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139 介意共侍一夫嗎?

139 介意共侍一夫嗎?

公司樓下的西餐廳內,我跟莫熙都點了份套餐。食物被服務員送上來後,莫熙盯著自己麵前光潔盤子裏的鮮美多汁的牛排,感歎道:“其實,我是第一次吃這種東西。”

我抬頭看向她,隨機想到她一個在古墓中呆了千年的人,當然沒見過牛排,也更沒吃過。

由於餐廳是我選的,所以我禮貌的開口詢問:“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別家。”

莫熙卻微笑著搖了搖頭,“都點了可不能浪費,而且我也想嚐試一下新東西。”

不得不說,莫熙的學習能力特別強,她隻是微微偏頭看了眼鄰桌的人是怎麽用著刀叉的,就拿起自己麵前的刀叉。

雖然她速度不快,卻並不笨拙,反倒顯得很優雅,切了快牛排放進嘴裏嘴裏咀嚼,而後抬起頭,對著我很溫柔的笑著,道:“好吃呢~”

我輕輕眨了眨眼,也對著她勾了勾唇角,而後低下頭,佯裝淡定的切著牛排。

心底卻忍不住覺得,莫熙不僅人長得美,就連性格也好得不行,也難怪楚北訣跟顧錦城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她。如果換成我是男人,我想,我也會選擇這麽溫柔且漂亮的女人吧。不像我,整一個幼稚的男人婆。

想到此,我偷偷打量了下莫熙的穿著,連衣裙外略顯氣質的披肩,十足的女人味。我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這身隨意的T恤外套配牛仔褲,簡直遜弊了。

握著刀叉的手忍不住緊了緊,這一頓飯也在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我用叉子戳了戳盤子中的牛排,看向莫熙,盡量壓抑著心底異常的情緒,追問道:“楚北訣讓你約我,是有什麽事嗎?”

莫熙聽了我的話,切牛排的手一頓,繼而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在我看來,特別的意味深長。

我正不解,隻見莫熙放下了刀叉,轉身身後拿過包,翻找了一會兒,掏出個東西放在了桌上,推到了我麵前。

我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張銀行卡,下意識皺了皺眉,更不解了。

莫熙抿了抿唇,像是有些為難,好一會兒才狀似忐忑的道:“你跟阿訣的事,我都聽說了。他讓我,把這卡給你,說是……能讓你下半輩子都不用愁。”

我的表情僵硬的有些難看,原本白皙的臉頰立刻窘迫得泛紅,我直直的看向莫熙,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直接,莫熙一臉為難的擺了擺手,道:“你也知道我來自哪裏,對這種事其實不怎麽在意的,也不介意多你一個人對阿訣好,可是他……比較堅持……”

莫熙說著,看著我的目光變得充滿了歉意與為難。

我卻在她的眼神中,覺得異常難堪,放在桌下的雙手,也因為克製,忍不住握緊。

我緊緊抿著唇瓣,好一會兒才讓自己能看起來風輕雲淡一些,扯了扯唇角,狀似無所謂道:“其實也沒關係,莫小姐你也知道現在社會風氣,跟古時候不一樣了,這種事你情我願,也沒什麽的,在這個時代,算很常見了。”

說完,我順勢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介意遮擋唇角的苦澀。

我不明白楚北訣為什麽要將我跟他之間如此隱秘的事,都告訴莫熙,甚至讓他的未婚妻來給我送錢。是想著打發我,怕我找他鬧嗎?

可是他那麽厲害,就算我想鬧事,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啊。

或許,他這麽做,純粹隻是為了要羞辱我吧。

我放下水杯,一直維持著唇瓣微勾的表情,不想讓自己在楚北訣的女人麵前丟臉。

莫熙又將銀行卡往我麵前推了推,開口道:“不管怎麽說,這卡你就拿著吧,這是阿訣的一點心意。聽他說,你還有個病危的母親要照顧……”

我將視線從莫熙臉上移到銀行卡上,抿唇笑了笑,天知道這笑有多僵硬。

我將卡推了回去,麵無表情表達著我的堅決。

莫熙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末了才將卡拿了回去放進包裏。她拿著包欲站起身之前,看向我,一臉無害的抿了抿唇,開口道;“蘇小姐,如果你生活在古代,會允許另一個女人,跟你共侍一夫嗎?”

我一臉莫名的看向她,忍不住將她這話默認為,她其實也並不願楚北訣跟我再有任何聯係,不管是在風氣保守的古代,還是在開放的現代。

最後,莫熙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我卻坐在位置上,久久回不過神。

渾渾噩噩熬過了一下午,一下班,我就收拾東西回家,根本沒有任何加班的心情。

下了公交,我在街邊隨意買了份快餐填飽肚子,又給大塊頭打包了份燒雞,這才心不在焉朝著海邊別墅慢慢走去。

眼看著快走到別墅區的入口,一輛麵包車卻突然快速朝我的方向衝了過來,我被嚇得愣住,以為這車會撞上我的時候,車身卻在我身側停了下來。

隻是還不等我鬆口氣,麵包車的門就被人從內拉開,我毫無防備之際被人拽進了車內,下一秒,一塊濕潤的手帕覆蓋在我的口鼻上,異香傳來,身子漸漸無力,我也徹底陷入了昏迷。

我是在水流的大力衝擊下,猛然驚醒的,忍不住張大嘴呼吸,鼻息間卻吸入了少量的水,嗆得我整個人都咳嗽起來。

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上,我一邊摸著滿臉的水,一邊快速爬了起來。隻是不等我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肩膀上卻猛然傳來一陣力道,我被人一腳踹到地上。

後腦勺狠狠磕上堅硬的水泥地板,強烈的眩暈陣陣傳來。明白自己似乎是被綁架了,我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就此暈倒。

耳邊,傳來陌生男人粗獷的話,“老板不是說這水對她有效的嗎?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歪在地上費力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周圍盡量都是泛著惡臭的黑色**,那熟悉的味道,就跟莊園內裝在容器裏的,一模一樣。

難道,抓我的是那長袍男子的人?

我望著正站在我麵前,兩個渾身紋滿紋身的男人,怕得整個身子都開始抖,不知道他們到底準備怎麽對付我。

卻突然聽到另一個男人說,:“那再試試這個?總有一個有效!”說著,男人就端著一個鐵盆,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