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211 別像死魚一樣躺著

211 別像死魚一樣躺著

楚北訣頓住步子,卻沒轉身,隻是微微偏了偏頭,對樓下的領頭使了個眼色。下一秒,我的身子就被人拽住用力往後拖,我這才反應過來楚北訣可能是認真的,畢竟此刻的他,並不是我熟悉的第一人格,而是陰暗而心狠手辣,屢屢都要置我於死地的第二人格。

“楚北訣你混蛋!”淹沒在人群裏的前一刻,我扯破了嗓子朝他的背影吼。

被無數黑西裝男人包圍住的那刻,絕望如潮水洶湧而至,我幾乎恨死了這樣的他。

但下一秒,楚北訣的聲音卻仿若天籟般響起,讓我立刻抬眼期待的看向樓梯的方向。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要被這一百號人操,還是被又髒又惡心的我上,你想清楚,隻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楚北訣的聲音冷淡至極。

聽了他的話,我徹底鬆了一口氣,這才明白過來,這家夥叫這麽多人來說是要強上我,原來隻是為了報複我之前羞辱他的那句話?

也真是夠小心眼的。

我掙脫開眾人的鉗製,朝著楚北訣的方向小跑過去,站在他下一層的台階,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低低的哀求道:“讓他們都走……”

我沒有抬頭,但依舊可以感受到楚北訣掃射在我身上的目光,嘲笑肯定是少不了的,我癟了癟嘴,不以為意,想著待會再收拾他好了。

楚北訣靜默看了我一會兒,許是看我態度挺乖的,一聲令下,一百號人全數魚貫而出,偌大的客廳這才恢複平靜。

我跟著楚北訣上樓進入我的臥室,在他側身關門的那刻,趁他不備一抬腳,猛地踹上他兩腿之間的脆弱部位。

痛苦的悶哼聲清晰的響徹在我耳際,我看著躬身生生承受痛苦的楚北訣,一把拽住他衣領,將他給拎了起來,跟他臉對臉,惡狠狠道:“除了欺負我,你還有別的本事嗎?嗯?”

楚北訣一手捂著自己襠部,整個臉都憋紅了,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吼道:“你給我等著!”

他態度這麽橫,我氣得又給了他一腳,這次沒再往那個部位去,隻是踹了下他的腳。

我抬手學著他曾經無數次扼住我脖子的模樣,用力扣著他脖子,佯裝凶狠的對他道:“你橫什麽橫?還橫到我的地盤,信不信我現在就費了你!讓你連種馬都做不了!”

楚北訣抬頭惡狠狠盯著我,末了卻突然笑了,下一秒,我身體驟然騰空,還沒緩過來,人就已經被楚北訣抱著摔在了柔軟的**,頭暈目眩之際,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發泄般用力啃著我的脖子,疼得我整個人一縮一縮的。

我身上單薄的衣裙輕易被他一把撕開,他駕著我的雙腿在他腰間,聽著他熟練的解開皮帶扣的那一刻,我惱火得抽過一旁的枕頭死命往他身上砸去,邊砸邊罵道:“你給我滾!人渣!碰過這麽多人,還不讓說惡心!不要臉!”

想到又要被他強上,我氣得語無倫次罵了一大摞粗口,成功讓楚北訣停下了侵占的動作。

他緊擰著眉頭,沒好氣道:“再給老子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割了你舌頭!”

楚北訣有著說到做到的狠戾,我被嚇得一個字不敢多說,甚至在他強勢闖進來的那刻,都隻是緊擰著眉頭生生承受,連哼一聲都不敢。

他兀自搗鼓了一會兒,見我緊咬著唇瓣始終不給予回應,惱了,用力扣住我下顎,冷冰冰朝我吼:“別像個死魚一樣躺著,給老子叫!”

我原本咽在心中的一口氣,被他吼得立刻化為淚水,委屈的從眼眶溢了出來,立刻打濕耳鬢的發。

楚北訣似乎愣了下,繼而沉下臉對我吼:“哭什麽哭!給老子把淚眼憋回去!”

可我哪兒會聽他的,反倒被他罵得流得更凶了,嚶嚶嚶哭個不停。

最後楚北訣許是被我煩死了,從我身上抽身而出,躺在我身側,枕著胳膊就那麽看著我。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兒才有消停的跡象,他這才掀了掀薄唇,不耐煩道:“哭夠了?哭夠了就給老子說說,老子怎麽髒?怎麽惡心了?!”

我睜著朦朧的淚眼,餘光掃到楚北訣盯著我的目光特別凶狠,好似我說了多麽侮辱他的話似的。

我費力的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緩過來一口氣,睜著一雙紅腫如核桃的眼睛,控訴般盯著他,惱恨得不行。

“你不髒?你不髒剛從她**下來,就來強上我?你不惡心你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老娘才不想被你害得得一身性病!”既然他要問,我就有多少說多少,心中的不滿全都發泄個夠,十足十把他描述成了標準的渣男。

楚北訣擰著眉頭好一會兒沒說話,末了,盯著我目光略顯迷茫的開口道:“她?誰啊?”

我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讓他裝個夠!

見我這態度,楚北訣惱了,手肘撞著我的胳膊,凶道:“說話!”

我依舊沒理他,他頓了會兒,反而揚聲道:“你說熙兒?我可還沒睡過她!”

熙兒?嗬嗬,我特麽都要惡心得吐了!敢不敢叫得更惡心點?

楚北訣被我忽視很不爽,沒再看我,腦袋枕著胳膊望著天花板,用非常無奈的語氣道:“我不知道那家夥有沒有睡到她,反正我沒有。隻要我一靠近別墅,她身邊的大怪物就總跟我作對,別說睡,就連親密一點的舉動都不曾有。看見那畜生,我特麽好幾次想把它烤了吃了!”

大怪物這一詞,讓我沒來由想到了大塊頭。大塊頭對楚北訣的不待見我是知道的,難道在楚家別墅,它也是攔住楚北訣不讓他靠近莫熙的?

我忍不住轉身看向楚北訣,見他眉宇微揚,坦蕩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會撒謊的樣子。

我已經形容不清楚此刻我心底的感受,但我抿了抿唇,不甘心的追問:“那別的女人呢?你也沒碰過?不過就算你說沒碰,我也不會信的,畢竟以你血氣方剛的年紀,會忍得了不碰女人?”

從他碰我這一點就能看出,哪怕他心底有喜歡的人,還是不妨礙他跟別人做。而這種行為,更讓我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