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356 凶什麽凶

356 凶什麽凶

我好奇的湊過去看,發現竟然是大堂經理,再跟楚北訣說著抱歉之類的話。

我正覺得無趣準備撤,目光掃過大堂經理身後,發現竟然有不少警察站在酒店的走廊上,貌似在辦案的樣子。

我立刻來了興致,擦過楚北訣的身體,靠在門板上往外看。就見警察大多聚集在隔壁的房間,而且不一會兒,就有好幾個男人被警察壓著走出房間,而這些男人身上,都有一些共同點,那就是全都衣衫不整。

我忍不住看向隔壁門口,知道那就是白卿所在的房間。沒一會兒就見警察也將隻穿著單薄吊帶的莫熙給推了出來,不過還好她身上披著外套,看起來也沒那麽不堪。

聽著警察嘴裏說著什麽“聚眾**”的詞匯,傻子都知道剛才那間房內到底發生了多麽**的畫麵。

我愣愣的看著白卿等人被警察推往電梯口,見她也朝我們的方向看了過來,隻是卻並不是看我,目光直接而又肆意的盯著楚北訣那張臉。

我忍不住偷偷轉了轉眼珠,眼角的餘光發現楚北訣也正望著前方,明顯在跟白卿對視。我撇了撇嘴,倒也沒有說什麽。

最後,不知白卿跟警察說了些什麽,警察猶豫了會兒便同意了,帶著她走到我們麵前。

見白卿目光一直盯著楚北訣,我原本覺得無趣想退回房間的,但愣是站在原地沒動,倒要看她要做些什麽。

白卿站定在我們跟前,全程忽視了我,目光深情而受傷的望著楚北訣,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報警。”

楚北訣冷漠的睨了眼白卿,卻根本不鳥她,反倒是看向我,沉聲道:“可以進去休息了。”

我懵逼的眨了眨眼,他這不是將白卿的仇恨,立刻轉到我身上了嗎?

果然,白卿聽了,目光惱火的瞪著我。我則皺眉瞪著楚北訣,假裝沒看見。

白卿見我壓根不理她,複又看向楚北訣,表情悲傷極了,弱弱開口道:“你知道的,他們根本奈何不了我,但如果這是你想看到的,我不反抗就是了。”

站在白卿身旁的警察聽了她的話,表情比我還要懵逼,似乎根本不懂這女人在說什麽,口氣還這麽大。

最後,白卿和那些男人們被警察悉數帶走了,悠長的走廊又恢複了以往的安靜。

“進屋睡覺!”

我看著走廊發呆的片刻,低沉不悅的嗓音響在耳側,我下意識偏頭,對視上楚北訣不悅的臉。

我癟了癟嘴,糯糯開口道:“凶什麽凶,我又沒做錯什麽。”

而後在楚北訣十分不滿的眼神中,我趕緊逃回臥室。

我一直在酒店內呆了一周,楚北訣也依言照顧了我一周,最後才肯放我走。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他隻是騙我的,沒想到我膝蓋好得差不多之後,提出離開,他竟也沒阻攔我。

回到海邊別墅的我,別提有多放鬆了。而顧錦城和陸楓對於我的突然始失蹤,似乎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都沒多說什麽,見我沒事也都離開了。

我突然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他們也沒再特意表露些什麽讓我為難,我們三個就像是最好的朋友一樣。

隻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很是不解。

不知為何,白卿當初在酒店內聚眾**的事,被有心人發到了網上。

這件事本就性質**,而且白卿目前的長相更是吸人眼球,以至於關注的人不少。

更有好事者扒出白卿曾是楚北訣的未婚妻一事,網友們不免全都質疑楚北訣的眼光和人品,以至於楚氏國際的股票下降了好幾個點,差點跌停。

我原本也以為這狀況隻是蝴蝶效應而已,等過段時間這件事熱度下去後,一切都能恢複正常。但一個月後,網上卻都在說,楚氏國際因為這件事,差點崩盤破產。

當然對於這一消息,我是不信的。但也不想去過多了解這件事,覺得隻要楚北訣在忙,不會時不時來騷擾我就行。

這天我剛吃完飯,就接到了韓老頭的電話,說是該準備的東西早就一切就緒,可以安排救活韓斐了。

空閑了幾個月的我,當然興奮得不行,沒有多想就攔車去了韓家老宅。

在那裏,當然也見到了被抓來的白卿。

因為很早之前韓老頭就跟我說過,救活韓斐隻要我在場就行,催動盤龍月的力量,複活一個人根本不是難事。

所以再次見到白卿,我是詫異的,但也沒多想,畢竟這女人的死活,跟我毫無關係。而且她做過如此多的壞事,我打心底也不希望她繼續活著。

隻是我沒想到,原本被捆綁在地上的白卿卻突然掙脫繩索爬了起來,並且怒紅著眼睛朝我衝了過來。

我知道她根本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壓根不怕,卻不想這一次她的速度特別快,而且手中竟然握著一把短刀朝我胸口刺了過來。

耳邊是白卿瘋狂到極致的聲音,“你去死吧!”

看著她猙獰的臉,看著近在咫尺的利刃,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之際立刻閃躲,但肩膀還是被她手中的利刃劃出個大口子,疼得我麵色扭曲。

明明白卿沒什麽功力的,這一次,卻不知為何速度和力度都很快,我正詫異,她便再次衝了上來,嘴裏念念有詞,“你毀了我,我也不讓你好活!”

我發現這一次的對峙,我對付她還頗為費力。堪堪躲過她的襲擊,偏頭的那刻突然發現韓老頭像是怕被波及似的,站得老遠。

我也沒多想,隻以為這老頭怕被白卿傷到。

堪堪躲過幾招,白卿卻陡然發狠,催動蠱蟲不停的往外身上撲,我雖不怕,但畢竟妨礙我反擊。

一不小心就被白卿用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鋼絲勒住脖子,不停的往後拖。

鋼絲勒進皮肉的痛楚疼得我視線模糊,死亡的窒息感傳來,心口處不停發熱,莫名的力量在心口衝撞,我奮力的往後揚手去夠白卿的臉,不知何時長出的尖利指甲從她嬌嫩的臉上刮過。

耳邊是她痛苦的尖叫,喉間的束縛也驟然鬆開,我一把拽開脖頸上的鋼絲,憤怒的回頭,卻見白卿被我抓過的那半邊臉,竟青中帶黑,特別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