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320 他最近沒纏著你?

320 他最近沒纏著你?

我從未見過這個老人,但他問我找他孫兒什麽事?他說孫兒,卻不說孫女,難道他口中的孫兒,指的是韓斐?

我不解的目光逡巡在老者和韓斐之間,突然就想到,很久之前韓斐跟我講過他家的事情。

韓家是曆代的占卜師,到他爺爺那一帶,已經落寞了,但身為韓家子孫的他,家傳的占卜能力還在。當時他跟我說過,他家素來一脈單傳,韓家到他這一代,就他跟他爺爺相依為命,但據當時的韓斐說,他爺爺在國外養老,所以他一個小屁孩素來獨來獨往,就算因愛犧牲自己,也沒有人管。

難道他爺爺因為孫兒出事,所以回國了,甚至救活了韓斐?

這一係列因果,我都沒有搞明白,而且我急得明明韓斐的身體還在海邊別墅的地下室冷凍著,又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韓斐是您的孫子?”我不解的目光看向老者,如果他真是韓斐的爺爺,那我隻得尊敬。但太多的疑問,讓我想搞清楚這其中到底怎麽回事,不解的看向韓斐,問著老者,“那他為什麽不認得我?”

老者高深莫測的目光看著我,複又看向一旁的一對新人,還算和善的開口道:“我孫兒認不認得你,我如何得知?”

我原本以為他剛回國,並不知曉韓斐跟我認識這事,我想了想,便道:“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雖然我知道告訴眼前的老人,韓斐死過一次的消息有點太過殘忍,但我覺得身為占卜師的老者,至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應該能夠接受。

但老者卻絲毫不理會我的話,轉而看向韓斐,道:“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隻見韓斐漠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他身旁的少女見此,笑著跟老者道別後,追上了韓斐的腳步。

我也下意識想跟過去,但奈何老者一個眼神,他身旁的保鏢攔住了我的去路,我不解的看向老者,他卻隻是淡漠的看了我一眼,什麽都沒說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覺得不放心,追上去著急追問:“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見他不說話,我看著偌大的訂婚現場,又急著道:“這場婚姻是您安排的嗎?韓斐他有喜歡的人,更是愛她超過生命,您不能指使他娶別人。”

我一直跟著老者走出了宴會現場,一路上也發現,在場的很多人都對老者很尊敬,似乎他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很高。

出了宴會廳,老者走進電梯,我想跟上,他使了個眼色,保鏢們就把我攔在電梯外,我隻能眼睜睜看著電梯閉合下降。

等我追下樓的時候,偌大的酒店外麵,哪兒還有老者的身影。一時間我著急的不行,根本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一地步。

韓斐複活了,我應該高興才對的,可是他卻不記得我們所有人,甚至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如果他不愛林伊然了,他要娶別人我也能接受,畢竟伊然現在這副樣子。

但韓斐對林伊然的愛有多深沉,看著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我,比誰都清楚,所以更是不相信,韓斐會心甘情願娶別人。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隱情。

我著急的在周圍找了一圈,不見老者和韓斐,正準備回家,陡然回身,就見酒店大堂的入口處,一抹高大的身影正靜默站在那裏,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望著我。

我遠遠的白了他一眼,不想給他好臉色看,轉身,攔了輛出租,快速離開。

車子一停在別墅樓前,我就快速衝了下去,推開別墅的門一路來到地下室。

地下室內專門定製的冰櫃裏,早已空空如也,根本不見韓斐的屍體的蹤影。

我記得當時他身體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我們害怕他的身體腐爛,便定製了冰櫃存放在別墅裏,也方便林伊然每天看看他。

但不知何時,他的身體居然失蹤了。我想了許久,才想起前幾天我回家時,別墅大門敞開著,家裏卻並不見人。也是在當晚,我第一次在外麵看到韓斐的身影。

難道,當時韓斐就已經複活了嗎?

我不解極了,想了想,覺得這件事實在是有點嚴重,我一個人當然搞不定,隻得聯係顧錦城。

原本我還想著聯係陸楓的,但想想,還是作罷了,畢竟現在我們身份特殊,我還不知道該怎麽對待他。

我主動打電話給顧錦城,顧錦城很意外我竟然會主動聯係他,甚至打趣我,“然然,你可終於想起我了~”

電話裏我也不好細說,隻說有事想找他當麵談,顧錦城沉吟片刻就讓我在家裏等著,他過來找我。

見麵後,我將韓斐的事大概說了一下,顧錦城也表示很震驚。

“按照韓斐當時的情況,魂飛魄散下複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沉吟一會兒,繼續道,“除非,那個女人在說謊,韓斐的魂魄根本沒散。”

“難道,是莫熙將韓斐的魂魄給了韓斐的爺爺?”我不解了。

顧錦城顯然比我要謹慎些,皺著眉頭道,“你不是說韓斐不認識你嗎?那麽就算複活,他現在也算不正常。而那個老人,是不是他爺爺也說不定。”

我同意的點頭,他看了我一眼,繼續道,“不許叫那個女人莫熙!”

“啊?”我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啊?”

顧錦城看了我一眼,一臉要說不說的樣子,讓我不解極了。最後,他沒說什麽,我覺得不重要,也就沒多問。

最後,我們決定找個機會見一下韓斐,確定是不是他本人。

搞定計劃後,顧錦城怪異的瞅了我一眼,背靠在沙發上,一臉八卦的問我,“咦,姓陸那家夥呢?他最近沒纏著你了?”

我抿著唇角尷尬的笑笑,什麽也沒說。顧錦城多精的一個人,立刻就嗅出了氣氛中的不同尋常,身子靠過來,追問:“你這是怎麽了?”

跟陸楓的上一世,我不太好告訴別人,對於顧錦城的追問,搖頭說沒事,但顧錦城卻立刻想到什麽,正色道:“那家夥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