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061 你偷窺過我?

061 你偷窺過我?

我完全傻了,近距離看著楚北訣那張幹淨到,根本看不到任何瑕疵的臉頰。

楚北訣那雙漆黑的眼眸不知何時早已閉上,讓我無法從他的雙眼中窺探到,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麽。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接吻的時候近距離看著對方的臉,由於距離太近,是很容易眩暈的,所以,我也不禁暈乎乎直接閉上了眼,任由楚北訣的唇瓣輾轉在我唇上,任由他靈活的舌尖不容置喙的探入我口腔內,肆意撩撥。

副駕駛的座位不知何時慢慢被放倒,楚北訣傾身壓了過來,唇卻未曾離開過我的唇瓣。

此刻的我雖眩暈,但也忍不住一陣緊張,雖然也不知為何緊張,但雙手卻無意識橫埂在胸前,阻隔著彼此的距離。

可下一秒,我的手卻被楚北訣扯開,轉而環繞到他腰側。而後,脖頸側一熱,我嚇得一動不敢動,放在他腰側的手卻忍不住收緊。

不知為何,一直不覺得楚北訣會有溫柔一麵的我,第一次在親密的接吻中,沒來由感受到了楚北訣的柔情。

可當這家夥的手不安分的隔著衣服襲上我胸脯的那刻,我就特別不淡定了,被嚇得猛地睜開眼。

可楚北訣卻仍舊雙眼緊閉,一臉很是享受的親吻著我的眼角眉梢。

我準備反抗推開他的手,就這樣猶豫了。

他的吻順著臉頰,輾轉到脖頸,甚至一路往下。我慌亂極了,手指下意識攢緊楚北訣的衣角,緊張的閉上眼。

直到他粗糲的手掌從衣服下擺探入,徑直撫上我腹部肌膚的那刻,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抬手一把按住他的手,同時睜開眼,一臉無措的盯著他。

許是感應到了我的慌亂,楚北訣停了動作,同樣睜開眼,隻是漆黑的眸子卻不似往日平靜,似乎還帶著那麽點意亂情迷。

見我盯著他,楚北訣在下一秒就移開了視線,卻低了頭,一瞬不瞬盯著我脖子以下的部分,目光甚至越來越深邃。

我本以為他盯的是我脖子上的勒痕,正覺得難看準備抬手遮擋,結果身子一動,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疑惑的低頭瞅了瞅自己,卻見領口的幾顆扣子不知何時竟被解開來,從我這個角度都很能輕易看到胸前的大片風景,更何況本就居高臨下的楚北訣?

我羞憤得不行,立刻伸手整理衣服,還不忘怨懟的瞪了一眼楚北訣。結果這家夥卻一臉我大驚小怪的模樣,嫌棄的瞥了我一眼,輕聲揶揄:“又不是沒看過,遮什麽遮~”

說完,楚北訣直起身子,手握方向盤開始發動車子。我卻還沒從他的話中回過神來,反應過來後,雙手緊攏胸口,質問他:“你什麽意思?!”

楚北訣淡淡瞥了我一眼,不回答。

我急了,轉了轉眼珠,突然想到某種可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特麽偷窺過我?!”

楚北訣仿若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那不屑的眼神哪怕不開口,我都懂他的意思—我還需要偷窺?

“嘁~”我不屑哼了哼,“也就隻有嘴上功夫厲害!”

原本以為楚北訣這傲慢的性子一定會又沉了臉,結果這家夥卻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見我看他,他唇角微勾,身子俯身過來,貼近我耳側低語:“我嘴上功夫還有更厲害之處,你要不要試試?”

單純如我,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楚北訣卻很暢快的笑了起來。我無語極了,小聲嘀咕:“真是瘋了……”

偏頭看向前方,午夜的道路上偶有幾輛車路過,我不解的問楚北訣,“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回家。”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卻讓我愣住了,因為此刻離我住的地方應該是越來越遠才對,楚北訣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接著又解釋了一句,“我家。”

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麽。此刻都半夜了,楚北訣既然說回家,應該也不會再讓我去別的地方住。隻是雖然他曾賴住過我租的房子,可要我跟他一起去他家住一晚,我還是覺得很別扭的。

但這大半夜的,我也沒有拒絕,想著明晚看是回去住,還是另外找地方,畢竟顧錦城已經說過會放過我,應該會說話算話的吧。

楚北訣不愧是當老板的,帶我來的地方是半山腰的小別墅群,風格各異的豪華小洋樓零散分布著,一看就是富人區。

隨著車身的靠近,花園鐵門自動打開,車子直接開進了花園內,停在別墅門前。

下車後我一路跟著楚北訣,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整一個土包子,對於別墅門前的假山噴泉都忍不住多瞧幾眼。

跟著楚北訣進了屋,客廳中央巨大的旋轉樓梯瞬間晃花了我的眼。我雙眼直冒星星,奔過去一把抱住那一排寬大的豪華沙發,一臉垂涎欲滴的看向楚北訣,“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不得不說,楚北訣絕對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大土豪,看這房子的裝潢,都知道價值不菲,簡直太特麽有錢了!就連薛宇之的家,都沒法跟這邊相比一分。不僅豪,主要品位也這麽讓人刮目相看。

我忍不住在心底慶幸,還好之前在車上沒說就在這邊住一晚,明晚就自己找地方住的客氣話。

楚北訣淡淡瞥了我一眼,不發一言直接上樓去,等我欣賞夠了客廳的裝潢時,發現這人早就不見了。

“好歹我也是客人,居然都不招待下我。”我一邊在心底嘀咕,一邊朝樓上走。

上樓後叫了好幾聲楚北訣的名字,卻都沒有人理會。我隨意的逛了一圈,發現樓上的房間門都關著,不知道楚北訣在哪間房,我隻能隨手開了間手邊的房門,見是臥室,卻根本不見楚北訣,隻得一間挨著一間找。

又找了間臥室,直到走到走廊最靠右的那間房時,我伸手擰開門,房內漆黑,卻能感覺到並不是間臥室,更像是書房。

我正準備探索著按開書房的燈,可下一秒,身後就響起一道男聲,“你在幹什麽?”

聲音冰冷,毫無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