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015 楚北訣的雙胞胎弟弟

015 楚北訣的雙胞胎弟弟

我還沒從這震驚中緩過神來,這個有著楚北訣一模一樣麵容的男人突然俯身我耳側,在我耳邊堅定又不容拒絕的輕聲說:“你乖一點,可不能給我戴綠帽子……”

我瞪大著眼看他慢慢抬起臉,居然很溫柔的對我笑了起來,楚北訣的臉本就好看到不行,笑起來更是能秒殺萬千少女,當然也包括我這個十足的顏控。

在我覺得自己就要醉在他迷人的笑容中時,卻見他再次緩緩俯身,俊臉一點點靠近我的臉,慢慢逼近,一副要深情吻我的模樣。

跟楚北訣接吻這事兒,我可是想都沒想過的。就算他長得再帥,但身為小職員的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對於我來說太過優秀,根本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

所以意識到這個跟楚北訣有著同一張臉的男人將要吻我,我內心在那一瞬間是相當排斥的,可我的身體卻又動不了,猶豫之下隻得下意識閉上眼。

可等了好久,預料之中的吻卻並沒有落下,我不解的睜開眼,就見那張熟悉的臉離我的臉仍舊非常近,但他原本漆黑的眼珠卻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了,就那麽一瞬不瞬盯著我瞧,配合著他嘴角那抹陰森的笑,嚇得我忍不住尖叫出聲。

我嚇得猛地從**一股腦坐起身子,不停拍著胸口喘氣,過了會兒才發現不對勁,立刻睜開眼環顧四周,窗外不知何時早已天光大亮,而我明明記得看清那張類似楚北訣臉的時候,是在夜裏才對。

我抹了抹額頭溢出的冷汗,轉身看向床頭櫃的鬧鍾,這一看卻嚇了一大跳,居然都快九點了,而我定的七點半的鬧鍾很顯然沒有響!

我慌得立刻從**跳起來,匆忙換好衣服就拉開門風一般衝向洗手間準備洗漱,路過客廳的時候,目光隨意一瞥,居然又在鞋櫃處看到了那雙精致的男士皮鞋,這才想起隔壁室友似乎好久都沒有回來過了。

趕到公司的時候我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由於昨晚實在是做了太多夢,根本沒有睡好。更讓我鬱悶的是還做了夢中夢,夢到楚北訣居然就是一直出現在我夢中的男人,簡直太莫名其妙了。

可是想到他昨晚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我就忍不住麵紅耳赤,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夢到和人做那種事,再加上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我忍不住猜想我夢中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是,那他又到底是人還是鬼呢?

我鬱悶的趴在辦公桌上一個勁的唉聲歎息,腦海裏卻克製不住一遍遍回放著昨晚夢裏,楚北訣即將親吻我的畫麵,到後來隻覺得整個臉頰都開始發熱。

辦公室裏一個年級稍大的女同事見我這樣,挪著椅子擠到我身旁,在我耳邊笑著打趣道:“怎麽啦然然?想男朋友了?”

我從桌麵撐起身子,沒精打采的衝她搖了搖頭,她又八卦了幾句見實在套不出什麽幹料,就準備挪動椅子回去幹活。

突然想到什麽我立刻一把抓住她椅背,靠過去跟她交頭接耳,“王姐,你來公司這麽久,大老板的事你知道的應該比別人多吧?”

“怎麽,你喜歡上楚總了?”誰知王姐卻突然高聲來了這麽一句,瞬間引得其他同事一齊看向我。

我的頭立刻搖成撥浪鼓,湊過去讓她小點聲後又追問:“那你知道楚總他有沒有雙胞胎哥哥或弟弟的嗎?”

我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可身為公司元老的王姐卻並沒有給我太多有用的信息,隻說不太確定,還一臉曖昧的讓我親自去問楚北訣。

我苦著一張臉縮回椅子裏,還真想著要不就直接去問楚北訣好了。我總覺得那個夢不太一般,或許我時常夢到的那個男人,跟楚北訣還真有關也說不定。

此時此刻,我還不敢把夢中的男人真當成楚北訣,因為下意識總覺得不太可能。

接下來好幾天我都沒能見到楚北訣,更別說有機會問他話了。本想著要不直接去他辦公室找他好了,可想到那天我們不歡而散,我若主動找他詢問,指不定還要被他怎麽嘲諷刁難一番呢。

這天剛好前台接待要上樓給他送文件,我想了想立刻自告奮勇的說可以代她去,隨後就在她一臉不情願中奪過她手中的文件,屁顛屁顛跑上了樓。

之後我順利將文件遞到了楚北訣手中,他卻隻是瞅了我一眼就沒再看我,低頭瀏覽起文件來,並說我可以走了。

我站定在他辦公桌前,想了好久都沒想清楚應該怎麽開口打探消息比較好,最後想想還是直接問好了,畢竟以楚北訣的高智商,我再怎麽繞彎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我假模假式的咳了咳,見他今天心情似乎還不錯,立刻開口道:“楚總,那個……你有雙胞胎兄弟嗎?”

楚北訣從文件中抬起頭看向我,卻並不回答,反而一臉的高深莫測。

“那楚總,你認識和你長得很像的人嗎?”我不得已隻得換了種方式追問。

楚北訣仍金口不開,就那麽雙臂環胸靠在椅背上看著我,最後我實在是被他看得煩了,也知道從這張緊閉的嘴裏問不出什麽就沒再堅持,轉身就準備往外走。

結果步子剛邁出去,身後卻傳來楚北訣幽幽的聲音,“我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

我聽了立刻頓住腳步,轉過身撲到他辦公桌前,雙眼發亮一瞬不瞬盯著他,著急的追問:“那他人現在在哪兒?”

可楚北訣卻又不說話了,甚至開始趕我出去,但我才剛聽到對自己有用的消息,怎麽甘心就這麽走掉?

我死乞白賴的一直賴在他辦公室內不肯走,還一個勁的追問他下文,他似乎是被我煩透了,惱羞成怒的將我罵了一頓後,見我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最後隻得無奈的妥協,煩躁的說:“他早就死了。”

我卻被他這個答案驚得立刻愣在原地,想到時常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個男人,想到他在夢中強迫我做的那些事,想到他那張像極了楚北訣的臉,整個人猛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