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115 被軟禁

115 被軟禁

顧錦城也許是沒想到楚北訣會突然出手,防備不及,身體狠狠撞向門板,連帶著木門砰的一聲砸在牆壁上,臉頰也瞬間掛了彩。

我嚇得忍不住後退一步,結果這兩人很快就廝打在了一起,你來我往互相往死裏揍著對方。

這兩人早就不是第一次在我麵前互毆了,我也見怪不怪,但讓我比較差異的事,明明楚北訣應該不是顧錦城的對手才是,結果不到幾分鍾,顧錦城卻明顯敗下陣來,非常明顯不敵楚北訣。

我詫異極了,如果放任他們這麽打下去,顧錦城肯定會吃虧的,這麽想著,趕緊找機會衝到他們中間攔住對方。

淩厲的掌風撲麵而來,我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緊緊閉上眼。結果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出現,睜開眼,楚北訣的手掌停在了我麵前,我虛脫的呼出口氣,趕緊後退一步,轉身查看顧錦城的狀況。

“你沒事吧?”我一臉擔憂的望著顧錦城。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同樣是一臉詫異的望向楚北訣,我在他眼裏看到了與我同樣的震驚。

手腕被一股大力拽住,我被迫轉身,對視上楚北訣冷厲的眸子。還沒來得及說話,人就被他拽著走出了顧錦城的家,塞進了車內。

我皺著臉坐在副駕駛上,不明白楚北訣什麽意思,昨天我主動去找他,他卻要趕我走,今天不知怎麽得知我在這裏後,又蠻橫的要帶我走。

簡直莫名其妙。

車子一直開了好久,在通往他別墅的分岔路口卻拐了道。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雙手緊張得攥著安全帶,四處環顧。

最後,楚北訣將車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停車場,利索的下車,並走到副駕駛座也將我從車上拽了下來。仿佛怕我跑了似的,一路上都緊緊拽著我的手走向酒店大廳。

一旁的工作人員見了他,都尊敬的喊他楚總,楚北訣卻都視而不見,沉著臉,好像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我在一旁癟了癟嘴,真心覺得他這老板架子擺的不錯,有模有樣的,壓根看不出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臭老頭子而已。

隨著楚北訣一路上了電梯,來到酒店頂層套房,他輕車熟路的刷開進門。一路被他拽進去,發現這酒店套房不是一般的大,好幾百平,好像整個頂樓都打通為一間房了。

楚北訣一直扣著我手腕,將我帶到套房的主臥前,我被他強勢的推進房間,猛地甩到**,腦子裏緊繃的某根線繃得更緊了,差點以為這家夥是準備對我做些什麽。

正當我快速思考著怎麽才能從他手中逃脫的時候,結果出乎我意料的,他把我拽進房間後,轉身就走。

我一臉懵逼的從**爬起來,不解的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門口。知道感覺腳步聲漸行漸遠,才反應過來要追出去。

一直追到套房門口,剛好看見楚北訣出了門並反手關緊房門。我趕忙追過去扭動著門把,卻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然反鎖,奈何我怎麽擰都擰不開!

“楚北訣,你什麽意思啊!”我使勁拍打著門把,不懂楚北訣為何要把我反鎖在房子裏,害怕的高聲囔囔道,“你快放我出去!”

我就這麽一直拍了好一會兒的門板,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也不知道楚北訣是還守在門外,還是早就丟下我走了。

但他把我關在這酒店,實在是讓人莫名其妙。

就這麽一直過了三天,我被關在偌大無人的酒店內,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隻有客服人員每天準點給我送吃的。昨天我本想著趁她送餐之際偷偷溜出去,結果好不容易出了套房的門,卻在門口被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給攔住了,說我可以在套房內隨意走動,但就是不能邁出一步。

我這個怒啊!楚北訣竟然敢將我當犯人一樣的關著我!

我試圖通過手機給顧錦城和韓斐打電話求助,結果手機卻半點信號都沒有。

我一個人在酒店呆了三天,辦法都想盡了也出不去,幾乎要瘋了。

第四天的時候,我甚至連起床的動力都沒了,一個人躺在**,要麽沒日沒夜的昏睡,要麽睜著眼看著高懸的天花板發呆,想著楚北訣囚禁我又不來見我,到底是想幹什麽。

在**輾轉反側的時候,突然聽到臥室外傳來聲響,原本以為是客房人員給我送餐,結果聲音斷斷續續的,隱隱約約還伴有水聲。

我一下子就從**坐了起來,第六感讓我覺得一定是楚北訣這家夥來了,趕緊跳下床出去。

打開門,客廳內雖沒有人,但浴室的方向,卻不斷傳來水聲。我抬手摸了摸下巴,疑惑的朝那邊看了看,最後實在是太過好奇,就放慢動作走了過去。

站定在浴室門外,虛掩著的門內果真傳出水流的聲音。我眯了眯眼,緊抿著唇用力將門板推開。

因為這間套房一直以來隻有我一個人,而如果來的是楚北訣,他沒道理一直躲在浴室才對。所以推開門的那刻,我厲聲質問了一句:“誰在裏麵?!”

門徹底打開,背對著我的高大背影聞聲轉過身來,對視上楚北訣陰沉狠戾的目光時,我嚇得愣住,完全沒想到還真是他。

隻不過……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從他臉上存存下移,一路掠過還在滴著水的胸口,平坦結實的腹肌,再往下,是腹下那黑漆漆的一片。

我被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驚得不由自主吞咽了抹口水。直到感覺眼前這具身體在動,我才傻眼的抬起頭來,對視上男人黑沉得幾乎能滴出水的臉,我才反應過來應該回避。

我迅速轉過身,甚至雙手捂在眼睛上,羞得滿臉通紅,實在沒想到楚北訣居然會一聲不吭在浴室洗澡。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看光了對方,實在是覺得理虧,但底氣不能輸,所以我快速開口,狀若受害者般質問道。

後背卻突然貼上一道堅硬的胸膛,隔著薄薄的意料,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貼著我的肌膚上那仍為幹透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