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冥夫別亂來

366 你是醫生?

366 你是醫生?

我明白他口中的楚北訣,就是前天被我重傷的那個男人。

我冷眼看著他,反問道:“我為什麽要去看他?”

顧錦城看了我一會兒,也沒再說什麽,倒是笑著道:“行,不想去看他更好。過來坐下陪我聊聊天。”

顧錦城說著,拍了拍他身旁的沙發的位置,笑意滿滿的看著我。

我卻總覺得這家夥不簡單,也懶得跟他過多接觸。見大門口正敞開,我朝那邊走過去,但現狀還是跟我所想的一樣,就算門沒關,但因為有結界的緣故,我也根本出不去。

感受著身後灼熱的目光,我惱火的沉著臉,一刻不停的上了樓。腦子裏回想起顧錦城說過的話,以至於在路過樓梯拐角的時候,我動作快速的上到三樓去,根本不敢在二樓停留片刻,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傷了人而心虛。

在路過剛才醒來的房間之前,樓梯口旁的一間房間房門沒有關緊,從敞開的門縫中,我能看出屋內有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不知在忙著什麽。

我好奇走到門口看了眼,裏麵立刻傳來男人平靜溫和的聲音,“進來吧。”

我驚訝極了,推開門走進去,就見裏麵的人竟然正是我所見過的陸楓。

這間房看樣子應該是書房,但此刻裏麵卻擺滿了瓶瓶罐罐,陸楓的手中更是握著好幾隻試管樣的玻璃什物。

我防備的站在他身後,不解的看著不停搗鼓著的他,終究沒忍住好奇,冷聲質問出口,“你在做什麽?”

陸楓背對著我擺弄著身前的東西,溫和道:“你來了正好,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跟你聊聊。”說著,偏頭看了我一眼,勾唇一笑道,“現在覺得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這樣的他,讓我下意識皺眉,更加警惕道:“你是醫生?”

陸楓看著我眨了眨眼,卻輕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但我至少應該懂得怎麽治好你,我知道你現在被人控製後很難受,所以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此時的我,壓根不懂陸楓在說些什麽,他劈裏啪啦說一大堆,隻會讓我煩的不行,不免沒了好耐心,不悅道:“你最好先想辦法放我出去,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對於我的威脅,陸楓卻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就選擇忽略了,轉而問我:“你每次覺得自己不受控製之前,可還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

“我說我要出去!”我再次揚聲警告。

但陸楓卻恍若未聞,一直問我些有的沒的,氣得我最後隻得對他動手。但他速度很快,我攻擊他就躲,以至於幾次三番下來,我還沒怎麽傷到他,自己倒是先累得不行。

最後,我懶得再跟他糾纏,氣咻咻轉身走了。

將自己關在之前的房間時,我氣得在房間中不停走來走去,簡直要被這座房子裏的人給氣死了,覺得他們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難纏,而且還特別的話嘮,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要跟我交流一樣,讓我隻得躲在房間不出門。

我就這樣一直在房間待到午夜,哪怕期間他們曾不斷的要我出去吃飯,我都將門反鎖住,理都懶得理會。

半夜的時候,我躺在房間的**。氣了一整天的我,正挨不住困意要熟睡的時候,突然耳邊又響起那種熟悉的聲音,跟我前天晚上聽到的一樣,讓我整個人難受得不停在**打滾。

胸口傳來陣陣炙熱,初冬的天氣,我卻熱得滿頭滿身都是汗,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我難受的崩潰大叫,艱難的從**滾到地上。

屋外傳來陣陣敲門聲,我能聽出顧錦城和陸楓正在門外。此刻不堪的我並不想讓他人看到,奈何我根本出不去這間屋子,倒是顧錦城和陸楓,卻在下一秒都直接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痛得神誌都開始模糊,卻還是驚訝的看著他們,詫異於他們竟然有如此這般的超能力。

但還不等兩人走近我,我忍著疼痛猛地從地上爬起來,卻已經沒了任何意識,就像個暴走的機器般,朝著顧錦城和陸楓衝了過去。

其實就算他們兩人聯手,也未必會是我的對手。但我被疼痛折磨得太久,身體素質早就扛不住,還不等將他們兩人打敗,我就因為脫力而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還是躺在之前房間的**,隻是不一樣的是,我的雙手被鐵鏈分綁在床頭的兩邊。本來這種束縛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奈何鐵鏈兩端都纏著一張血紅色的符紙,上麵的符文似乎對我很克製,讓我隻要大幅度動一下,全身就像被電流串過一樣,酥麻得渾身無力。

很快顧錦城和陸楓進來看我,麵對他們關切的詢問,我更好奇的是,“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昏迷前這兩人隨意穿過木門進入的一幕,讓我印象頗為深刻,我明白他們似乎並非一般人。

兩人看了我許久,倒是陸楓開口道:“你應該知道,現在的你,正處於不正常狀態,否則以我們相識多年的關係,你其實對我們的一切,非常了如指掌,根本不會這麽問。”

不知為何,我下意識裏,很抵觸他們提起以前的事,也就自動忽略了陸楓的話,偏頭望向天花板,片刻後才冷聲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沒有人回應我,倒是陸楓,直接走過來俯身伸手放在了我胸口處。我的臉瞬間憋紅了,惱火的瞪著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倒是他身後的顧錦城不悅的大聲囔了一句,“喂!”

陸楓這才識趣的收回手,偏頭看了眼顧錦城,兩人眼神交換著什麽。我雖然看不太懂,卻也覺得這兩人十足的狼狽為奸,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半夜的時候,像是為了怕我發瘋,他們又在我腳上加了一條鎖鏈,我掙脫不開,也就聽之任之。

隻是睡到一半的時候,確實聽到了某種異響,卻並非是昨晚聽到的那種會幹擾我神誌的聲音,而是輕微的開門聲。

黑暗中的我睜開眼沒有動,隻見長廊微弱光線的照射下,一道修長的人影朝床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