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帥又在作死了

第174章 最後一個計劃

第174章 最後一個計劃(1/3)

司露微自己估摸著日子,她再過一個月可能就要生了。

她在南昌一年多了,該準備的,早已準備妥當了。

如今隻缺最後一件事。

她出門不便,如果真想要去找賀東,就需要她哥哥司大莊替她開車。

沈硯山又出門巡查軍務去了,估計大半個月都不會回來。

司露微的機會到了。

這天早上,晁溪給她做了早膳,一種素菜包子很對胃口,她讓晁溪再拿上一籠屜,她要給徐風清送去。

徐風清還沒有起床。

他這小半年虛胖了點,但身體實在勉強,每隔兩個月就有一次小病。

這幾天他鬧頭疼。

“露微,你的肚子為什麽這麽大?”他又問司露微。

他這段時間時常問這個問題,司露微跟他解釋了,他聽懂了,過幾天又忘記了。

“我肚子裏有個孩子。”司露微笑道,“一個寶寶。”

“是我的嗎?”徐風清突然問。

司露微略微吃驚。

他問過很多次,卻是頭一回問這個問題。

“不,不是你的。”司露微道,“是沈大帥的。”

徐風清好像舒了口氣:“那太好了。我不想把孩子放到你肚子裏,你看上去很奇怪。”

石嫂在旁邊給他使眼色。

司露微擺擺手,讓石嫂先去忙,她並不介意徐風清的話。

“那你要一直都這樣大肚子嗎?”他又問。

“生了就不大了。”

“什麽時候生?”

“下個月吧?”司露微也不是很確定,“也許是下個月。”

“等你生完了,我們是不是要走了?露微,我們什麽時候走?我害怕大狗,也害怕那個人。”徐風清祈求道。

自從上次被櫻桃卡住,他已經提過無數次這樣的要求。

他不喜歡瑪麗,也不喜歡沈硯山,一想到這些,他就會恐懼。

“生完就走了。”司露微道,“到時候,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徐風清滿意而笑。

七月的時間過得很快,司露微在中旬的時候,去見了賀東。

賀東已經把事情都辦妥了。

司露微考慮到種種情況,決定七月底要去趟安

徽了。

“賀東,你要陪我去趟安徽。”司露微道,“這是大老板的命令。”

羅霄很久沒有給司露微密信了,然而賀東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是,我去安排。”賀東應道,“您是要坐火車,還是開車?”

“火車。”司露微說。

她已經確定好了路線。

到了七月二十七日,司露微早起,直接去見了賀東,然後帶著賀東和另外三名下屬,乘坐火車往安徽廬陽去了。

她的肚子很大,走在哪裏都惹人注目。

火車是包廂,賀東假裝是她的兄長,在她生產之前,接她回娘家小住。

沈硯山遠在湖南,正在視察湖南的軍務布防,卻接到南昌的電報,說司露微離開了南昌,往安徽去了。

他當時又擔憂又憤怒。

司露微都快要臨盆了,還出羅門的任務?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危險?

“巡查取消,立馬準備好專列去廬陽。”沈硯山道。

其他人不敢問緣故。

隻有司大莊,湊到了沈硯山身邊:“五哥,出了什麽事嗎?”

“小鹿去廬陽了。”沈硯山道。

司大莊雖然有點傻,卻也記住他妹妹生產的日子,因為五哥念叨的次數太多了。

如果他們都沒有算錯,小鹿下個月初就該生孩子了。

“她跑到廬陽去做什麽?”司大莊也急了起來,“可別把孩子生在半道上。”

沈硯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司大莊見他沉臉,更著急了,立馬去叫人安排好專列。

他們兩天之後到了廬陽,而司露微乘坐普通的火車,還在半路上。

沈硯山去了趟卓家。

他跟卓大帥也算是相熟,希望卓家派人把守火車站,幫他找尋司露微。

卓大帥雖然是土匪出身,為人卻擅長鑽營,豈會拒絕沈大帥的要求?

廬陽的火車站從這天開始戒嚴。

等司露微和賀東等人一下車,就遇到了天天在火車站蹲點的沈硯山。

沈硯山一肚子氣,見到她這麽大的肚子,又不忍心發作:“不是讓你最近不要亂跑嗎?”

司露微看向了他:“我有很重要的事。

“什麽重要的事,都不及你的身體重要!”沈硯山打斷了她的話,“跟我回家!”

司露微不予理睬:“我來都來了。我有個師兄就在廬陽,既然你不讓我去辦事,那我跟師兄見一麵,讓他代勞,總可以吧?”

沈硯山忍著脾氣。

司大莊比沈硯山還要生氣:“小鹿,你不識好歹!你真有個萬一,還不是我和五哥哭死?你這樣為了別人做事,人家感激你嗎?聽話,先回家。”

賀東等人默默退後好幾步。

司露微看向沈硯山,等著他做決定。

沈硯山被她的眼睛瞧著,心裏的怒意慢慢散去,理智逐漸回籠。

她乘坐了好幾天的火車,一路上奔波,不停下來休息休息就繼續趕路,對她也不好。

還不如讓她見見師兄,休整兩天。

“下次不可如此。”沈硯山歎氣,“走吧,坐我的汽車。”

他承包了廬陽的一家飯店,守衛森嚴。

一進門,他就擁吻了司露微,又去聽她肚子裏的孩子的動靜。

他已經快一個月不見她了,他氣消了之後,心情是很不錯的。

“我明天去見師兄,咱們後天回南昌。”司露微說。

沈硯山說好。

司露微的師兄,是廬陽某個暗勢力的大佬,也跟卓督軍認識。

她把任務給了他,對方承諾幫她辦妥。

第二天,她乘坐沈硯山的專列,回南昌了。

她依舊是和沈硯山、司大莊擠在同一個車廂裏打牌。

專列走了一天,還有幾個小時到南昌的時候,司露微突然痛了起來。

她忍著沒說,直到忍無可忍。

她身上見了紅,羊水破了。

沈硯山這個時候,反而很冷靜。他讓司露微平躺好,讓專列加快速度,同時讓軍醫們過來,告訴他應該怎麽做。

萬一孩子真生在車上,這一車的老爺們兒,隻能沈硯山自己替孩子接生了。

“你不要怕。”他反而安慰司露微,“五哥在你身邊,絕不會讓你有事的。軍醫說,第一胎沒那麽快,咱們還有四 個多小時就到南昌了, 未必就會生在路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