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神話

強弱之差

在遼東和撩皇雪城有足夠矛盾又有一定對抗實力的就隻有靜靜崛起,所以好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投靠之前交鋒過的敵人,靜靜崛起,而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好哥一直感覺,除了昨晚那神秘的刀客外遼東裏應該就是巡夜的武功最強了。

靜弈的眼前是大量的文件,他靜靜的睜著眼睛,眼睛隻是一直的盯著眼前的文件,自然的他在自修。

外麵想進來報告的砍你一刀一看靜弈的認真表情,心裏不緊的詫異了下,這個幫主竟然不僅是在作戰的時候勇猛,連在處理幫會的事務上也這麽的上心,難怪能把幫會發展得這麽的好了。

“幫主,外麵有個人要找你。”砍你一刀小心的說道,沒辦法,靜弈和幫眾的交流太少了,結果在眾人的心裏也隻有恐懼感和敬畏居多。

靜弈緩緩的抬起了頭,視線移開了文件,當然的其實隻是脫離自修的狀態。

“什麽事?”靜弈緩緩的說道,一雙眼靜靜的盯在砍你一刀的雙眼上。

“幫主,外麵有人找你,就是上次和我們交鋒的撩皇雪城的好哥。”砍你一刀有點為難的說道,其實砍你一刀在上次的對戰中還是很佩服好哥的,因為這個人一直以豪爽出名,最對遼東玩家的口味,但是想著靜弈平常的做事方法,砍你一刀不得不擔心,靜弈會直接出去把好哥砍了。

“他?”靜弈納悶的問道,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好哥這個人的印象,畢竟這些人的實力都太弱了,根本讓自己看不上眼。

“把桌子上這些文件叫人送回去給風一陣,要快一點。”靜弈隨意的說道,接著就向著外麵緩緩的走了出去。

砍你一刀頓時的鬆了口氣,看剛才靜弈的樣子沒什麽動手的跡象,好哥是安全了。

不過,這些文件當然的都是沒有處理的,自然的靜弈才要讓人快一點送回去處理,靜弈真的是連一眼都沒看過……

好哥靜靜的站在大營外,刀靜靜的插在地上,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臉上還帶著傷者的蒼白。

“你找我?”靜弈緩緩的走到了好哥的麵前,而聲音也在半路上就已經發出,這樣的氣質倒是有點像指點江山的人物。

“是。”好哥很簡單的回答,不過下麵的話他沒講,因為他在觀察靜弈的神色。

“那找我做什麽呢?”靜弈卻很平淡的講道,臉上根本沒什麽表情。

好哥微微的愣了下,敵人在自己的營地上突然的找上門,對方竟然會毫無感覺……

“我想加入你們。”好哥很堅定的講道,不過心裏卻仍舊在詫異著。

靜弈的雙眼緩緩的移向了好哥的眼睛上,在他的臉上,靜弈可以看得出他的誠意,不過看得出,不代表就能確認。

“為什麽要加入我們呢,盡管我們贏了一場,但是明顯的優勢還是在撩皇雪城吧。”靜弈平淡的說道。

“是的,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撩皇雪城的人了,而且還在被他們通緝,現在他們也算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好哥堅定的說道,臉上出現了一絲憤怒。

“哦,既然你被他們通緝?”靜弈隨意的講道,接著身影突然的在原地消失,劍瞬間架在了好哥的脖子上。

好哥的表情更加的蒼白了,不過仍舊很堅定。隻是手剛好握在了刀上還沒來得及拔起。

“為什麽?”好哥緊張的說道。

“很簡單,連我一劍都擋不住,你又怎麽可能脫離得了撩皇雪城的通緝。”靜弈冷漠的講道,不過他的劍卻已經停住了,他觀察著好哥的表情,總覺得他的話應該是真的,隻是靜弈從來不是太相信感覺的人,因為很多的人都會因為過分的相信感覺而死在意外之中。

好哥的臉色又差了一些,因為靜弈的這一舉動讓自己剛才準備強行運用內力,現在身上的一些傷口已經破裂了。

“確實,我沒有能力麵對那通緝,本來也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上,不過在我快死的時候,有個人出了一刀幫我解決了危機。”好哥沉悶的講道,當他講起那一刀的時候,心裏自然的會回憶起那一刀的恐怖。

“他是你朋友?”靜弈納悶的講到,他現在很相信,那一刀一定很強大,因為現在好哥的表情明顯是被什麽吸引著。

“嗬嗬,朋友嗎,我說我想追隨他的時候他隻說了句,我根本不配用刀,而對那些人揮刀隻是因為那些人不配用刀……”好哥苦笑著講道。

靜弈詫異了下,看來又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但是用刀的人,倒是讓自己想起了曾經差點向自己揮刀的人,欲蒼穹,不過他應該不會這麽巧合的出現在遼東。

靜弈突然的收劍,然後身體向著後麵踏出一步,卻是有了三米的距離。

好哥鬆了口氣,現在手也才敢離開刀把,不過身上的衣服卻在傷口的破裂下出現了一條條的血痕。

不過卻在鬆了口氣的瞬間,好哥突然的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在四周吹來,心頓時的在這一壓力下感覺到無盡的恐慌,死亡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身上的傷口不斷的再現,而眼前的靜弈,眼神卻是異常的空洞。

身體完全的不再受控製,連想要伸出幾厘米的距離去握刀都已經成為了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靜弈卻在這時候突然的動了,劍的軌跡很直接,直刺,但是速度很快,而且讓人毫不懷疑上麵的威力……

好哥隻看到靜弈的劍不斷的向著自己靠近,仿佛一瞬間,又仿佛千年,那一劍在自己的眼裏隻剩下一個點,一個光點,接著刺進了自己的喉嚨。

自己竟然在那一劍刺來的時候,完全的沒有拔刀抵抗的想法……

好哥的身上盡是汗水,而他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和死人一樣,腳在發軟,手在僵硬,隻是他的習慣讓他的身體自然的站立著……

靜弈緩緩的收回了劍,望著眼前滿身是血而臉色無限蒼白的好哥,劍並沒有刺進好哥的喉嚨,因為靜弈並沒有殺他的想法,隻是想要驗證一件事情。

“這一劍和那一人的刀比起來怎麽樣?”靜弈平淡的問道,隻是心裏卻著急的渴望著答案。

好哥卻一直的愣著,那一劍的震撼不是一般的情況可以比擬的。

靜弈突然的在心裏笑了下,確實,換做是曾經的自己也一定會在這一劍下喪失自己的意識,畢竟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和能承受的根本就不同……

很久之後,好哥才軟軟的回過了神來,而腳卻已經軟得幾乎撐不住現在的身體,還是靠著手拄著深入大雪的刀才勉強的控製著身體不倒下。

無數的汗水又一次的從臉上流出,還有嘴裏劇烈的喘息……

“回答我,這一劍和那一刀,到底哪一個更恐怖。”靜弈冷漠的問道。

好哥此刻看靜弈的眼神就真的隻有恐懼了,現在他很確信,自己之前的想法恐怕是不可能出現錯誤了,高手,真的太可怕了……

“回答我。”靜弈又一次平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好哥卻是慌亂著神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靜弈突然的有點失望。

“我不知道,不過我記得那人是很隨意的揮刀的,應該比你現在的要差一些……”好哥緊張的說道,突然的發現承受剛才那一劍的壓迫真的比重生還要讓人恐懼,而且是恐懼上百倍萬倍……

靜弈低下了頭,歎了口氣,確實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也不同,這個站在和自己不同的位置上的人又怎麽可能理解自己所處的高度的實力呢……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靜靜崛起的堂主,現在開始在前線營地和我一起抵禦撩皇雪城的攻擊。”靜弈平淡的丟下了這話,就自己走向了營地,他真的很失落,一種失去和對手接觸的失落,不過也在警惕,或者遼東會出現念白沒有估計到的變數也說不定……

好哥驚慌的碰了下眼前的刀,微微的苦笑了下,這樣的高手,自己真的不配拿劍,或許,自己更不配練武,這個江湖真的太深了,自己竟然一直的都不知道武功可以這麽的恐怖……

神秘的刀客確實的是欲蒼穹,隻是他出現在遼東,隻是為了見一個人,一個久不見的朋友……

一座無名的雪山上,一個人看著天上的太陽和另外一邊的月亮,這是即將入夜的奇景,他的身邊什麽人都沒有,而且還有一個懸崖,另外有的就是一副棋具和一壺茶水以及兩個杯子……

欲蒼穹隨意的坐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上,也平淡的看向了大雪,手毫不客氣的端起了還在散發著熱氣的茶。

那是剛才那人在欲蒼穹來之前倒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欲蒼穹每次都來得很準時,所以他的茶水也都倒的準時。

“我的事辦得怎麽樣了?”那人帶著一臉的笑容平淡的說道。

“已經完成了。”欲蒼穹卻是平淡著臉簡單的說道,兩個人真難想象是在對話中。

“嗬嗬,果然是你,從來都是那麽的簡單,讓我銀狐感慨啊。”那人笑著說道。

雪在下著,兩個人卻是在一直喝茶和聊天,隻是其實欲蒼穹不怎麽喜歡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