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047 變相邀請同居?

047 變相邀請同居?

“為什麽?”我不解極了,而且也不想搬家,便搖了搖頭,“我覺得這裏挺好的,房租也合適,我不想搬。而且你之前不也說,這裏很安全嗎?”

“如果安全,你就不會一而再傷成這樣。”楚北訣淡淡瞅了我一眼,直接道:“如果你覺得房租有問題,大可以搬去我那兒,我可以免費提供住處給你。”

我瞪大了眼望著楚北訣,他這意思,豈不就是變相邀請我去跟他同居嘛!

我趕緊頭搖成撥浪鼓,“才不要!我不想搬,你也別想太多,既然薛宇之已經進去了,就沒什麽人會傷害我。而其他鬼怪,你不也說輕易進不來嗎?我不搬……”

在楚北訣銳利的目光中,我的聲音慢慢弱了下去,但不搬家的決心很堅定。

楚北訣見似乎很難說服我,也就放棄了,繼續陪著我這個傷患,卻一句話都不主動跟我講,一臉我不識時務惹到他的傲嬌樣。

讓我沒想到的是,楚北訣竟然在離開的時候,往我手裏塞了一塊玉佩,並說從今天開始給我放假,讓我養好傷再去上班。

我一臉懵逼的目送他離開,關上門的時候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兒事。

我躺在**無聊的擺弄著手中的玉佩,這才看清是玉雕刻而成的印章,我仔細瞅了瞅,才發現居然隻是半塊印章,從花紋來看,似乎應該還有另一半。

迎著光看過去,玉質通透,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而且從楚北訣接過的那刻還是暖暖的,一直到此刻仿若還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溫度。

楚北訣為什麽把這麽貴重的東西給我?想來想去我都沒想明白,我才不會自戀到認為這會是楚北訣送給我表達愛意的,況且他也根本不是這種浪漫的人。

想不明白我就直接給楚北訣打了電話,一接通我就裝作不悲不喜的追問他,幹嘛給我玉佩這東西,而是還是半塊兒?

楚北訣沉吟片刻,卻隻跟我說這玉佩有靈性,遇到鬼物,能在危機時刻能保我一命。我愣了愣,正準備繼續追問他幹嘛要這麽幫我的時候,還沒開口,那家夥就直接掛了電話,鬱悶得我一個勁對著手機狂吐槽。

周一我按時去公司上班,本來同事們因為林伊然的關係,對我就頗有微詞。畢竟她是豪門千金,跟楚北訣簡直算得上門當戶對、天作之合。我在他們之間充其量算個可恥的第三者。

我雖然不太介意這方麵,但也不想真被人汙蔑為想不勞而獲的小三,隻能選擇安分些。

自從吳麗麗死後,我在公司就沒什麽關係特別好的同事,所以中午的時候,韓斐突然說約我吃飯,我欣然前往,很高興終於不用再吃那些吃到想吐的外賣,

韓斐約我的地方就在公司不遠處的一家飯店,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高檔,但好在食物都特別合我胃口。

剛吃到一半,卻接到楚北訣的來電,我略微詫異,擦了擦手就接通電話放到耳邊,嘴裏嚼著東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對麵聽筒傳來楚北訣微冷的聲音:“你在哪兒?”

“吃飯啊。”我莫名其妙,還不忘辯解,“老板,午休時間你該不會還想著剝削我吧!”

對麵沉默了片刻,我眨了眨眼,也不說話,繼續夾著綠油油的豌豆吃。

“你在哪兒?”過了會兒,楚北訣居然又開口問著這麽一句,還道,“我沒有看見你。”

我嚼著東西口齒不清的回複他:“都說了我在外麵吃飯啊。”

“然然,這個好吃。”我這邊正打著電話,韓斐卻不知發什麽瘋,突然往我碗裏夾了塊千頁豆腐,還很沒修養的大聲提醒我。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根本沒注意到他對我的稱呼,剛準備跟楚北訣再禮貌的寒暄幾句就掛電話,結果剛張嘴,聽筒內卻傳來“嘟嘟嘟”一陣忙音。楚北訣那家夥又自顧自掛了電話!

“簡直太沒禮貌了!”我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盯著通話結束的頁麵,不爽的將手機重重擱在桌麵上,以此表達我鬱悶的心情。

“啊哈哈哈哈……”對麵卻突然傳來韓斐毫無克製的大笑聲,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去見他差點笑出眼淚。

我偏頭看了看四周,周圍人的目光已經或多說少朝我們這邊看過去,我趕緊在桌底使勁踹了踹他的腿,見他笑得含淚看向我,我隻覺頭頂三根黑線滑落,無語極了,沒好氣小聲對他吼:“喂!你沒病吧?!”

韓斐對我擺了擺手,身體後仰靠著椅背,右胳膊抬起橫埂在眼睛上,整個人卻仍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無語的拿起手邊的飲料喝了口,見他似乎能笑一下午都不停,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買單走人。

下班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家對門那戶,似乎搬進了新住戶,這讓我覺得還挺詫異的。因為在這裏也住了兩個多月了,我發現一件挺奇怪的事,這棟樓的其他樓層都有住戶,可唯獨我租的這一層,一樓三家住戶,可偏偏隻有我們這家住了人,其他兩家都是空的。

如果不是當初女房東說還有合租人,我都要認為這層樓會不會是鬼層了。

我繞過搬家具的工人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掏出鑰匙開門進屋,卻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了這麽一句,“你下班了?”

這道男聲聽起來低沉悅耳,似乎還帶著那麽點點磁性。

我下意識回身瞅了瞅,就見對門住戶的門口,站著一個一身休閑打扮的男忍,簡單的白色體恤,搭配牛仔褲和白色板鞋。

我愣愣的望著他,總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此刻迷茫這兩個字,一定在我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不然對麵這男人為何一臉了然的笑了笑,走近我,俯身逼近我耳側,“這麽快兒就把我忘了?”

低沉的嗓音沾染著無奈,特別撩人。

話落,他直起身子。我跟隨著他的動作抬頭,對視上他的灼灼目光,聽到他低沉的嗓音繼續道:“顧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