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206 見一次打一次

206 見一次打一次

此刻看著手心被灼燒掉大半的結婚證,我隻覺得心疼得無以複加。

下一秒,另一本結婚證同樣被楚北訣燒了片刻後,無情的扔到了我麵前。我不顧證件上不斷上竄著的火舌,強忍著灼痛將火焰撲滅,將兩本殘缺的結婚證緊緊攥在自己手心。

這一刻,我恨死了強逼我領證,卻又在下一刻,當著我的麵,又當著他心愛女人的麵,燒了我們結婚證的楚北訣。我不管他有幾個人格,我都恨極了他。

楚北訣冰冷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我不管這東西有沒有你說的這麽有約束力,但我告訴你,我想做什麽,不想做什麽,都沒人強迫得了,懂嗎?”

我蹲在地上,雙手攥緊,可身子還是不可抑製的顫抖著。楚北訣的話,繼續在我頭頂響起,“以後在我麵前,你最好乖一點,想惹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氣得身子一直不停的抖,牙關緊咬,生怕自己一個克製不住對做出什麽極端的事。

見我許久不說話,楚北訣許是膩了,長臂伸出擁著莫熙纖細的腰肢,大搖大擺從我身旁走過。

隻是他們剛邁出沒幾步,我就從地上“騰”的一下竄起身子,大步追上他們的步子,一手拽過楚北訣的胳膊,在他轉身不耐煩的看向我的那刻,我手一揚,一巴掌狠狠扇到了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

我用的力氣很大,一巴掌就把楚北訣的臉扇得歪向了一邊。

而站在一旁的莫熙顯然被我突兀的舉動嚇到,“啊”的一聲大聲驚叫,關切的摟著楚北訣的胳膊,小臉上滿是擔憂的看著楚北訣被我打偏的那半張臉,心疼的都快要哭了,“阿訣……”

這模樣不像是做假,我也知道莫熙是真心喜歡楚北訣,但我還是沒忍住笑了,諷刺的笑。

我站在原地看著楚北訣不敢置信的抹了把被我扇過的臉,雙目圓瞪,凶狠的視線猛地射向我,下一秒,大掌伸過來用力攥緊我衣領,輕易的將我整個人提到他的麵前,噴著火的視線盯著我,咬牙切齒道:“敢動手打我?給自己想好死法了嗎?嗯?”

楚北訣的手雖然沒有扼住我的脖子,但他攥緊衣領,還是勒得我險些呼吸不過來。但即使我臉色憋紅,卻根本沒有動手掙紮,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他,唇角微勾,平靜的反問他,道:“你既然這麽想擺脫我,當初就別連哄帶騙硬逼著老娘跟你去領證!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你,願意給你機會給老娘戴綠帽子?!”

楚北訣盯著我沒說話,應該也並不知道當初也是他本人,強製逼著我領結婚證的。

“你……”他氣急敗壞的瞪著我,似乎拿我有點沒轍。

但下一秒,“啪”的一聲,狠狠一巴掌扇到了我臉上,我被打得有點懵,嘴角跟眼角都疼得厲害,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得以看清東西。

下意識看向楚北訣,見他也詫異的看著莫熙,似乎很意外莫熙會這麽做。

這是第二次了,因為他,我被這女人連著扇了兩次耳光。

我伸手推開了楚北訣攥著我衣領的手,看向莫熙,不顧嘴角滲出的血絲,冷笑著道:“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你又有什麽資格打阿訣?”莫熙絲毫不懼,甚至還覺得自己很有理。

我笑著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跟你這個不要臉的第三者有什麽關係?”

許是被罵,莫熙氣得不行,她不可能像我一樣不顧身份的跟我對罵,隻能求助的看向楚北訣,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阿訣……”

但我隻給了她說兩個字的機會,一巴掌就狠狠甩到了她臉上,在她愣怔之際,我反手又是一巴掌,隻是再打第三巴掌的時候,我的手腕被率先回過神的楚北訣用力扣住,他的力度很大,我保證明天被他捏過的地方,肯定會青。

他扣著我的手腕狠狠甩開我,嫌棄的對我吼:“你他媽發什麽瘋?!”

我明明心痛得厲害,麵上卻還是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子,無所畏懼的聳了聳肩,甚至心情很好的笑著道:“發瘋?我告訴你,再讓我看到你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一起,不光她,我連你也一起打!見一次打一次!”

楚北訣氣急敗壞的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好幾次都想還手,最後可能因為性別的緣故,卻都沒下得去手,隻囔著:“你特麽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

而被我三個巴掌甩懵了的莫熙,直接紅著眼圈哭了起來,模樣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最後,楚北訣對著我罵了句“瘋婆子”,摟著莫熙的腰就走了。

隻是轉身的前一刻,莫熙透過淚眼看向我的目光,卻猶如那吐著信子的毒蛇,看起來讓人脊背發麻。

回到病房的時候,韓斐吃過飯後又睡下了,我也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整天的呆,最後還是睡醒的韓斐叫了我一聲,我才從呆愣中回神。

吃過晚飯後,韓斐告訴我,這次哪怕他拚盡全力,還是沒有查出陸楓跟瓷瓶中形似我的女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笑著安慰他道:“可能最近你狀態不好,所以才沒結果,你先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韓斐沒再接話,我們都清楚,他占卜不出,要麽就是對方太過強大,要麽就是他的身體已經在拖後腿了。

傍晚,韓斐不讓我留在醫院繼續熬夜,非要讓我回去好好睡一覺,我拗不過他,隻好答應。

離開的時候,韓斐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叮囑道:“這東西被顧錦城搶過來,陸楓肯定隨時準備著搶回去,你最近要小心點,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試試用血對付他。”

韓斐對我解釋說,用血這一點,也是從陸楓說我的血能開啟盤龍月中體會到的。

我直接從醫院攔了輛出租回海邊別墅,在車上打盹的時候,也確實想到,自從被盤龍月附身後,我身邊已經很少出現髒東西了,就算有,也是不容易對付的厲害級別。

回到家,我直接衝進浴室開始洗漱,隻是洗到一半,突然**的聽到我臥室的門被擰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