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帥又在作死了

第139章 高貴的小姐

第139章 高貴的小姐(1/3)

司露微任由他抱著。

他的體溫很高,逐漸要將她融化了似的。

她原本可以繼續漠然。

聽到了他這席話,她不由自主開口了:“你讓我無處可逃。”

“我逼得太緊,我知道。”

“我想要什麽,在你這裏,從來都得不到。”司露微又道。

沈硯山整個人一僵。

他的問題,有了答案,隻是他自己不肯麵對罷了。

他緩緩鬆開了她。

他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她的麵頰:“我有時候懷疑,你跟徐風清一樣,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不肯承認,不敢索取。但是你說得對,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該強迫你。”

說罷,他轉身下樓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司露微都沒有再看到沈硯山。

司大莊也跟著他出去了。

司露微自己,也是每天都進進出出,去見不同的人,安排各種事務。

她另一名得力下屬賀東把一封密報遞給了她:“小老板,大老板給您的,讓您親自處理。”

司露微接過了密報。

密報需要專門譯出來,她需要花點心思和時間,故而她先收了起來。

“這邊安排得如何?”司露微問。

賀東回稟:“都接手了過來。我們發現了一條很隱秘的煙土渠道,走海上運輸,在福建上岸,通過江西再北上。要不要攔截下來?”

“是誰的線?”司露微問。

賀東被她問得一愣。

“就是幫會的線......”

“幫會的線,大老板會交代清楚。這條線既然大老板也不知道,肯定是某位軍閥的。你先去查清楚,考慮是否攔截。”司露微道。

賀東道是。

司露微拿到了密報,回到了汽車裏。

她把這些密報一個個寫下了,再依照她和師父約定好的密碼,重新通譯。

看懂了密報的內容,司露微把它燒了,灰燼散在車窗外。

她發動了汽車,準備回大帥府。

她在大門口,遇到了沈硯山和司大莊。

“小鹿,你去哪裏了?”司大莊大聲嚷嚷,“我們正要去找你。”

沈硯山幾天沒回來,一進門聽說司露微不在家,他立馬往外衝。

自從重逢之後,他不敢輕易那麽任性,和她鬧脾氣。

可他上次忍無可忍

。他如果不出去透透氣,他會發瘋的。

他明知司露微不會離開,徐風清還在這裏,當他回家發現她不見了,汽車也開走了,他還是從骨頭縫裏冒寒意。

萬一她真走了呢?

若下次再見到她,又是三年之後呢?

這些念頭毫無道理,像海嘯一樣,將所有的理智都淹沒了。

直到司露微的車子停在大門口。

沈硯山心中那口氣,緩緩透了出來。

“出去了一趟,我從嶽城帶了點人過來,總要找點事給他們做。”司露微道,“你們不是知道那些人住在哪裏嗎?”

司大莊看了眼五哥。

五哥是清楚的。

然而,五哥一瞬間變了臉,司大莊也是瞧見了的。

“那你也留個口信!”司大莊衝妹妹吼,“不管知道不知道,我們都著急!”

“下次留。”司露微說。

她路過他們,問:“你們又要出去?”

司大莊:“......”

他突然發現,很多人都會裝傻,包括小鹿。

不裝傻的老實人,看上去更像傻子,就像此刻的司大莊。

“不出去,剛回來。”沈硯山接話。

他也是睜眼說瞎話,轉身跟著司露微往回走。

就在此時,有輛汽車停靠在大帥府門口。

車門推開,露出一截纖瘦筆挺的小腿,旋即明豔女子緩緩走下了汽車。

司大莊很緊張,不停給沈硯山使眼色。

沈硯山則是很坦然。

他曾經的確盯著這位名叫趙岷玉的小姐看過很久,看到入神,以至於有了點閑話。

她個子高挑,大眼睛瓜子臉,不太像司露微,卻愣是讓沈硯山聯想到了司露微,故而他看癡了,忘記了遮掩情緒。

“大帥,爺爺想寄張請柬給您,又怕不夠隆重,讓我親自走一趟。”她態度落落大方,將一張燙金請柬送到了沈硯山跟前,“八月初四是他老人家的七十大壽。”

沈硯山接過來,隨手遞給了副官:“辛苦你跑一趟。”

“大帥會去吧?”

“軍情瞬息萬變,我也不能保證。哪怕不親自去,也會派人去的。”沈硯山道。

趙岷玉小姐微笑:“那我就先告辭了。”

沈硯山不挽留她。

從頭到尾,趙小姐都沒有多看一眼

司露微,好像她是個不存在的人。

如此的高貴。

她上了汽車,司大莊還在那邊替五哥解釋:“她是五哥家老友的孫女,五哥從來沒單獨跟她出去過,是不是五哥?”

沈硯山有點好笑。

他無奈搖搖頭。

司露微要是在乎這個,他就要欣喜若狂了。

從前她就不在乎,如今更加不會在乎。

沈硯山素來陰沉,心思諱莫如深,唯獨在愛情上,這樣淺顯而單調。

司露微知道他不會中意別人。

要不然,何苦這樣為難她,為難徐風清,也為難自己?

“哪裏的壽宴?”司露微問。

司大莊不等沈硯山回答,自己替他說了:“趙家嘛。他家可有錢了,當然沒五哥有錢,咱不怕他家。”

司露微的眼睛轉了下。

她問沈硯山:“五哥也要去?”

“未必。”沈硯山沒什麽興趣,“以前去他家喝過兩次酒,都是湊巧心情不太好,想要出去散散心。

趙家跟我們家以前是世交,老爺子跟我祖父同朝為官,私交甚篤。上一輩子的交情了,派人送禮去,全了這個麵子就可以。”

司露微點了下頭。

沈硯山問:“你對此事有興趣?”

“嗯。沒聽說過五哥在南昌還有什麽親戚朋友。”司露微道。

沈硯山笑了笑。

司露微轉身回房,沈硯山則去了外書房。

他的心定了下來,有點公務要處理。

他剛到書房坐下,電話被接了進來。

是軍醫院打過來的。

軍醫在電話裏嘰裏呱啦說了一大通,語氣又急又快。

沈硯山聽完了,問:“有性命危險嗎?”

“未必沒有。”軍醫道。

“他自己要求戒掉的,照他說的做。”沈硯山道,“一點發燒而已,繼續給他戒。”

軍醫又說了幾句。

沈硯山不耐煩聽軍醫危言聳聽,掛斷了電話。

軍醫在電話裏告訴沈硯山,徐風清這幾天開始發燒,而且是高燒。

他對戒癮的反應很強烈,又因為傷口處發炎引發高燒,軍醫很擔心,所以想把戒斷停下來。

沈硯山覺得沒那麽矯情,不同意停。

真停了,不管是徐風清還是司露微,都覺得沈硯山故意害徐風清,讓他不能重新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