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085 你竟然還護著她!

085 你竟然還護著她!

楚北訣的眉峰蹙了起來,盯著我的目光滿是探究。我緊張得盯著他雙眼,見他不說話,急了:“你回答我啊。”

“是誰帶你來的?”楚北訣卻隻是如此問我。

我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說。我當然不能在楚北訣麵前將顧錦城給供出來。而楚北訣卻從我逃避的表情看出了什麽,轉身就往回走。

我以為他這是不想理我,便急了,上前攔住他的路,滿臉堅定的盯著他,“我要你一句話!你會和我合租,是故意的對不對?有人跟我說,你是知道我陰時陰日出生,所以才會故意選擇了我,進而對我,對我……”

後麵的話,在楚北訣冷漠的注視下,我有點開不了口,就怕萬一事實不是這樣,那就糗大了。

楚北訣盯著我好一會兒,就是不承認也不否認,最後看了我一眼,越過我往回走。

我轉身,惱火得正準備開口喊他,不遠處卻突然轟隆一聲,像是有什麽坍塌了一樣,而那聲音,卻好像是從楚北訣之前出來的洞口傳出來的。

我一愣,就見楚北訣跟林伊然前後不一的又跑進了洞口。

我嚇得想喊住他們,可是還沒張嘴,他們人就消失在了洞口。

我也想著跟進去,可林凡他們卻攔在了我麵前不準,說楚北訣曾吩咐,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進去。

我鬱悶得等在原地,忍不住在心底想,看來林伊然對楚北訣來說,真的是很特別的存在。

大約過了五分鍾,林伊然就從裏麵走了出來,我擔心的望著她身後,見楚北訣安全的走了出來才放心。

誰知林伊然氣憤的一把扔了安全帽,朝我衝過來,一巴掌狠狠扇到我臉上,惡狠狠的咒罵:“你找死!”

我被這有力的一巴掌打得臉偏向一邊,整個人都打懵了。而林伊然說著,又抬手再欲給我一巴掌,卻被從後趕來的楚北訣一把攥住了手腕。

林伊然惱火的甩開楚北訣的鉗製,憤怒的朝他大吼:“你竟然還護著她!”

楚北訣卻不理她,隻是盯著我,麵無表情的問道:“是不是顧錦城帶你來的?”

我抿了抿唇,直覺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不然楚北訣不會這麽嚴肅,而林伊然也不會在楚北訣麵前都如此氣憤。

我低下頭不說話,不太想把顧錦城供出來,也不太想讓楚北訣知道,我真是跟他一起來的。

“楚北訣,你看清楚了,這個女人跟顧錦城可是一夥的!”林伊然憤怒的指著我。

雖然我很想反駁什麽,但似乎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證明自己從來沒有插手過他們之間的事。

“是……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我一臉不安的看向楚北訣,追問。

可楚北訣卻並沒有回複我,隻是吩咐林凡再多派人守著這裏。末了,問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想到顧錦城還在等我,我就糾結了。可還不等我開口,站在一旁的林伊然卻陰陽怪氣的揶揄道:“你別多事了,人家有人送來,還能沒人給送回去?”說完後,朝著楚北訣停在一旁的車子走去,極其不悅的留下一句,“況且,我也不想跟討厭的人同坐一輛車!”

雖然她這麽說,但楚北訣還是站在原地等著我的答複,我不禁為他這暖心的舉動感到溫暖。

可林伊然都這麽說了,我也不想讓楚北訣為難,畢竟林伊然也算是他帶過來的,理應送她回去。

這麽想著,我就微笑著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跟林小姐一起回去吧,我……我自己想辦法回家。”

我原本以為自己這麽做,是為楚北訣著想。可當看到楚北訣轉身時,臨走前那看我的最後一眼,勾起的嘴角泛著冰冷的笑,我才傻乎乎的反應過來,難道連他也誤會了我嗎?所以才會用這種方法試探我?

眼看著楚北訣的車在我麵前呼嘯而去,我抿著唇低垂著頭朝著來時的小山丘走去,希望這麽久了,顧錦城還能有耐心在原地等我。

可當我走到小山丘之後,才發現我實在是把顧錦城這家夥想得太好了,荒蕪的平原一眼望得到邊,哪裏有顧錦城以及他愛車的身影?

在心底將他狠狠咒罵了一番,抬頭放眼望去,瞬間有種無家可歸的錯覺。最後,別無他法,我隻得往回走,找林凡嘮嗑,打探到他們居然明晚才會回帝都。看著眼前七八個黑西裝男,我非常不好意思的詢問林凡,明天回去時能不能帶上我。林凡笑著說雖然人多,但擠擠還是可以塞下的。道過謝後,不想打擾他們的工作,我認命的蹲在一旁自娛自樂,想著今晚估計得露宿野外,真心覺得以後對任何人都不能輕信。

約莫這麽呆了十幾分鍾,蹲在地上正鬱悶的我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抬頭就見不遠處,顧錦城雙手插袋,長身玉立站在那兒正對我笑得好不溫柔。

我立刻站起身朝他跑過去,期間還因為腿蹲麻了而差點摔在地上,我跑到顧錦城麵前站定,氣喘籲籲追問他:“你去哪兒了?”

離近了才注意到顧錦城的臉,極其蒼白,不免擔心道:“你臉色怎麽這麽差?”

顧錦城卻隻是一臉紳士的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點了點頭,跑回去跟林凡告別後,才跟著顧錦城上了車。

車子開出去好一會兒,我才斟酌好詞語問他:“顧錦城,你剛剛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麽?”

如果不是的話,楚北訣跟林伊然不可能那麽生氣。

結果我剛問完,車子卻猛地偏了方向,朝著一側徑直衝過去。我怕得不行,下意識抓緊安全帶,偏頭卻見顧錦城臉色白得非常不自然,雙手極力控製著方向盤,最後卻無力的整個上半身都撲到了方向盤上。

在汽車的鳴笛聲中,車子猛地撞上了一旁的小土堆,我因為慣性後腦勺用力磕上椅子後背,眩暈中漸漸失去了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