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神話

毒醫的解釋

弩箭紛紛的射在了四周的石頭和木板上,發出一點一點的噌聲,是那麽的尖銳,但是這不是因為他們的聲音在響,而是因為四周的人突然的都安靜了,隻因為靜弈眼前的女人是這一次的美芳妓院的女主角……

靜弈連忙揮手抱住了姍姍,詫異的看了一眼姍姍,但是腳上卻沒有停止動作,身體已經向著城外衝去,還好的是,除了妓院這裏,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麽官兵。

弩箭手剛才都看呆了,而等到他們意識到裝好了箭枝,靜弈早已經消失了蹤影,而之後江湖上傳聞,名妓姍姍和遼東小幫靜靜崛起幫主巡夜關係曖昧,巡夜疑似被包養的小白臉,還好的是這消息沒被靜弈聽到……

醫穀……

毒醫正看著桌子發呆,門卻突然的被敲響,接著沒等毒醫反應,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靜弈的手上抱著姍姍的身體,將姍姍放到了的床。

“怎麽了?”毒醫詫異的看著姍姍,並沒有感覺靜弈不軌的想法,隻是姍姍身上此刻已經流出了大量的血,衣服都已經紅了。

“能解釋下嗎,這個任務。”靜弈卻沒回答毒醫的話,眼神冷酷的看著毒醫。

毒醫卻沒怎麽在意靜弈那想殺人的眼神,隻是輕輕的低了下頭,然後看了一眼姍姍。

“這個故事很長的,如果你不想你朋友死去,我想是不是應該讓我先幫她止血。”毒醫沉悶的說道。

靜弈看了眼姍姍,然後走到了一邊,他相信自己在身邊毒醫是做不出什麽來的。

毒醫看了下姍姍的傷勢,微微的鬆了口氣,拿了些藥毫不客氣的就擦到了姍姍的衣服下的傷口上,靜弈盡管此刻神經有點緊繃,但是還是不免的覺得毒醫是在揩油……

擦完了藥,毒醫看了下姍姍,才又一次的鬆了口氣。

“好多年沒有救過人了。”毒醫好象很滿足的說道。

靜弈卻不再等待他陶醉,直接的走到了毒醫的旁邊,拍了下毒醫的肩膀。

“那麽現在你可以給我解釋了嗎。”靜弈毫不客氣的說道。

本來這一次的任務靜弈在受到攻擊的時候就知道毒醫向自己隱瞞了很多的事情,而且在進了房子後沒有得到係統提示就又讓靜弈感覺到了深深的不對。

“跟我來吧。”毒醫輕聲的說道,接著走向了門口。

靜弈毫不猶豫的跟在了他的身邊,但是毒醫卻隻是走到了門口靜靜的看向了血一埋葬的方向。

“這一次的任務是我隱瞞了你,但是我是有苦衷的,隻是請你放心,這個任務該有的抱歉是一定不會少給。”毒醫平淡似乎又帶著一點點的悲傷講道。

靜弈看著毒醫點了下頭。

“那能把理由完全的告訴我嗎,我很想了解一件事情,不過又不單單是這一件事情,所以你還是把你們三個人的事情都告訴我吧。”靜弈平淡的講道,他其實想知道的就是血一的掙紮和蘭玉的複雜眼神,這一次靜弈真的感覺到自己多管閑事了,不過卻是真的很想管。

毒醫歎了口氣,眼神陷入了回憶……

曾經有三個很好的兄弟,其中一個就是毒醫,醫穀裏本來隻有一個人的,就是靜弈之前見到的神醫,而毒醫就是他的徒弟,不過當初他還不叫毒醫,而血一是一個將軍,另外一個人則是血一的上司叫做湧但。本來三個人的關係是很鐵的,直到有那麽一次,那一次是三個人的人生機遇,因為那是一個大麻煩,而無疑這是一個軍隊得到軍工的大好機會,本來一切是很順利的,但是直到事情即將結束,功勞就快到手的時候,軍隊卻突然的陷入了敵軍的包圍,而原因就是湧但是內奸,而且從之前就已經是內奸了,那一戰,在血一的帶領下,其他的軍團都滅了,隻有血一的隊伍在頑強的抗爭,而我是軍醫,所以沒有參加戰鬥,而在敵軍衝進營地的時候,我更是裝死逃過了一劫,最後那一場戰鬥打到了隻剩下血一一個人,敵軍竟然在血一的抗爭下全滅,但是意外的是,湧擔突然的出現,並且告訴了他,血一的愛人蘭玉在他的手上,隻要他不揭發自己,那麽玉蘭一定會活得很開心。

之後血一就被迫一個人去為眾多的兄弟守墓,而玉蘭卻永遠的被禁錮著,血一不敢去見他,因為怕玉蘭會死,而我則成了一個專門研究毒術的人,因為我發誓一定要報仇,隻是在我第一次進行報仇的時候,卻失敗了,臉被湧擔劃出了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而血一卻救了我,並且讓我永遠不得去報複湧擔,因為他不想見到哪個兄弟去死。

之後我仍舊沉醉在毒的試練之中,找尋可以幫助我的人,但是為了諾言,所以我沒有讓你去殺湧擔,不過他一定會提防得很深,所以你一定會被他伏擊,我相信你一定會去報複這事,這就不是我違反諾言了,隻是我仍舊要感謝你,所以在你完成了之後,我會給你足夠的好處。

毒醫微笑著說著過去,以及現在的計劃。

靜弈愣了下,不過卻也懂得了毒醫的計策,隻是靜弈並不後悔跑這一趟。

“那麽為什麽要讓我去殺血一,而且讓我去把劍送給玉蘭,豈不是讓玉蘭去死嗎?”靜弈仍舊疑惑的講道。

“嗬嗬,你應該看得出的,血一哪裏還像活著,他一直在痛苦,一直在後悔,一直在向死去的兄弟們道歉,一直在為了永遠不能見麵的玉蘭心如針刺。你覺得他在生和死之間,到底走在哪一邊更好。”毒醫帶著一絲苦笑說道。

靜弈輕點了下頭,活著和死去對於血一,後者確實是解脫……

“蘭玉,每天守侯著寂寞,每天在期待著見到血一,但是這卻隻能成為永遠的守侯,你覺得,她的生和死又和血一又有什麽不同,空等一生和見一次血一的劍,哪一個會是她的希望。”毒醫苦笑著說道。

靜弈又一次的點了下頭,其他的靜弈也已經不再多問,因為現在姍姍在屋子裏咳嗽了。