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111 為什麽要偷那具女屍

111 為什麽要偷那具女屍

“蘇小姐,我昨天下午在哪兒,跟你有什麽關係嗎?”楚北訣坐在沙發上,他從雜誌中抬起頭看向我,語氣涼薄,繼而看向李嫂,言辭厲聲道,“李嫂,還站著幹什麽?還不送客!”

我從沒見過這麽盛氣逼人的楚北訣,哪怕是在當初我們剛認識那段時間,雖然他也曾對我嘴賤得不行,卻並沒有這般針對過。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他剛洗過的發絲還沒幹透,正往下滴著水,滴落在他手中的雜誌上,惹得他皺著眉,不耐煩的翻頁。

李嫂被楚北訣嚴厲的態度嚇得不行,見我不走,直接過來拽著我往門外走。

拉扯間,觸碰到了心口的傷,疼得我臉色發白,人也開始冒冷汗。

我一把甩開李嫂的鉗製,轉身,卻是盡自己最快速度的朝樓上走去,直奔書房。

還好書房的門隻是關上了,並未上鎖,我很順利就擰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也一眼就看到了,儲物格上,在漆黑的房間裏,那個顯得特別耀眼的銀白色鏤空麵具。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牆仿佛在此刻坍塌,我木訥的朝著儲物格走去,慢慢朝著麵具伸出手。

卻在即將觸碰之際,手腕被另一隻有力的大掌扣住,我還來不及偏頭,身體就被一股大力拽住,我在楚北訣的大力拉扯下,被迫被他拽下了樓。

我被楚北訣拽著甩出門去,狼狽得差點因為站不穩而跌到,別墅門卻在我身前毫不留情的用力甩上,砰的一聲,嚇得我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見到他之後,有許多想質問的話,可此刻,似乎也沒什麽再追問的必要了。

他的態度,或許已經表明了一切。現在肯放我安全離開,說不定還是看在了相識一場的份上。

拖著渾身無力的身子,我慢慢穿過花園,朝著別墅鐵門走去,再留在這裏,也隻是無端給自己找著難堪而已。

手掌撫上心口,緊緊按住,就算疼得我全身開始發顫都不鬆手。

總會忍不住想,盤龍月是否真如薛宇之說的那樣,藏在了我心裏。想著楚北訣找了那玉佩這麽多年,而玉佩又剛好跟我合二為一,是個人應該都會不爽的吧。

可就算如此想,我還是忍不住覺得無辜,明明我什麽都沒做,卻要無端承受這些。

一個人是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就像個行屍走肉般沒了靈魂。耳邊時不時響起刺耳的喇叭聲,隨後是咒罵聲,我都置若罔聞,此刻全然已聽不見任何聲音,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世界中。

身前猛地劃過一輛車攔在了我前方,而後是低沉又熟悉的嗓音,果斷的說著兩個字:“上車!”

我聞聲望去,隻見駕駛座車窗降下,露出一張熟悉的側臉。

我卻在看到那張臉時,忍不住笑了,唇瓣無力的囁嚅著他的名字:“楚北訣……”

下一秒,我視線一黑,徹底沒了知覺,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混沌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我望著高懸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發現天不知何時,竟然黑了,我明明記得從楚北訣別墅走出來的時候,還不到傍晚。

一手撫著鈍痛的腦袋,我從**艱難的坐起身,掀被而起才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寬大的男士白色襯衫。

我皺著眉頭眯著眼使勁瞅了瞅自己,壓根不記得自己有換過衣服這事兒。

正疑惑著,房間的門卻被人從外推開來。一身休閑裝扮的男人靜靜倚靠在門框上,見我醒來,開口道:“覺得怎麽樣?”

我傻愣愣的看著門口那道身形頎長的人影,仿若不敢置信般使勁眨了眨眼,最後,懵懂道:“怎麽會是你?”

我明明記得,昏迷前見到的,是楚北訣才對。怎麽醒來卻變成了顧錦城?

“什麽怎麽是我?你把我想成誰了?”顧錦城朝我走過來,手掌撫上我額頭,我下意識想後退,他卻早已拿開了手,淡淡道,“已經不怎麽燒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說著,轉身就朝著門外走,不一會兒就端了碗白粥過來,放到床頭櫃上,讓我自己吃。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走出走進,這才相信自己昏迷前居然錯把他當成楚北訣了。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要追問他,“我身上的衣服,怎麽……”

隻是不等我說完,顧錦城仿佛知道我要問什麽,特別誠實的回複道:“是我給你換的~”

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氣得我恨不能從**跳起來跟他拚命,結果這家夥又不知死活的舔了句,“沒辦法,我要把自己的床讓給你誰,就不能容許你一身髒兮兮的。”

他似乎說得也很在理,但髒兮兮這三個字,讓我忍不住想到了另一層意思,瞬間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等覺察到內衣還穿在身上,這才放心下來。

抬首,卻對視上顧錦城一臉鄙視的神情,聽到他語氣涼薄的嘲諷,“我還沒勤快到會幫你洗澡,內心戲請不要太多~”

我癟了癟嘴,快速低下頭去掩飾臉上的尷尬,覺察到他似乎幫我處理過胸口的傷,別別扭扭道過謝後,捧起床頭櫃上裝著白粥的碗,掩飾尷尬般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一碗粥很快被我搞定,放下碗,我終於想起來問他一件很重要的事,“這些天你都去哪裏了?”

顧錦城一直抱臂站在門口倚門而立的看著我,見我吃完,他靜默無聲的走過來收拾好碗筷。

見他不說話,我眨了眨眼,又追問道:“那天,你為什麽要偷那具女屍?”

“那不是女屍。”本以為他又會不回複我,結果他卻很快來了這麽一句。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過驚訝與不相信,隨後他又解釋道,“棺槨裏的女人,還沒死。”

聽他說完,我卻震驚得差點管不住麵部表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座古墓已經又上千年曆史了。既然古墓是第一次出土,那個女人在古墓裏待了至少上千年,除非不是人,不然怎麽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