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神話

任務序曲

毒醫貌似是很在意剛才的藥,竟然愣是鬱悶了很久。

靜弈無奈的在旁邊等待了一會,不過這時候也才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抗毒屬性竟然上升了百分之三,看來這裏麵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玄機。

“喂,小子,你把九牛丸給我吧。”毒醫很鬱悶的講道。

靜弈詫異了下。因為不知道任務步驟,所以心裏有點沒底。

“那,那什麽?”靜弈小心的問道。

“那什麽啊?”毒醫詫異的問道。

“就是那什麽……”靜弈暗示道,心想這小子肯定是在和自己玩,既然連規矩都要搞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自己的意思啊。

哪知道毒醫是真的搞不懂靜弈的意思。

“我日,你小子,到底要搞什麽啊!”毒醫大聲的嗬斥道。

“厄,那個好處啊。”靜弈愣了下後,才小聲的說道,心裏鬱悶著,這大哥不是隻進不出的人物吧……

“你有沒搞錯啊,這時候就要來跟我要好處,先跟我進來再說!”毒醫氣憤的講道,接著人已經先走了進去。

靜弈姍姍的跟了進去,不過心裏很納悶,難道這任務到這裏不是結束。

一進了屋子,鼻子裏就傳來了一種奇怪的味道,很多的藥參合在一起的味道。

“這個九牛丸呢,我考慮了很久,終於的想到了破解他的副作用的辦法了。”毒醫認真的看著靜弈遞過來的九牛丸說道。

“啊?”靜弈納悶的道,心裏越發的奇怪了,這任務怎麽越來越感覺不到頭了。

“靠,你拿這藥來,不就是為了讓我把他的副作用消去的嗎?”毒醫詫異的講道。

“厄,是啊……”靜弈無奈的講道,他現在很懷疑,毒醫的眼睛是不是不好,否則怎麽會搞不清楚自己和之前的人不是同一個,但是想想可能是這個任務讓獵戶拖得太久,所以毒醫都不記得以前是誰接的任務了才對,否則剛才也不會出現他要試練自己又不懷疑自己的身份的情況。

“這個藥要完成還得不少的時間,剛好要讓你幫我一件事。”毒醫突然的嚴肅的看向了靜弈。

“什麽事?”靜弈納悶的講道。

“嗬嗬,這個任務恐怕很困難,但是你一定得完成,否則我就不會幫你把這藥去掉副作用的問題。”毒醫笑著講道。

我****丫的……

靜弈心裏納悶著,不過臉上卻是很平靜。

“什麽事?”靜弈簡單的問道,不過心裏則是正在問候著毒醫的祖宗,他的老婆和兒子,靜弈倒是沒問候。因為他估計毒醫長成這,模樣,要真有老婆,自己問候了,指不定誰吃虧一點……

“嗬嗬,其實這個城的太守有個兄弟,我要你把他的人頭和他的劍一起拿回來。”毒醫帶著一點怪異的笑容說道。

“他現在人在哪裏?”靜弈直接問道,既然是不能不做的任務,靜弈就沒有問原因的理由了。

“嗬嗬,果然爽快,現在他就在這個樹林的南邊的荒野長林道,他一個人在那住的,不過他的武功很高,希望你小心一點。”毒醫笑著說道,接著人已經轉身。

靜弈此刻真有一劍把毒醫掛掉的想法,不過看著任務步驟,應該就是這個九牛丸作為獎勵了,如果自己搞了毒醫這個九牛丸恐怕就沒有服用的價值了。

靜弈輕輕的看了一眼毒醫,接著人已經向著外麵走去,這幾天靜弈身上的上已經在神葬鍾乳的幫助下恢複了,現在也可以說是最完善的狀態。

荒野長林道,這裏說是荒野,但是其實樹木很茂盛,隻是很多年以前卻是很荒涼的,隻因為這裏住了一個人,一個很重感情的人,為了陪他死在這裏的眾多戰友,所以他的太守朋友讓人移了很多的樹來這裏,希望能夠讓他的生活能夠開心一點,少上一些悲哀,不過這些當然沒什麽意義,血一一直的都很悲哀,或者說一直的都沉浸在悲哀之中,曾經他是一個將軍,但是在這裏的一場戰鬥,讓他的手下全部葬送,而隻有自己在一個兄弟為自己挨了一刀後才存活到了現在……

這裏隻有一間房子,而且林間的路也並不複雜,不過一會,靜弈已經找了地方。

但是,眼前的場景,卻隻是房子前,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地上,他的身邊還有一把劍,他的前麵卻是一排排的墓碑。

很早之前,自己也像他這樣過,盡管數量上差距真的很大,但是這樣的事情多與少是沒有差別的,而且自己和他的悲傷也是不同的。

靜弈就那麽的靜靜的看著他,因為他不想在這時候打擾這個人,因為他和自己實在有太多的相似。

血一終於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靜弈來的時候血一就清楚了,隻是不想去搭理他,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搭理了。

“我並不喜歡公平的比鬥,不過這一場我希望能和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比鬥。”靜弈看著血一,平淡的講道,接著人就那麽靜靜的站在原地。

血一看了一眼靜弈,一句話也沒說的就拿起了地上的劍走向了後麵的屋子。

直到血一即將進入房子中,血一才開口。

“明天辰時,最晚會在那個時候。”很冷竣的聲音,不過卻讓人覺得很悲傷,之後血一就走進了自己的房子,一直沒有出來。

靜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當他看到了坐在墓碑前的血一那不同於自己悲傷的眼神時,靜弈就清楚了血一是一個信人……

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靜弈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而在意境的影響下,身邊的變化卻很清楚的在自己的感覺中浮現。

係統提示,星雨總訣等級上升,目前等級三百級……

係統提示,意境理解進入純熟階段……

靜弈睜開了眼睛,雪,就算是內地入冬的景象也已經純熟,一點點的雪花落到了靜弈的身上,不過在靜弈感受上卻不覺得半點的寒冷,身上已經被雪覆蓋。

血一站在眼前,注視著靜弈良久,其實從剛才血一就已經站在這裏了,靜弈知道隻是不做動作,他清楚血一不會偷襲自己……

大雪下,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誰也無法猜測出他們的關係,因為他們的表情都太平淡,猶如毫無關係的兩個人……

雪其實很冷,但是這兩個感受不到雪的冷意的人或許比雪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