠在南昌的司露微,想起那一晚的滋味,心中格外甜蜜。

他已經勾畫好了兩個人的婚禮。

他完全忘記了,他那一晚是怎麽得來的。他的大腦自動把讓他不快的內容刪去了,他從頭到尾,都沒覺得這件事哪裏不對勁,心中隻剩下喜悅。

他風塵仆仆回來,在路上打盹,回家之後精神抖擻。

他一進內院,問起了司露微,副官和傭人們都傻眼。

司大莊則道:“五哥,你不是讓她走嗎?當時在書房說的......”

沈硯山:“......”

他腦子裏嗡了下,那個瞬間連骨頭縫都冒寒意。

他真快要被司露微逼瘋了。

他問司大莊:“誰放她走的?”

司大莊毫無骨氣出賣了沈瀟:“沈將軍讓她走的,他說他可以做個見證。”

沈硯山去找了沈瀟。

他惡狠狠罵沈瀟:“等老子回來!要是我的女人有個萬一,老子先斃了你!”

沈瀟冷淡道:“那還是你的女人嗎?她明天就要結婚了。”

沈硯山顧不上算賬,甚至沒顧上交軍務,重新上了卡車,把自己帶過去的那幾百警衛班,拖到了南湖縣。

他一路上風馳電掣,把一天多的路程,用半天趕完了。

看到司露微的喜服,他簡直要氣瘋。

“出去!”他瞥了眼傭人,整個人的陰沉都變成了凶神惡煞。

傭人嚇壞了,急急忙忙跑出去。她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就從飯店後門溜走,回徐家去了。

沈硯山重重關上了房門。

他的呼吸粗重,那灼熱的怒焰,恨不能噴出來。

他用力去扯司露微的頭冠。

司露微掙紮,就被他按到了地上。

他的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誰給你的膽子?你敢背著我嫁人,你是想要死嗎?”

司露微的下頜吃痛,聲音發得艱難:“我們之間,不是已經算清了嗎?”

算清了......

他的感情、他的赤誠,在她

這裏全部都是交易。

她要跟他算清楚、扯明白,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一晚。

她不在乎什麽貞潔,隻要能離開他。

他以為,那一晚之後,她就是他的了,從此都塵埃落定。

卻沒想到,在她這裏是永別。

他所有的感情,她都不要,包括他這個人!

“算清?”沈硯山的眼睛裏幾乎要滴出血,“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跟我兩清,除非你死!”

他終於摸到了她頭冠上的扣子,將它掰斷,將那沉重頭冠狠狠摔了出去,四分五裂。

司露微掙紮著。

沈硯山任由她爬起來,他反剪了她的雙手。

他心底的怒火,燒得他眼前一片模糊,他的腦子都不是很清楚了,隻知道不能再次讓司露微離開了。

他一狠心,捏緊了她的左邊胳膊。

哢嚓一聲。

司露微的左臂當場脫臼,她疼得忍不住痛呼,額頭一下子就見了汗,整張臉都白了。

饒是如此,沈硯山也不放心,扯下了帳子上的幔穗,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

司露微疼得渾身顫栗,死死咬住唇,才沒有讓自己大聲痛呼。

沈硯山像個變態的魔鬼,一字一頓道:“你以為我舍不得你?司露微,我想讓你死,你連全屍都沒有。”

說罷,他膝蓋一用力,擊向了她的膝彎,司露微的左腿膝關節錯位,整個站不穩。

她疼得**。

她的臉白中帶青,虛汗一層層的出,她的視線都模糊了,意識也有點亂。

她疼了。

沈硯山活生生卸下了她左臂和左膝關節,讓她不能抬手,不能走路。

“你是畜生,你說話不算數!”司露微咬牙,一字一頓慢慢說。

她眼睛陰森森的,失去了神色,像兩隻黑洞般,眼珠子那樣沉而陰鬱。

沈硯山拽起了她的衣領,像個索命的鬼煞:“都是你自找的。你既然尋死,別怪我不客氣!”

他將司露微丟在旁邊,衝門口喊,“來人,去把徐風清帶過來。”

司露微聽到了這句話,本能掙紮。

“五哥......”她的聲音略微低了幾分,有種生硬的求和姿態,“你自己讓我走的,不怪任何人。你殺了我,放

過風清哥。”

沈硯山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像是瘋了般。他每句話都聽到了,每個字都能理解,但是腦子裏像是隔了一層什麽。

他隻想痛痛快快的屠殺,不想任何後果。

傭人跑回了徐家,告訴了徐風清,說有個當兵的,進了新娘子的房間。

徐風清知曉是沈硯山來了。

他急忙往飯店跑,然後就在路上遇到了沈硯山的兵。

他們把他押進了房間。

徐風清瞧見司露微頭發亂七八糟,無力跌坐在地上,心痛如絞。

“露微!”他朝司露微奔了過去。

還沒靠近司露微,突然一腳襲向了他,將他踹倒在地。

司露微的嗓子破了音,那聲音嘶啞得沒了力氣:“讓他走!沈硯山,你讓他走。你既然覺得我們倆還沒有算清,我們繼續算,先放過他。”

沈硯山似乎聽不進了。

他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徐風清的腦袋。

可他想到,這樣太過於便宜徐風清了,讓他死的這樣痛快。

他應該慢慢死。

飯店的牆頭,掛了一把寶劍。舊時的江西,有這樣的風俗,床頭掛一把不開刃的劍,辟邪消災。

劍不開刃,砍不傷人。

沈硯山卻一把拔了下來。

司露微見狀,仿佛知曉他要做什麽,掙紮著奔向了徐風清:“風清哥!”

她的左腿不能動,雙手被反綁,右腿艱難想要把自己挪過去,卻快不過沈硯山。

沈硯山拔出了那劍。

徐風清想要爬起來,心口卻是一涼。

沈硯山拚了力氣,刺穿了徐風清的胸口,將他活活釘在地上。

這樣,他需得慢慢受盡痛苦而死。

司露微睜圓了眼睛。

她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包括呼吸。她小心翼翼,不想被這樣的噩夢魘住。

徐風清發出慘叫,鮮血將他的喜服染透,他的口鼻也在冒血。他渾身無力,就連手臂也軟軟垂了下去。

側過臉,他看到了司露微,豆大淚珠從他眼角滾下來。

“露微......”他的身子因疼痛而不停的抽搐,聲音斷斷續續,“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司露微眼前一陣陣發花。

她一口氣接不上來,昏死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