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001 脖頸上的吻痕

001 脖頸上的吻痕

本寶寶這兩天總在做春夢!

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到一個高大的帥哥站在我床前,仿若王者般居高臨下睥睨著我,冷厲的目光如冰涼的毒蛇寸寸將我纏繞,勒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起初我本以為這隻是個簡單的夢,可當這男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出現在我的夢中時,我這才覺得不對勁。

他就像是夢魘一樣一直活在我夢中,可從他冰冷的眼神中我能覺察出,他其實並不喜歡我。

第四天,他突然撲到我身上,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很快就將我剝光了,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事情……

當他的手扣上我腰身的那刻,徹骨的涼意瞬間從腰部肌膚蔓延至全身,冷得我一個激靈。

我在夢中被嚇得哭了出來,拚了命的想掙紮,可四肢卻根本無法動彈……

“……痛。”從夢中被嚇醒,我騰的一下坐直身體,額間早已滿頭大汗。

偏頭瞥了眼床頭櫃的鬧鍾,才發現居然一覺睡到九點!掀開被子趕緊下床,卻在邁步的那刻雙腿酸軟得差點撲到地上。

我扶著床沿坐穩,臉色發白的盯著不知被汗濕還是淚濕的枕頭,視線的餘光卻不經意間瞥到床中央的一抹紅,驚恐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當找了一圈終於在小手指處找到一個類似牙印正向外滲著血絲的傷口時,我才放下心來,安撫自己不要大驚小怪,或許自己做夢時太過害怕就咬了手指流了點血到床單上。

之後的日子,我再也沒有夢到過那個男人,也沒有再做過夢。可偶爾,我還是忍不住回憶這段怪異的夢境,我想,或許是我應該找個男朋友了。

本以為一切都回歸正常,可有天我明明記得早晨離家前我反鎖了大門,回家開門時卻並不是反鎖狀態。

我壯著膽子推開門後迅速開燈,站在門口謹慎的觀察著房子裏的動靜,卻並未察覺出任何異常。

自我安慰可能今早忘了反鎖,關上門疲憊的站在鞋櫃前換好棉拖,走向房間的步伐卻在下一刻猛地頓住,我快速的轉過身,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盯著鞋櫃旁那一雙明顯做工精致的男士皮鞋。

腦子裏卻適時回想起半月前租房時,房東阿姨一臉木然叮囑我的話,“你隔壁房間的租客脾氣不太好,平常沒事你少惹他。”

沒錯,帝都昂貴的房價讓剛出校園的我根本沒能力租一整套房,就和陌生人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

此刻看著這雙皮鞋我才反應過來,租房時我居然蠢得連合租人到底是男是女都沒有問,就被那相對便宜的價格刺激得立刻簽了租賃合同。

難道,跟我合租的真是個男人?

可為什麽我在這兒住了快半個月,都沒見過他?

兩室一廳的房子,隔壁還住著個異性,這讓一向保守的我有些受不了,慘白著臉趕緊鑽進臥室。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想起來上個廁所,出了臥室困得眯著眼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手剛握住洗手間的門把,靠近了才聽到裏麵竟然傳出水流聲,好像是有誰在淋浴。

聽著這聲音我瞬間一激靈,卻又很快想起這房子裏還住著一個人,也就不詫異了,趕緊縮回手逃也似的回了房間,卻又忍不住好奇,誰會大半夜洗澡來著?

後半夜好不容易睡著,朦朧中總覺得床邊站著個人,我睜了睜眼試圖看清他的臉,眼皮掀了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最終挨不過困意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出門時,我特意留意了下隔壁房間,卻聽不到一絲動靜。在玄關處換鞋時,才發現昨晚見過的那雙男士皮鞋,不見了。

之後的日子我睡到半夜總能聽到與我僅有一牆之隔的房裏,傳出男人的呻吟聲,起初我還以為是某些不和諧的聲音,可後來聽著聽著,卻又像是難忍痛苦時的悶哼。明明聲音也不大,卻一連好幾個晚上都能將沉睡的我吵醒。

我本想著白天的時候關心一下他,畢竟大家現在也算是鄰居,所謂遠親不如近鄰,互相幫襯著總不是壞事。可偏偏我白天就沒見過他,住在一個屋簷下這麽久,我愣是連他長什麽樣都還不知道。

這天晚上我按時躺到**睡覺,半夜卻突然被一道痛苦的嘶吼聲驚醒,那聲音滿含無助,讓人聽了忍不住心慌,嚇得我立刻從**坐起身子,一臉不安的看著身後這麵牆壁。

聽著牆那邊斷斷續續傳來的痛苦呻吟,我緊擰著眉掀開被子下了床,忐忑不安的走出去。

站在隔壁臥室的房門口,我抿了抿唇,抬手敲了敲門,“你……沒事吧?”

痛苦的呻吟卻在我開口的那刻猛地頓住,一時之間靜默無比,我正納悶,心想該不會是痛暈過去了吧?這麽想著,敲門的力度更加急了,嗓音也忍不住提高,“喂,你怎麽啦?”

“滾!”男人沉悶的怒吼卻猛地從門內傳出。

我敲門的動作頓住,臉卻在一瞬間氣白了。

這特麽什麽人啊?!我隻是關心他好不好,他這什麽態度?!真特麽有毛病!

憋著一口氣,我轉身就回了臥室,還不忘把門摔得震天響以表達我此刻的憤怒。

抱著被子倒回**,實在是氣得不行,又爬起來翻箱倒櫃找出靜音耳塞塞到耳朵裏才滿意。

半夜卻並沒有睡得很安穩,我又夢到了那個男人,夢到他直接擰開我臥室的房門走了進來,黑著臉二話不說就朝**的我撲過來,撕扯我的衣服,啃噬我的脖頸,動作粗魯又野蠻,強迫我與他做那種事……

第二天我頂著一對濃濃的黑眼圈去公司,剛坐到位置上,就見同事吳麗麗站在一旁盯著我瞅了好一會兒,滿臉曖昧的看著我笑。

“你吃錯藥啦?”沒睡飽,我脾氣也就好不到哪裏去。

誰知被我這麽一罵,吳麗麗倒是笑得更開心了,扯了一下我的領口,賤賤的湊過來笑嘻嘻的道:“嘖嘖,我說小然然,你晚上在家被你老公使勁折騰,白天就來公司折騰我啊,你的良心呢~”

“什麽老公!老娘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我沒好氣瞪了她一眼,轉過腦袋處理工作不理她。

吳麗麗卻突然逼近我,恨不得跟我臉貼臉,一臉正色道:“蘇然,你該不會墮落到找一夜情吧?”

我直接無語的朝她翻了個白眼,“去你丫的~”

吳麗麗聞言直起身子,雙臂環胸一臉不信的盯著我瞧,末了見我實在一臉坦蕩蕩,這才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說說,你一沒男朋友,二沒一夜情,那脖子上那一小片草莓,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種的?”

見我實在是一臉疑惑,她恨鐵不成鋼的將她的化妝鏡塞到我手裏,沒好氣的讓我自己看。

我一臉你好無聊的樣子看了她一眼,拿著她的鏡子照了照自己,正準備感歎自己還挺好看時,視線卻被脖子上那幾塊紅痕吸引。

“沒話說了吧!”吳麗麗站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盯著我瞧,還不忘揶揄我,“蘇然你可別告訴我這是蚊子咬的,這都快入冬了,我才不信你家蚊子也能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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